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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發愣了。”葭葭用力掐了一把有些僵硬的臉龐,將臉拍的血色紅潤了一些,腳下再次行走了起來,同時,口中亦不停下:“前路甚遠,高人無處不在,你這條路不過是才開始走而已。”
……
終於氣喘吁吁的爬上了名無寶殿。
安靜。這是名無寶殿給葭葭的第一種感覺。她於滄海樓中閱過典籍,於天機殿藏書樓中亦備錄過玉簡。同樣是安靜,但這名無寶殿的安靜卻硬生生的多了一分飄然室外的味道。
身著素色衣衫,面容清秀的掌事修士,接過葭葭手中的玉簡掃了一眼,便微微點頭。
葭葭進入其中,名無寶殿的架子上放置著零零散散的玉簡,雖說不多,卻整理的甚是整齊。偌大的名無寶殿一層似是沒幾個人一般,空曠的很。
葭葭邊看著玉簡的名字邊走了一便,便上了二樓。
方一踏足二樓,毫無意外的,葭葭便看到了先她一步的那位修士正於角落默默看著玉簡。
再次掃了一遍玉簡的名字,對每類玉簡放置大概位置有了個基本的瞭解,葭葭踟躕了片刻。
毫無疑問,這裡頭除了某些典籍之外,還有一些個崑崙不外傳的功法。譬如有一名喚《九天冥真解》,乃是地級二品的功法,傳到外頭隨時有可能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如今就這麼擺放在名無寶殿之內任人擇選。
《玄天冥真解》修煉靈根不限,倒是能讓葭葭微微動心,只是這地級以上的功法多數較為霸道,與當世很多功法都會相沖。地級功法尚且如此,更不用說傳說中的天級功法了,霸道非常,有太多功法都會與之相沖。
葭葭現在唯一的優勢便是所學不多,諸如萬葉飛花訣、千浪千疊手直流俱是對渾身靜脈丹田可說是沒有任何影響。幾可與天下功法相容,這便是這些功法的好處。心性溫和不相沖。
而太多號稱逆天的功法,多數霸道,有強行凝練筋脈、丹田只能,相沖者甚多。
地級二品的功法,可說是相當不錯了。葭葭有些猶豫,指間便無意識的在《玄天冥真解》上游移。
直到察覺出指下一片空蕩,葭葭才有所察覺自己竟在《玄天冥真解》上游移了很久,不禁抬頭向抽走她手下玉簡之人望去。
男修。葭葭見到他,只覺用華麗二字來形容此人再合適不過。發頂的金簪,重重衣衫之下的複雜,腰間垂批的兩條玉帶上刻著不知名的符文。頸項間的項圈,耳畔的寶石,手腕上的法鐲,五指上的寶戒,眉心的鑽點,腰封上的掛飾,無一不缺。
如此盛裝之下,此男子清俊的容顏倒也不顯累贅,反而愈發的高貴起來。
那男修抽走了葭葭指下的《玄天冥真解》略略一掃,再次還回原位。而後走至一旁,一一抽取,不過略略一掃,便又復還原位。如此往復了不知凡幾。
直到那男修將名無寶殿二層的玉簡盡數查探過一遍,這才微有所動:“老夫身上有什麼好看的,叫你看的便能置這名無寶殿的上品玉簡不聞不問?”
葭葭一驚,臉色紅白相接,很是尷尬:“前輩恕罪。弟子一時著相了。”
“你是何人的弟子?”那男修重複的動作並沒有絲毫打亂,繼續發問了起來,“知曉錯處,立刻告罪。總比那等嘴硬之人要好些。”
“秉,秉真人,”葭葭原先在他的稱呼之處猶豫了一番,不過很快便找到了合適的稱謂,雖說不曉得眼前此人的修為,可能把身上的威勢壓的如此只好的,應當能當得“真人”一聲稱呼,葭葭拱手道,“弟子師從藏劍鋒的秦雅真人。”
“哦,是秦雅啊!”那男修淡淡的道了一句,便不再說話了,葭葭見他似乎沒了那等興致,便再次將目光放到玉簡之上,翻看起來。
沉浸於玉簡所描述的世界之中,葭葭不知不覺竟然五感全數盡在一瞬間消失,自身仿若在玉簡的世界中游走一般。
那男修終於將名無寶殿二層的書盡數掃過,提步便要向下走去,卻猛地回身,向著角落中胡子茬拉,形象糟糕的修士望去:“伏青牛,你倒是安靜!本座直至現在才發現你的蹤跡!”
“蕭白夜!你這自稱雲遊山野的閒雲野鶴怎的也會稀罕起崑崙自家的名無寶殿來?”那鬍子茬拉的修士一開口卻與他這風吹即倒的身形極為不大,竟是出奇的洪亮,只一聽這聲音,人便道:此人定是個極暴躁的性子。
“雲遊山野,偶爾也該歸歸家不是麼?”蕭白夜也淡笑,容貌愈發的清俊起來。
“好了好了!”伏青牛放下手中的玉簡,踱步向蕭白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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