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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是過度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明天7點要補課了我還在這裡寫文章 Orz 我真是 太不務正業了 捂臉
解釋一下那個罐子。是一個伏筆。
真田的資料上寫著:現在最想要的東西,是古董店裡的一個罐子。於是就YY吧。
侑恬是7月底出生的。因為本質上是個開朗大氣的女生。所以很符合獅子座。
其實重點是我也要過生日了。弦一郎送侑恬的時候,也就當送我一份拉~ 哇哈哈~ ←這才是本質啊
於是 全國大賽啊。熱血沸騰啊。
再於是 我看到小海帶又要受傷的樣子了……捂臉。小海帶啊,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你。
以上。如此
我睡了= =
受傷。孩子氣
雖然事先,切原看侑恬忙著最後的衝刺和聽說剛剛接收了病患。小海帶很狂地表示,侑恬只要空出時間來看他們是如何拿到三連冠的就好了。
當時儘管侑恬抱以莞爾和鼓勵,不過內心裡還是掂量了一下決定還是不要說出“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這種喪氣話,但也暗暗留了個心眼——不管怎麼說,切原那場受重傷的比賽是一定要去的。
不過,忙起來也是忘記了時間,就連網球部也很少去了。真田他們也忙著訓練,高強度的鍛鍊,在侑恬和抽空出來的真田吃午飯的時候,看的都心疼。不過木頭就是木頭,此時坐在車裡看著來來往往的車流心急如焚的女生還是不禁抱怨,還跟她說沒事,習慣了。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是弦一郎那個木頭在騙他,明明都又瘦了,下次一定要把幸村給整回來。真是個不知節制(?)的部長!
今天也是這樣。剛剛考完了一門學分測試,出來的時候才聽到隔壁班的女生在說今天是中等部男子網球社的球賽,聽說是對名古屋的一個球隊。
名古屋。這個名詞早早的全國大賽打響的那一天就已經刻在侑恬的腦海裡。連書也來不及放,直接跳上侯在校門後本來要去醫院的車,去了賽場。在週末堵車的路上才打了電話給醫院說把上午的檢查報告放在她桌上,她下午回來的時候會看的。
窗外的烈日炎炎,依稀記得,那個會場,是露天的。
坐在車上,看著跳躍在車窗上的陽光,透過玻璃,落在面板上的時候,侑恬微微的嘆息。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忍受得了如此的曝曬啊。心下,又疼了一分。
這麼努力,這麼拼搏,卻還是要輸給那個XF的親兒子,想想都很不值。
看著窗外的目光流轉了一地光華。恰好被司機調到了現場賽事播報的頻道正在不停歇的報著最新的戰況。
“……和柳生,第一盤輸了。這是本次的衛冕冠軍立海大附中的退步還是名古屋的黑馬的突兀,讓我們期待接下來的比賽……”
早就知道了這樣的結果,心裡還是微微的煩躁開來。夏日的驕陽,雖然車內是涼涼的空調,卻還是不自覺的心煩起來,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開車的司機從鏡子裡看見女生目不轉睛盯著廣播,皺著眉,會錯意不過識趣得想要換臺。
“不用了。開著就好。”侑恬把視線移開廣播的音響,靜靜的看向別處。人不在場邊,卻能夠知道那些情況,這也是她現在唯一安慰的事情吧。
就像她知道,前面2局輸了,是為了讓切原振奮起來。而這樣的振奮,卻要付出那樣的代價,鮮血,還有惡魔赤也的代價。她不忍心,她不願意,卻還是無能為力。
“……接下來進行的是單打二的比賽。立海大附屬中學的切原赤也君,對戰……”
廣播裡的聲音,快速的播報著戰況。
窗外行駛著還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就算有車,還是得在週末的人群裡慢慢挪動——不盡東京的交通不好,神奈川的也不怎麼樣。多少有些憤懣。
“快到了。在10分鐘。”前座的司機好心安慰道。
“DOMO。”不想言語,卻還是禮貌的應下。反過手心,手臂上的手錶,時間越來越接近了中午。眼裡閃過一抹惱怒,最後還是不得不閉上眼睛往後靠,任思緒暫時放在柔軟的後墊上。赤也,拜託你千萬不要把自己打的太慘啊——侑恬默默地在心裡祈禱。
“……GAME;3…1,第一局狀態良好的切原君,卻在接下來的三局被對手連連得分,頭部受傷,接下來的比賽,該怎麼辦,連輸2盤的立海大附中就要止步於此了麼……”
越聽越煩躁了。侑恬睜開眼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