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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當賀家公子在一次,問你認識不認識我的時候,你是怎麼回到的。當你跟賀家公子在餐館吃飯,你笑容就是真像。假象,如果眼睛看到的都是假象,還有什麼是真像呢?”我突然咆哮起來。
“那你為什麼不走進我內心世界看看呢?看看我究竟為何走出這一步。”封晨也跟我冷言相對。
“我知道,我前一陣子傷害了你。但你應該知道我是身不由己的。但,你的所作所為,我真的受不了。事情不該是這樣的。”我說。
“你的選擇沒錯。我現在也在身不由己之中,我也明白了你掙扎的痛苦。我們現在都在為情做出犧牲,但我的跟你的不一樣。”封晨說。
“沒什麼不一樣的。任何的情感都發自內心深處。”我說。
“那你為什麼還要找一個姑娘出現在我面前。”封晨問我。
“偶然,就像我偶然在餐館遇到你跟賀俊,讓我知道了我現在的掙扎是多麼的沒有意義。”
“我怎麼說你才明白呢?”
“看來我這次找你談,純粹的自作多情。沒什麼好說的了。不打擾了。”
我說完就起身站了起來。
“你給我站住。”封晨厲聲的說。
“還有什麼事情,你說吧。”我說。
“我希望你不要帶著情緒,走進工作中。這樣對你們的工作很不利。”
“謝謝你的指點。不過,我的情緒也是你們逼迫出來的。”我說。
“我希望一切揭開之前,你不要出現什麼以外。”封晨看著我說。
迷情●富家女(25)
15
完全的無稽之談。假象,所有的假象都是這個樣子,那所有的人都再看不到真像了。如果,憑藉封晨的一句假象,我看到的都成了煙消雲散,怎麼可能呢?如果,我真相信這是一個假象的話,除非封晨真的已經淡出我的生活,從此再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從曾經囊括著我們過往的地方出來,就回我的蝸居了。睡眠是一個治療胡思亂想的好辦法,關鍵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如何迎來睡眠呢?我映著夕陽捻轉反側翻來覆去,任思緒在我的腦際間糾纏。是不是在情感的世界裡,有無限的沉思跟茫然呢?
我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尋找睡意,電話突然響了。我拿過來一看是徐甜的。我便懶洋洋的接通了。
“我看見了。”還沒等我說話,就傳過來徐甜的聲音。
“你看見什麼了。一驚一乍的,有勁嗎?”我說。
“我在商場門口看見你床頭擺著的照片上姑娘跟一男的。還真氣派,一人開著一輛跑車。那姑娘一下車看到我,還瞥了我一眼。”徐甜說。
“愛怎麼著怎麼著吧。人走茶涼。”我說。
“別介啊。心口不一吧。睡覺著吧?有本事別睡覺啊,跟往常一樣滿世界撒歡唄。我先替你盯梢,你趕緊趕過來,一會人家四個輪子跑起來,我兩條腿可跟不上。”徐甜說。
徐甜告訴了我她在的位置,就掛了電話。我猶豫著是不是過去看看。其實看看都是多餘,要發生我的我們都阻攔不了,何況已經已經發生的呢。我去不是給自己添堵嗎?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去,因為我想讓封晨看到她所說的假象背後的真像。
我穿上褲子,拎起襯衫邊穿便開門往外走。當我剛要往身上套襯衫,老鱉突然來了。
“你這慌里慌張的,打仗去啊?”老鱉抬頭望著我說。
“你不在餐館裡待著,閒著來我這裡幹什麼啊?有事兒趕緊說,我還真去做打仗前的偵查。”我套上襯衫說。
“那還不是有好戲看?帶哥們一塊吧。你負傷了,我怎麼也能揹著你回來。”老鱉開玩笑的說。
“我沒心情給你開玩笑。趕緊說事兒。”我急促的說。
“也沒什麼事兒,鱉的慌,出來透透氣。”老鱉說。
“我沒閒功夫陪你了。你自己在家玩吧。門正好沒鎖呢。”
“那我也跟你去吧。看看你到底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呢。”老鱉說。
我跟老鱉趕到徐甜所說的地方,就給徐甜打了一電話,徐甜告訴我在三樓,我跟老鱉就趕去了三樓。
我在電梯上就看到了徐甜,徐甜正站在電梯口等著我。徐甜一看見我跟著老鱉一塊。
“你不是要打架吧?”徐甜問我。
“不打,就錘。你沒跟丟吧?”老鱉看著徐甜笑著說。
“那能呢。我眼睛都沒眨過,就看著他們了。”徐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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