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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了一步,這一腳踩空,從擂臺上直摔下來,邊上的人下意識一接沒接住,摔了個結實的屁股墩兒,倒地不起。
鳳吟想,無論這幾種風格,都需要一個適合揮的距離,若是老劉那種路數,站住了就讓人無從下手,一碰就往起撮,一動就把人往裡吸,往裡吞,陷人與困境而無用,這種往裡吞而不是往外放的拳風還是第一次接觸,難道自己過去理解錯了。
小個子就在擂臺邊擺了個古怪的造型,前手起頂肘捂住而過,後手插腰,跟個茶壺似的,引來滿場大笑。
其實這就是七式拳的湯瓶式。
沒管七小品怎麼宣判,小個子一個旋兒轉回步子,一拍大腿朝楊振亭招了招手。
楊振亭沒等七小品招呼,一個高兒躥過來,伸手就打。
誰都沒有注意,就在臺下西南角兒,幾張陌生面孔正朝這邊張望,相互一陣耳語,頻頻點頭。
教師身子貴似金,豈能罷休。
………【第二十一章 二虎相爭有一傷】………
第二十一章二虎相爭有一傷
已經晌午了,但熱情高漲,看樣子還能打上好一會,人都是愛看熱鬧的,有了熱鬧看都顧不上吃飯了。(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這個時間,小商小販就過來一排一排送吃的,看得過癮也有胃口,有的主兒都喝了好幾杯冰梨糖水了,打著飽嗝再買上一包花生。
不交代不太合適,西南角兒那幾個人可以說是大個子的師兄弟,他們可並非想爭個頭魁什麼的,過去保地盤爭買賣要靠武力,可算是明搶暗奪,這幾個是搞皮貨的老客,想壟斷這邊的皮貨生意,探清了實力好另下擂臺。
那一場可不是這鄉親間比劃比劃可能比的,那是真玩命,要不說魚龍混雜呢。
老劉拉了鳳吟一下,暗示不要盯著人家看,鳳吟又重新看著擂臺。
楊振亭與小個子已經交上手了,這二位打起來又是另一番滋味。
馬步對馬步,短打對短打。
這兩家實際都不簡單,楊家過去就是教場子帶走鏢的,到現在也是,只是很少走遠路了,西北不太平,有點罩不住。
家傳的長拳,說長拳是動作連綿不絕如長江流水,而實際走得是近身的短打,短拳連環,這才連綿不斷,不是一捶補一捶。逐步完善,形成了摔打一體的風格,以挨擠胯靠破壞對方根基見長。
但因為這一套打法不但需要根基紮實更機巧靈便,不是一般人就能利用好的,所以走出來只是剛猛霸道的風格,卻少了內涵。在早先的傳承中,有一套可以分解又能組合的對練套路,分開是一段一段的招式,合起來是相互拆招找勁的套路,但是因為雙方功力不等,有時間出現技術差別太偏,走偏了原先的功能,越練越把對方當木頭樁子打,反而死板了。
楊振亭就是這樣,因功純厚,一般人跟他對接不上,他打他師兄弟基本就是打沙包,日子久了雖說勢大力沉,但有點一出不能回頭的意思了。又加上這幾年也沒遇見什麼對手,養成了自負的脾氣,多年已無長進。
要不青面小夥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問題,東西不錯,但卡位不對,失去了原有的機巧,不能將拳法揮出來,而是靠本力支撐。
小個子也姓楊,叫楊振輝,上數八輩也是一家,也是開場子並保鏢的,到了他爺爺這關了這買賣。
他家的拳小巧緊湊,根基要求頗深,這點是有遠見的,他老太爺的時間實際就現了一些問題,老輩練同一套拳的,就是一套對練,後來他太爺感覺子孫真正是練武材料的並不會多,但是要以武強身必然得放低門檻,去掉那些高深的東西而改進練習方法,於是他想既然短時間很難達到靈便神明的境地,不如直接橫練,免得進入花招境地一無是處,於是開始改編。
他把大架子對接拆成七趟小對接,專門練習七個根本的技巧,然後透過不斷組合,達到變化。
這樣練起來可能死板,但容易掌握,能與身體很好的結合,日後加以實戰磨練,容易功夫上身。
給子以根基,子自求揮。
這樣就跟過去的練法分了家,楊振輝的太爺繼承了父親的新拳,奮圖強,功力深厚,又加上天資聰穎,確實將此拳揮到了一個境界,幾次與老架子比試都爭得榮譽。相比較,老架子層次高,但梯子矮,求粘連粘隨地變化,而實際只是走招式,骨子裡根本不能適應,展下來一代不如一代,逐漸也變成了另一種風格的硬拳連招。
楊振輝的太爺功夫大,脾氣也大,少年有成,心高氣傲,與人交手從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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