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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元嬰修士,那兄長很快便回過神來,全身發力掙扎起來。奈何,即使他元嬰之力全數轉移至右手,那女修一隻纖細的左手還是牢牢的將他扣在手中,神色淡然,似是一點也未曾發覺。
而一旁的金丹修士早已懵了,這個女修漫不經心的對鏡自憐,只分出一隻手便輕輕巧巧的制住了兄長。即使不想。卻也不得不承認。看這女修現在的表情。對付自己的兄長就好似在玩一般,根本沒將他二人放在心上。
那元嬰修士放出了不少元嬰之力,卻還是徒勞無功,開始重重的喘著粗氣。對著鏡子誇讚了自己將近一個時辰的女修終於捧著臉蛋收回了圓鏡,一雙眼睛漫不經心的向他二人看來。
人還是那個人,可那先時眼中的清冷早已不見了蹤影,一雙秋水剪瞳微微眯起,變得狹長了起來。也因著這動作有了一些說不出的魅惑。
她勾唇一笑,原本清麗的容貌,因著渾身這說不出的嫵媚,頗有幾分顛倒眾生的感覺。
原本這女修在修真界之中長相便屬上乘,若是以十分為限,她起碼可以得到八九分,而現下那剩餘的一兩分也被補足了,絕代佳人不外如是。
只是美則美矣,她吐出的話卻是叫他二人暗自心驚:“狗咬狗,怎麼不繼續了?想讓本座當你們的肥羊。你們配嗎?”
那女修說話間,忽然鬆手。元嬰修士一個踉蹌,差點滾入海中。好不容易站穩了,再看自己的右手,那一圈紅的發紫的痕跡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方才的事情是真的。
“你……”那元嬰修士有些驚恐的看向那女修,轉了轉眼珠,偷偷的將神識放了出來,想要打探這女修的修為。
奈何才發動神識,那女修便一眼冷冷的望了過來:“作甚?想要查探本座的修為?”她說著笑了一笑,還是那般嫵媚多嬌,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晃,“還要試一試麼?”
“不,不用了,還請前輩原諒我兄弟二人一時糊塗。”那元嬰修士沉默了片刻,單膝跪地,心道好漢不吃眼前虧。
那早已懵了的金丹修士這才回過神來,跟著一同跪倒在地。
“糊塗?”那女修輕笑了起來,似有深意的嘆了一句,“好生糊塗啊,起來吧!”
那兩位修士幾乎同時捏著袖子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這一幕卻巧巧被那女修看在眼中,不禁樂了:“現在總算有點雙生兄弟的樣子了。”
她打趣,那兩位修士自然是不敢不捧場,跟著“呵呵”乾笑了兩聲。
等了片刻,見她一點起身的意思沒有,那兩兄弟對視了一眼,有些為難的看向那女修:“前輩,您要不要起身去別處?這是我二人的法寶,恐怕入不了前輩的眼。”
這話一出,那女修立刻嫌棄的拍了拍身下的木板,不過大概是一時太過用力,這木板竟然被她拍出了一個洞。
那從頭至尾一直漫不經心的女修面上難得現出些尷尬之色,取了塊帕子蓋在了那洞上,欲蓋彌彰的輕咳了兩聲,整了整衣衫,那模樣,好似方才出手破壞的人不是她一樣。
抬頭撇到兩個修士正愣愣的看向自己,女修心中立刻升起了一股被逮了個正著的感覺,頓時柳眉一豎,惱怒的瞪向兩人:“看什麼看?本座豈是你們隨意可以看的?”
那兩個修士被呵斥的渾身一震,齊齊低下了頭。
如了她的意,女修這才輕哼了一聲:“確實入不了本座的眼,太難看了,你們什麼品位?不過雖然難看,既然是本座的東西,將就用一用也無妨。”
“本座的東西”這句話成功的引得那兩位修士吃驚的抬頭看向女修,“前輩,這可是我兄弟二人的東西啊,您不能……”
“不能什麼?”誰料那女修眼皮都沒抬一下,從儲物袋中翻起了簪子,開始一支一支的往頭上比劃了起來。
“不能,不能奪人法寶啊!”那金丹修士戰戰兢兢,卻是第一次站到了元嬰修士的前面,出聲道。
“奪人法寶?”那女修忽地放下了手中的圓鏡,開始冷笑起來,“笑話,你二人的命是我的,你二人也是我的,那身上的東西也當歸我所有,你二人又有什麼東西?”
女修的意思說的清清楚楚,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那兩人開始急了起來:從來只有他二人打劫的份,沒有別人打劫他二人的份。對他們散修而言,修行不易,這些東西從某些時候來說,當真等同於性命。
不行,絕對不行。這一刻,兩位孿生修士總算有了一點心靈感應,看向了對方。
“那女修明明是金丹期的修為,不可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