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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順了順她亂糟糟的頭髮，湊到她耳邊輕輕吻了她的耳垂，小聲道：“對不起……下次……我一定不會這樣了……”

暈睡中的楊雨雪被他的氣息撩的也睡不安穩了，她委屈的皺起眉頭，縮了縮肩膀含糊不清道：“走開……不要……痛……”

曹國華看著她這委屈的彷彿就要哭出來的模樣，攬著她就小聲道：“哪裡痛？”

楊雨雪迷迷糊糊的就嘟嚷道：“腰……”

話畢，曹國華已經直接把她翻過來，的手已經運起靈氣覆蓋在她的腰上。

腰部的不適瞬間被舒緩，楊雨雪舒服的哼哼了幾聲，但這一折騰下來，她也終於一點點清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想起之前，自己和曹國華都做了些什麼，她的身體一下子就僵硬了起來。

曹國華感覺到她的僵硬，知道她這會終於是清醒了，便說道：“感覺好些了嗎？”

楊雨雪僵硬著身體，死死的拽著被子，感覺自己這會很想殺人！

曹國華感覺到從她那傳來隱約的殺意，手上的動作不由一頓，但很快他就恢復了動作，繼續替她揉按著她的腰身。

只是，能感覺到她的越發僵硬。

楊雨雪深吸了幾口氣，才咬牙切齒道：“你走開！離我遠點！”

曹國華動作一頓，然後直接把她的臉扭過來，欺身壓在她身上。

灼灼看著她道：“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我現在已經是你的男人，你一顆心也在我身上，我們這樣不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嗎？為什麼還要逃避？”

楊雨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簡直說不清這會是被氣的還是羞的！

好半響後才黑著臉咬牙道：“這事情……是你狀態不正常的情況下發生的！我們倆就都當沒有發生過！”

第四百三十八章　不認賬

關於上輩子那個曹國華做的很多事情，這輩子的他其實並不理解。

就算在他有了數次一腳入魔的經歷後，他的心性已經多少受到了一些影響。

但在對待楊雨雪上，他依然無法想象自己會、能做出那樣傷害她的事情。

當對她的執念已經深入到自己骨髓裡時，就算她突然不願和他一起，對他重新厭惡起來。他知道自己或許會發瘋，但他相信他依然無法真正傷害到她。

雖然他也知道，楊雨雪上輩子遇到的曹國華和他，其實是同一個人。

或者遭遇的情況不同，對感情的認識也會不一樣。他這輩子可以為她去死、去發癲、發狂、屠盡三界！

但他知道，他永遠做不到禁錮她、折斷她的翅膀。

每次想到她心若死灰跳下懸崖那一幕，他就覺得徹骨的冷。

親手把自己愛的發狂的女人逼死，這種事情一次就夠，他寧願自己死掉，也不願意再傷她一絲一毫！

他低頭看著躺在他懷裡已經暈睡過去的楊雨雪。卻不由嘆了口氣。想必，上輩子的他肯定也快被她折磨瘋了吧……

現在，他其實多少也有些理解，上輩子的他為何會表現的那般可怕。

這女人對他來說，就像是註定的緣。沒得到她是他就已經被迷的不由自主的送上一切，儘管很多時候得到的卻是抓心撓肝的痛苦。

但一天天過去，她對他的態度漸漸轉好。

他並不覺得這些都是他該得的，反而心臟會因為她每次一絲的轉變而顫動感激。這不是他該得的，而是她的寬恕和賜予。

他忍不住伸手替她擦了擦她眼角上的淚痕。

說真的，若是兩人的遭遇對調。他不會給予自己的仇人任何機會，哪怕對方是因為愛而傷害自己。

但她卻給了他機會，並且在最後還接受了他。對他來說，他真的不欠這個世界的任何人，唯獨欠她！

而現在他終於得到了她後，反而對他上輩子的那些行為有了一絲明悟。

上輩子的曹國華，得到她的人卻無法得到她的心。肯定也是非常痛苦的，他也會把自己的心捧到她面前，但卻永遠都只能換來被她踩踏嫌棄的下場。

而更讓他發狂的估計就是，越是禁錮著她，她越越嚮往自由。就是這樣的情況，他卻更恐懼失去她。

所以在日復一日的摩擦當中，當發現有其他男人也對她有想法的情況下，那個曹國華怎麼能不恐懼不瘋狂？

而接下來，事情越弄越糟糕、兩人越走越極端，也就不意外了。

曹國華閉上了眼睛，說不清楚是嘆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