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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末師叔，你沒事吧？”楊雨雪連坐也不敢坐，只怯怯的問道。

秋末頗為狼狽的擦了擦嘴，用見鬼了一般的眼神在楊雨雪身上、上下打量著，最後搖頭道：“你這個道侶……”

秋末頓了頓，然後搖頭苦笑道：“楊師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他居然是個魔族，還是個身份高貴的天魔……”

楊雨雪神色一變，嘴張了張最後只能乾巴巴的道：“呵呵……秋末師叔說笑了……”

秋末看她一眼，嘆氣道：“你知道為什麼蒼穹派會讓我來負責東學堂？”

楊雨雪僵硬的搖搖頭。

“每次有迴歸地出現，修真界定會有所行動，畢竟能收到一批天賦異稟的弟子，也算是修真界的盛事了。”

“但每個迴歸地在外發展了千萬年，肯定多少都會形成自己的獨特文化，所以等一批迴歸的弟子也多多少少註定了會有各種麻煩。而負者回歸地弟子的人，必定也需要有能力。”

“當然，地球這個迴歸地，最起碼還是有修真文明火種流傳的，你們這批迴歸地的弟子，在歷屆以來也不算是難以教化的。”

“而我之所以說這麼多，只是想告訴你，我秋末是的修為在蒼穹雖然只是中上，但我的見識博文卻是整個門派中數一數二的。”

說到這裡，他伸手指了指楊雨雪道：“你雖然是以靈體來東學堂的，你若是有心掩飾，別人很難看出你實體的真實情況。”

說著他苦笑搖頭道：“但你那位……實在是有些……他就那麼不安嗎？讓你來之前還用天魔族的魂印在你魂魄上做了標記！”

楊雨雪一愣，緊接著臉上又是紅又是黑的，變幻了好一陣，拳頭漸漸捏得死緊！

好啊！這頭剛答應她會老老實實的待著不會暴露身份！回頭就瞞著她做了不知道多少手腳，曹國華這是什麼意思？上趕著找死嗎？

秋末嘆息一聲，指了指前面的座位道：“你情況真是越來越出乎門派的意料了，你先坐下吧，我們好好聊聊。”

楊雨雪僵硬的在矮桌旁坐下，秋末皺著眉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默默喝了幾口後才道：“天魔族是魔族中的王族，身份高貴血統稀有更是堪比神族。雖然因為忌諱魔尊的關係，對天魔一族整個修真界的資料都非常少。”

“但我畢竟在外遊歷時得知了不少訊息，據我所知這一代的天魔族人丁稀少，先不說王族剩下的那兩位，就是旁族的天魔這幾千年來也是人丁稀少的……”

說到這裡，秋末不由得揉了揉眉心道：“你真會給自己添麻煩啊……你這體質跟一個天魔做道侶，簡直就是……”

楊雨雪低著頭一言不發，但心裡面卻是極為緊張的，她不知道秋末到底能猜測出多少曹國華的身份來，但她確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秋末說什麼她都不會主動承認曹國華天魔的身份！

秋沫沉默了許久，最後卻只是苦笑道：“這事情太大了，我代表不了宗門說什麼。但天魔族那性子我也知道，他既然認定了你就不可能擺脫他，你這門派眼中的好苗子，現在也算是有一半毀在他手上了！”

“要是你也是想離開他的話，我或者還能向宗門爭取一下，宗門或者會為了一個萬年難得的人才去和魔族對抗，但我能感覺到你的態度還是偏向自己的道侶……”

秋末再次嘆了口氣喃喃道：“難道真是天意？你沒有接受蒼穹派多少資源，就能快速成長起來。曾經為此，門派還沾沾自喜以為沾了大便宜。但現在……難道是真要應了那一句有付出才能有收穫？”

楊雨雪嘴張了張，猶豫了半響後，楊雨雪還是站起來後退幾步，然後對著秋末鄭重行了個大禮道：“秋末師叔，我是蒼穹弟子，這個認識我從來沒有改變過！”

秋末看她一眼笑道：“但你做不到為門派犧牲一切……”

楊雨雪抬起頭，很坦誠道：“是的，門派給予我的東西，對我來說並不是生命的全部。要是能為門派做力所能及的事情，我非常願意。但我不願為門派付出我的一切！”

秋末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正所謂人心換人心，蒼穹派並沒有給予你多少東西，你也不可能憑空生出歸屬感，所以你的觀點很符合客觀事實。”

“蒼穹派想培育你，那群老傢伙更是為了你安排你回到門派後的各種修煉事費了不少勁，但……也罷，有時候緣法如此也無可奈何！”

楊雨雪聞言卻是非常難受，她再次行了一個大禮道：“謝各位長老的重視……”

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