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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眼神,牛玉嫣靠在陳玉峰的肩膀上覺得從沒有過的踏實和安心,也很幸福有了陳玉峰就好像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個半小時以後車子停在了江晉長途汽車站,陳玉峰和牛玉嫣下車打車用了十分鐘就到了牛玉嫣三叔的家,由於互相都認識,三叔也沒有客氣直接領著陳玉峰和牛玉嫣來到嬌嬌得房間,只見躺在床上的牛嬌嬌面目很平靜,閉著眼睛呼吸也很平和,陳玉峰趕緊走過去來到床邊先是給牛嬌嬌把了把脈,又翻開了牛玉嬌的眼睛看了看,都沒有發現問題,似乎不像是生病倒像是被什麼給控制了。陳玉峰只好用透視法仔細檢查著牛玉嬌的五臟六腑,當他看到牛嬌嬌左臂血管裡時發現牛嬌嬌的左臂血管中積聚著一些顏色暗黃的小顆粒,不仔細還真分辨不出來。
陳玉峰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終於知道了牛嬌嬌的病因所在,原來牛嬌嬌是被一種不知名的小蟲咬傷了,這種蟲是這一帶特有的生物,而且還生活在山的深處極少會咬到人,因為這種蟲子都是在春季產暖的時候才會在生物中尋找寄居體,一般都在深山裡即使咬傷也是像小老鼠一類的小動物對人類根本不構成威脅。因為很少在人群密集的地區出現,所以很少有醫書記載這種蟲子以及治療的方法,《逍遙醫經》上也是很少的言語描述了這種蟲子咬傷的性狀以及治療的方法,要不是陳玉峰還真的就耽誤了,被這種蟲子咬傷以後會造成暫時的昏闕,因為這種蟲子的蟲暖裡會不斷分泌出一種類似麻醉劑的物質,會讓被寄居的生物產生一定時間的麻醉昏迷不醒,然後蟲暖在生物體內安靜的吸收生物體內的養分,直至蟲暖完全孵化成成蟲,而蟲暖孵化成功以後被寄居的生物基本也就虛弱的直至死亡了。
牛玉嫣的三叔牛興此時就在邊上說道:“陳家小子,嬌嬌是不是中邪了啊?為什麼總也不醒呢?我去找了鄉里有名的先生來看了,也沒看出來問題,你給好好看看嬌嬌到底怎麼回事。現在只有你了,嫣嫣說你可以的,你一定要救救嬌嬌啊。”陳玉峰此時已經檢查出問題所在了,轉過頭對牛興說:“三叔您彆著急,嬌嬌得病我已經找出原因來了。這樣,我們現在先到後山去一趟,那裡應該有一種草藥可以解毒,嬌嬌不是生病更不是中邪了而是中毒了,您帶我去一下嬌嬌種地的地方看一看吧。嫣嫣就別去了,在家燒一點開水等我們回來,有用。”
牛興聽說陳玉峰可以救嬌嬌,很是高興趕緊領著陳玉峰來到自己家的地裡,陳玉峰仔細的檢視著地面並抓起一把土掰開來用鼻子聞了聞,告訴牛興這片地要用強力農藥全部翻開土灑一遍,暫時不要再來種地了等處理好了再來,然後陳玉峰站起來朝著後山走去,走到半山腰的時候陳玉峰蹲下掀起一塊青石看了一下,從石頭邊上抓起一株小草這種草叫醒神草,在山上也不是很多見,只有在潮溼的石頭縫裡才會生長,雖然不多見但是也不是很難找,當地都長這種草,只是不是大面積的長。不認識這種草的大多以為是野草也不會在意,陳玉峰小心的拿起一株醒神草起身對牛興說:“三叔,有了這可小草嬌嬌的病很快就好了,一會就可以醒過來,你也彆著急了,走我們快點回家,我這就去把嬌嬌救醒。”兩人快步的回到家,牛玉嫣此時已經把熱水準備好了,陳玉峰讓牛玉嫣把牛嬌嬌拉起來扶著,自己走到牛嬌嬌的身邊雙手按著牛嬌嬌的太陽穴,揉搓了一會,然後又按住手三里不停的按著,然後順著手臂一點點的向上延伸著直到肩膀,其實陳玉峰是用獨特的行血法在驅趕蟲暖,把蟲暖驅趕到靠近咽喉的位置。
陳玉峰這是在用逍遙法給牛嬌嬌疏通經脈,並且把一些經脈封閉起來,防止蟲暖按照自己設定的路線遊動,不會跑到別的地方去,等蟲暖差不多被趕到咽喉部位的時候,陳玉峰掰開了牛嬌嬌的嘴巴,把揉碎的醒神草塞進嘴巴里,讓牛玉嫣把準備好的開水放在牛嬌嬌的嘴巴下面,熱氣不斷地飄進牛嬌嬌的鼻孔裡,一會的功夫只見牛嬌嬌張開嘴巴吐出了一口暗紅色的血水在裝有開水的盆裡,血液滴在熱水裡飄起來一些像豬油一樣的暗紅色的顆粒,還動了一會才停下,昨晚這一切陳玉峰讓牛玉嫣把牛嬌嬌放在床上躺下,然後把有蟲暖的熱水倒進豬圈裡,此時的蟲暖已經被開水燙死了不會再有任何危害。
陳玉峰又用透視法仔細的看了一次牛嬌嬌的內部器官,發現那些暗紅色的蟲暖已經全部被驅除了出來,身體內很乾淨,應該很快就會醒了。陳玉峰轉過身對牛興說道:“三叔你放心吧,嬌嬌已經沒事了,很快就會醒過來,你去準備些米湯吧,此刻嬌嬌的身體不適合吃太硬的食物,就喝點米湯暖暖胃,等明天中午再吃一些硬食。”剛說完這些話,就聽見牛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