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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個耳光,“做完就殺嘛!偏你憐香惜玉,要留她一會兒!”說著急忙提上褲子,跟著衝了出來。
雙眼對上了葭葭,下身不由的一陣燥熱,只他那yin笑還未出口,竟被人一劍刺破了胸口。出劍之快,更是讓阿二愣在了原地,只是,這已不是讓他發愣的時候了,葭葭一個起手放出“天羅地網”將阿二罩在裡頭,手裡無鋒劍出手,一劍結果了他的性命。
不過一瞬,便將兩個欺辱她的人殺了個乾淨,凝非的臉上還有些震驚之色,葭葭默默收了“天羅地網”,卻仍將無鋒劍拿在手中,看向凝非。
凝非那張髒亂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我迷迷糊糊中聽到了,那個江師姐要找人殺了我!”
“江師姐?”葭葭挑眉,眼珠一轉,似是想到了什麼。試探著問道:“鍾步歸,這個名字,你有沒有印象?”
“歩歸?”凝非的瞳孔一下子放大,眼眸之中盡是瘋狂,“就是那個男人,昨晚,我……”
“我知道了!”葭葭默然:想必眼前這位就是鍾步歸陰陽調和的物件吧!江微雨早一步發現了鍾步歸,想殺人滅口?
但是,很明顯,凝非會錯了葭葭的意,在她看來,葭葭既然出手殺了那兩個**她的男人,那麼定然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她直視著葭葭:“你定要幫我報仇,放心!事成之後,我不會虧待你的!”
“報仇?”葭葭勾起唇角,眼中盡是嘲諷,“我是藏劍鋒的弟子,師尊是藏劍鋒的首座,你怎麼不虧待我?”
凝非只覺的自己從昨晚到現在仿若做了一場夢一般,發生的一切足以讓她顏面掃地,心中早就滿是不耐了。此刻聽聞葭葭還要與她拿喬,頓時也拉下了臉:“你我同是崑崙的人!你自己不也說了麼?你是藏劍鋒首座的弟子。怎麼,首座,就這麼教你心心念唸的問落難的同門要好處?”
葭葭冷笑,慢慢擦拭著手裡的無鋒劍:“你前一秒還不是說不虧待我麼?後一秒我不過一問,你便變臉變的如此之快。對待救你的恩人,都能如此。你這樣的人,就活該被那兩個人**?”
“你!”凝非怒極指向葭葭,卻不料葭葭的身手比她更快,竟先一步劍指上了她的咽喉。
對於葭葭奇奇怪怪的態度,凝非早就察覺不對勁,此刻看著她眼中毫不收斂的殺意,大驚之下,脫口而出:“你想殺我?莫要忘了濫殺同門會觸犯我崑崙門規的!”對於她手上的那把劍,從方才她的出手來看,這把劍恐怕絕非凡品。
葭葭勾唇,歪頭頭輕笑:“門規!哈哈哈!你也曉得門規?”她邊笑眼淚似乎不由自主的向落去,心中的悲憤似乎一下子控制不住了一般瘋狂向外溢位:“你便敢發心魔誓說自己從來沒有殺過同門嗎?”
凝非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卻又吞了下去,看著葭葭那奇怪的表情,心中不知怎的愈發害怕了起來。
一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處,方才那股悲憤似乎控制不住一般的往外冒:就像是身體本能的反應一樣,果真是血濃於水麼?連白露去了那麼多年,面對這個對自身兄長不敬,也有份參與殺害她兄長的人,身體的不能自已,讓葭葭差點遏制不住的哭出來。
“連白露!”強行將身體的那股悲憤壓了下去,葭葭冷冷的看著凝非,“想必你是不記得了吧!我不妨提醒提醒你,你那名喚彩荷的同伴殺蕭璃雪之時,誤殺的那名雜役弟子連白露,還記得麼?”
凝非被葭葭眼中的兇光看的一滯,一向兇悍的她對上這目光也不由得軟了一軟,低頭想了片刻,很快便抬頭看向葭葭:“記得!可是與我無關,是彩荷做的,況且她也早已死了,不是麼?”
頓了頓,凝非咬著下唇繼續說道:“你若想報仇也當找她才是,這事跟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
葭葭聽她這話,卻不由的冷笑了起來:“當年我剛進崑崙,亦不過是個雜役弟子,可巧的很,在明定城裡頭剛好聽到你與你那同伴的一襲對話。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時你那麼為她不平,轉眼卻不顧人死為大,出賣了她?你這個女人,果真是心狠的厲害!”
凝非語塞,不敢置信的望著葭葭。
“當然!”葭葭捂著胸口,那些話似乎在心裡埋了好久了一般,一股腦兒的全都倒了出來,“你跟本不會在意被自己隨意一鞭子發洩殃及到的路人,可是不巧的很,我便在那裡頭。聽著你對連白露的謾罵,人死為大,你便連一個死者都不放過麼?”
凝非眼神中有些驚恐,結結巴巴的指著葭葭問道:“你是何人?”
“連葭葭!”葭葭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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