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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葭葭轉身就走,趕到東來閣之時,只看到一身紅色勁裝的展紅淚一手叉腰,另一手拿著平日裡纏在腰間的那根法鏈在手裡晃盪。那樣子將葭葭嚇了一跳,目光轉去看向魏探,卻見他做了個“愛莫能助”的動作,低頭裝模作樣的看起玉簡來。
葭葭乾笑著看向展紅淚,便在她起手的那一瞬間,足下晃了幾晃。幾乎一個轉身便越過了展紅淚。進了屋。將那木籃拎了出來,展紅淚一臉不虞的盯著她,葭葭再次乾笑了兩聲,用控物術將屋裡頭的凳子和桌子一道拎了出來,坐在魏探身邊吃了起來。
看玉簡的魏探終於無奈的撫了撫額,那香味不斷的湧入鼻中,他雖說並不好這口,可還是沒辦法做到完全忽視她。朝葭葭比了比大拇指,對站在那裡的展紅淚開了腔:“紅淚也坐吧,葭葭雖說修為至金丹了,可到底年歲還小,大約去哪裡看熱鬧了,你也體諒體諒她年歲還小吧!”
展紅淚哼了兩聲,還是坐了下來,本是一臉鐵青,但在看到葭葭那副餓得慌的模樣,還是心中一軟:“算了。這次就不與你計較了,下次再這樣。定把原痕綁起來扔你院子裡去。”
再次將桌上一掃而空,葭葭摸著肚子,表示可以了,三人就這般坐在太陽底下聊了會兒。
這一聊便聊到了夕陽西下,展紅淚與魏探皆起身準備回太阿峰與落陽峰,葭葭亦站了起來,剛將桌椅放了回去便看到師尊從伏真人的屋子裡頭走了出來,展紅淚與魏探向他行了一禮,便告辭離開了。
葭葭亦準備上前行禮,只是沒成想師尊抬手製止了她,回頭看了眼伏青牛的屋子,叮囑葭葭:“最近不消來的那麼勤快了,但有時間還是要往這裡走走。多備些丹藥符籙之類的,這東海之行並沒有確切的時間,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走的。”
葭葭低頭應了一聲,正準備離開,卻被師尊喚住了,抬頭對上師尊,卻見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衣袍,葭葭失笑:“師尊放心,弟子省得。”
應了一聲之後,葭葭轉身離去,到了自己的住處,自然二話不說便將身上的袍子換了下來,抬手布了個陣便隱入了空間之中。
方才進入,便碰到鋪面而來的小丹,它翅下生風,見到葭葭快站不穩了才收了翅膀撇過頭去,下一刻,葭葭只聽腦海之中小丹的聲音突然響起:“什麼味兒啊,好難聞!”
玄靈不知從哪個角落裡冒了出來,看了眼那袍子,心中頓時生起了一個念頭,冷著臉接過了葭葭手裡的袍子,說道:“我來替你清洗。”
這等出人意料的示好,還真叫葭葭一時之間不能反應過來,下一刻,便見玄靈抬手一扔,便將整件袍子扔進了丹湖裡頭,小丹怒極,狠狠的啄向玄靈,玄靈雖說不過方才化出了實體,外表又不過孩童的模樣,可也不是好惹的,一鶴一器靈頓時纏鬥在了一起。
執法堂那袍子,不說對一般修士來講是種榮譽,便是那袖口的七殺陣都可做保命之用,眼下卻見它被玄靈隨意一扔,化作了他與小丹吵鬧的犧牲品。葭葭白了他一眼,正與小丹纏成一團的玄靈無意間一撇,渾身一震,正要說什麼,小丹已經狠狠的啄了上來,來不及管葭葭,二人復又鬥在了一起。
而此時,葭葭卻是皺著眉小心翼翼的走到丹湖邊,將那袍子撈了起來,袍子周圍的水已被染紅了。捏了幾個淨水咒洗了會兒,雖說看上去已經找不到一點汙跡了,可似乎是她的潔癖作祟,只覺的還是洗不乾淨,一時間當真無比懷念現代的藍月亮、奧妙等產品,唏噓了兩聲,將袍子烤乾,疊好之後收了起來。
做完正事之後,葭葭才走過去將那纏鬥在一塊兒的小丹跟玄靈拉了開來,眼見她面色不善,小丹叫了兩聲,再不敢多說,唯恐葭葭不要它了,只得嘀咕了一句“小丹下回定然不會再這樣了。”
玄靈本也硬氣,自忖自己是老夫,不想低頭,可看她那副樣子,不知怎的,忽然想起葭葭與他說過的那仙府器靈之事,怔了一怔,與葭葭對視了半晌,還是率先敗下陣來,頭扭向一邊:“老夫不會再扔你的東西了,也不會再與這呆頭鶴一般見識了。”
“呆頭鶴”三字一出,小丹愣了一愣,隨即,一聲軟綿綿的“三寸丁”便躍進了葭葭的耳中。
“我也不會再與這三寸丁一般見識了。”小丹討饒了一句,看了眼葭葭的臉色,徑自飛回了丹湖裡頭。
玄靈見狀轉身欲走,卻聽葭葭突然開口了:“玄靈,你既老夫老夫的稱喚自己,那便當真拿出個前輩的風範來。若是所作所為與你這外表一般,那你這幾十萬年還當真是虛度了。”
玄靈沉默了半晌,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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