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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頓了一下,開口唱道:“杳杳靈鳳,綿綿長歸。悠悠我思,永與願違。萬劫無期,何時來飛?”
玄霄認真的回味著:“……萬劫無期,何時來飛?”
嘴角噙著笑:“同門兩年,我卻不知夙玉你也擅詩賦。”
夙玉有些慌亂的搖頭:“夙玉哪裡會,這不過是源自書中的一個故事,倒讓師兄你見笑了。”
玄霄似是來了興趣:“哦?是怎樣的故事,竟會如此傷情?”
夙玉道:“……道經有云,西方衛羅國蓄有一隻靈鳳,能化人形。王有長女,字曰配瑛,十分憐愛這隻鳳凰。
數年之後,王女忽而有胎,王覺得古怪,怒而斬下鳳頭,埋於長林丘中。
王女傷心不已,不久之後,誕下一名女嬰,女嬰落地能言,反而很得王的喜愛。
那以後許多年,王女一直鬱鬱寡歡,某日天降大雪,王女因為思憶靈鳳,來到長林丘中,唱起歌來,或許是歌聲太過悲慼,感動了天地,靈鳳竟死而復生,帶著王女一同飛入雲端……
好在這個故事總算善始善終,也不負這對有情人了。”說道最後,她似乎變成了自言自語般,沉浸在某種恍惚的狀態當中了。
玄霄突然問道:“……莫非,在夙玉的心中,也是思念著誰?”
夙玉大驚,心下突然閃過一道亮光,刺痛了胸間。一種久違的感覺不知不覺泛了上來,她握緊拳頭,拼命把那個人的樣子從腦海裡壓了下去。
半晌,才恢復了鎮定:“哪裡……我不過是見這些鳳凰花開得絢麗,便想到了那個關於鳳凰的傳說。”
又似自我安慰似的解釋道:“平日若是練功累了,我就來這兒看看花,總覺得心中會平靜許多,只可惜不能常來……”
玄霄揚眉,言語中透露著一種霸氣:“為何不能常來?你不必過於顧忌與我修煉雙劍之事,雖然眼下我的進境暫時比你快上一些,但是你不可急功躁進,反會欲速則不達。”
接著卻又不失溫柔的補充:“你若是喜歡,日後我也可以陪你一同來賞花……”
夙玉受寵若驚,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平日總是冷漠的師兄:“真的嗎,師兄?你願意和我一起來看鳳凰花?”
看到玄霄不帶躲閃的眼眸定定的望著自己,夙玉不禁側過臉去:“我還以為……師兄除去練功之外,唯一喜愛的便是夜觀星空。”
玄霄微笑:“天懸銀河、繁星燦爛,自然令人望之胸中開闊,不過此地風光秀麗,我也十分喜愛,我們便約好了,閒暇時若有興致,就來此賞花。”語氣卻是不由分說的強硬。
夙玉點點頭:“……嗯,師兄,說好了,一言為定。”
玄霄嘴角一抹笑:“一言為定。”
夙玉回頭,望向那開的豔麗的鳳凰花,安慰起自己來,這樣也好,總比我一個人在這裡……時常會發愣的要好。
心裡的那個人影被用力壓縮,再壓縮,直到自己再也不去想,不去唸為止。夙玉告訴自己,心裡應該裝的,只應有雙劍而已。
『承天劍臺』
“我給你帶了些新的衣物,你把以前的那些換了吧。”宗煉收拾好包袱,把一個布包放在我面前。
我點點頭,把穿了一半的外衣脫掉,目送他離開,然後伸手去拿那個布包。
明明已經知道我是女的,宗煉卻習慣性的帶了男裝給我。
我無可奈何的笑著,一邊穿衣服,一邊習慣性的用手摸了摸背後的傷疤。已經多少個了?我暗暗嘆氣,已經連多少個都記不清了,背上,應該很難看的吧……
這兩年來,我每天做的所有事情就是睡覺,等宗煉來,吃飯,放血,睡覺,再等宗煉來……過的那可是標準的血牛生活,讓我對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北京填鴨產生深刻的共鳴,如果可以,我真想握住填鴨們細長的脖子,語重心長的對他們說:“受苦受難的同胞們啊……”
可惜,這兩年來,我能見到的生物除了宗煉就是勇氣,這讓我對外界產生了強烈的想念。還好,勇氣會常常溜出去採一些野花野草什麼的給我,逗我開心,或者是在我頭頂轉來轉去,似乎在跟我講著外界的趣事,我雖然聽不懂,卻也能笑得很開心。
已經習慣了這裡氣候冷熱不定的我,躺回自己用舊衣物鋪蓋好的小床,閉上眼睛,準備打個盹兒。勇氣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我的頭頂上繞圈圈。
“嗚嗚!嗚!唔!”奇怪,它今天怎麼這麼興奮?
我翻了個身,剛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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