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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決定風餐露宿,葭葭便站了起來,準備走人。這才出了酒樓,就差點與一個修士撞到了,不過好在二人身法都很是不錯,及時避開了。
葭葭抬頭,略帶歉意的朝那修士笑了一笑,可這笑卻在看到來人光禿禿的腦門,一身紅炮袈裟,手裡那九環錫杖之時,一天的驚訝終於在此時升到了頂峰。
來人金丹期的修為,特殊的靈力波動,無一不在告訴葭葭,眼前這人是個佛修。
佛修、儒修早已湮滅在輪迴之中,自新元歷以來,這世間便再無佛修的記載,那眼前這個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便是葭葭再如何故作淡定,現在卻也是鎮定不下來了,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心中只有一個聲音在不斷迴響: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佛修!我居然看到了真正的佛修,而不是那些記載之中一個虛擬的記錄。
卻說那佛修與葭葭差些相撞,不過兩人皆極為識趣的避開了,然而見原本朝他微笑的女修此刻卻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放佛見了什麼超出理解範圍之外的事一般。那佛修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光可鑑人的腦袋,朝葭葭行了一禮:“阿彌陀佛,道友,可是貧僧有何不妥?”
“哈哈,小扇子,定是因為你這沒頭髮的和尚太過英俊了,嚇到了這位道友。”葭葭還未回過神來,卻有一位修士自那佛修的身後一把撲上去,摟住那佛修的脖子,這等模樣,當真似是那等抱著樹幹的猴子一般。
那修士說話間朝葭葭眨了眨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長的眉清目秀,倒也叫人看的十分舒服。
“小宋,莫鬧。”那佛修卻是極為嚴肅的皺了皺眉,拽下那掛在他身上的修士,看向葭葭,“道友如此看貧僧,可是貧僧無異唐突了你?阿彌陀佛,貧僧是無意的。”
從莫大驚訝中回過神來的葭葭好不容才鎮定下來,看向那佛修,忍不住多此一問:“大師可是佛修?”
“大師不敢當,貧僧正是佛修。”那佛修說著再次朝葭葭行了一禮,口中連呼“阿彌陀佛”。
實在無法欺騙自己,一天所見所聞在腦中交織在了一起,葭葭終於開口問了出來:“請問二位,現今是新元幾年?”(未完待續……)
PS:昨天一個勁的加精,突然發現精華不夠了…_…!
第二百七十六章 問心
“什麼新元幾年?”葭葭這話一出,那佛修與身旁被喚為“小宋”的修士皆是一愣。
面面相覷了片刻,倒是小宋修士似乎有些隱約明白了葭葭的意思,摸摸鼻子,支著下巴緩緩開口:“這位道友是問現今是何時吧,現下是歸元一千六百年。”
“歸元”二字一出,終於叫葭葭明白了她腳下之處,還是那個世間,卻已不是葭葭所熟悉的那個有崑崙、有蜀山、有師尊、有師兄的那個世間了。
大量的靈石,濃郁的靈氣,隨處可見的古劍修,城中招搖過市的金眼玉花虯,地寶宗、攬月宗抑或藺景門還有眼前這個幾乎不可能出現在葭葭眼前的佛修,無一不在告訴她,這裡應當就是數十萬年前早已湮滅在歷史塵埃之中,徒留下數不清的破簡殘書予後人猜測的遠古洪荒。
方才小宋稱喚現今為“歸元一千六百年”,而洪荒亦不過是後人給予那個久遠時代的一個總稱罷了。事實上有關洪荒年代稱喚的記錄,葭葭亦不過僥倖在名無寶殿中得以一窺。原來,年號是由那個時代未曾飛昇的修士中修為站至金字塔頂峰,由群雄表決的修士名號來命名的。歸元一千六百年,實則暗含了“一位名喚歸元真人的修士,站在金字塔頂峰已一千六百年了”的意思,也因此,記錄中的遠古洪荒年代名稱輪流交替,叫人難以明辨。
恐怕若非身臨其境,若非清楚的知道這一切並非是幻覺,能得以親眼一觀傳說中的洪荒遠古。觀瞻那等遠古修士的颯爽英姿。葭葭心中無疑是激動的。然而再激動也掩蓋不了一個擔心:如何回到原來的時空?將破碎虛空煉到最高境界。然後真當如那器靈所說嘗試穿越時空?且不說其可能性,也不說那至今仍昏迷不醒的器靈,就算當真有朝一日能得償所願,想必不是十年、百年便得以成功的。
這等激動夾雜著濃濃擔憂的情緒充斥著葭葭的全身,絲毫不作掩飾。
倒是那小宋修士與“小扇子”佛修忽地雙眼一亮,當著葭葭的面便開始互相咬起耳朵來。商量了片刻,似乎總算做下了決定,二人皆面帶笑容的看向葭葭。卻見她唏噓了一會兒,不過片刻而已,便恢復了尋常的模樣,朝兩人一拱手:“多謝二位,告辭。”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