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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便魚貫而入,向那洞口行去,確實,太過非議所思的論斷,會遭到這樣的誤解也屬應當。
拉住他的路長生這才喃喃了起來:“老祖宗,咱們怎麼辦?跟進去麼?萬一那兇獸發狂瞭如何是好?”
“這……斷斷沒有進去送死的道理。”路澤轉頭看了路長生一眼,“尤其是方才絕處逢生的。我二人先在外頭候著,一旦有了什麼情況,不管是逃命,不,傳訊都算有所準備。”
路長生看了一眼不小心說漏嘴的路長生,見他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忍不住心道:老祖宗的道行果然不是長生所能比擬的。
這裡暫且不提,就說葭葭跟著衛東一路向北而去,以最快的速度,整整行了三個日夜,這才行至了十萬大山的腳下。
這是世間有所記錄的最北之地,進入兇險萬分的十萬大山,一直向北,最終的目的地到底是何處,這卻是沒有人知道了。
且不說就是一路向十萬大山之北行去,其中路途之兇險,就是藏神修士處於其中恐怕也難以保全自身,便說現存於世的典籍之中所記載的,幾乎沒有任何人尋到十萬大山源頭的明確記載。
但見衛東走向山腳右側一圈無名墳冢,無論是十萬大山還是其他,這都是葭葭第一回所見,是以除了驚愕還是驚愕。
“這些墳冢……”卻聽衛東此時忽然開口,聲音平靜的似是一汪死水,“都是葬身於十萬大山之中的修士的親人,友人,愛人抑或敵人為他們所立。”
“啊?”葭葭自然而然的發出了一聲短促的質疑聲。
衛東卻並未理會她,雖然這密密麻麻的墳堆看起來一般無二,可衛東卻似是早有了目標一般,徑直向著一座中間靠右的墳冢走去。
待得衛東立到了那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墳冢前,看了許久,這才悠悠開口:“一別經年,昔日衛東已然藏神,你可還好?”
眼看衛東神色複雜至極的樣子,葭葭極有眼色的退後了數步,遙遙的望著衛東。
但見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便自儲物袋中取出那一朵歷經生死而取得的再生花,突然施展起了控物術,但見墳冢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便被衛東翻出了一具早已化為白骨的屍首。
衛東輕輕將再生花放到了那骸骨的心室之位,葭葭肉眼可見,所謂的生死人,肉白骨到底是何等神奇的功效。
但見那自骸骨之中再生肌理,五臟六腑,生死迴圈,這短短的一段再生時間算來不過一炷香而已,只見方才還不過一具腐朽的白骨,頃刻間便轉變成了一位素衣的英俊修士,他身著崑崙派的內門弟子服,似是大夢方醒一般,有些迷茫的看向四周。
“律齊,我衛東等這一刻已然好久了。”衛東微微眯眼,看向律齊。
但見律齊許久之後,眼珠才微微動了動,神色警惕的轉向衛東:“衛東。你怎會在這裡?”
“你死了幾千年。是我衛東用再生花復活了你。”但見衛東抱著雙臂看向那個名叫律齊的修士。“如今,當年那個蠢貨衛東已然藏神了。”
律齊的樣子似是驚訝不已:“怎麼可能?你不是築基都成問題麼?“
“我築基成不成問題,輪不到你來評說。“衛東微微搖頭,眼底閃過一絲黯色,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極為痛苦的過往一般。
律齊眼底的訝然更濃,而後轉了轉眼珠,忽地一笑,雖是不甚明顯。可葭葭還是從裡頭查覺到了幾分微弱的藐視:“怎麼?衛東,你復活我就是為了讓我來看看你如今的成就麼?真幼稚!”
“非也,我復活你乃是為了另外一件事。”卻見衛東忽地退後了兩步,眯起雙眼,緊緊的盯著律齊,“你哄騙你那愛徒如命的師尊對我下的鎖靈之術我要解開,受制於他人不是我衛東所能忍受的,即便那隻不過是個死人的幻影。”
在一旁遠遠聽著的葭葭雖說離得遠,可他二人的談話卻並未刻意壓低聲響,是以葭葭聽的一清二楚。
她不由嘆了一聲:衛東這樣的人。怎可能是情種?果真是他們多想了,原來竟是因為鎖靈之術。他才千方百計的想要復活律齊。
所謂鎖靈之術,乃是通靈一道之中最高深的道法之一,乃是單獨抽取一人的魂魄一角,用擴充套件之術將其放大,而後印刻在另一人識海之中的法術。這種法術最為變態之處便在於要解掉這個法術,唯有深深挖去自己那被印刻上他人魂魄一角的識海,而後反轉於那魂魄的本體。
律齊已死,那麼原先便可這麼說,衛東怕是一輩子都避不掉這鎖靈之術了,不想衛東哪怕以性命為賭注,也要解開這鎖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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