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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會兒變臉變得如此之快。看來這生了一副柔弱的長相,行事又是低調當真是很難讓人生起戒心的。
但是他從不這樣認為,會叫的狗不咬人。越是這樣容易忽略之人,越是要小心才是。依他看來,這樣的人才不容小覷。(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百九十一章 鬥法(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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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鬥法(五)
才下了鬥法臺,站了沒多久,一道毫不掩飾的目光就放肆的於她身上打轉,葭葭頗有些無奈的轉身,幾乎還未回頭,便已能猜到這道放肆的目光是何人的了。
果不其然,與她所料不差,林卿言手裡頭抱著那隻疾風獸,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平疾風獸的獸毛,只那雙冷的發寒的眼睛並疾風獸那雙綠油油的獸眼默默的看著葭葭。
葭葭看了她一眼,便回了頭,不想再去理她。說老實話,她只覺得自己無緣無故的就豎起了“林卿言”這個勁敵,當真是不曉得她這麼惦記著自己做什麼。
想不通的事葭葭喜歡暫且放到一邊,是以並不去理會林卿言,而是看向鬥法臺上鬥法的二人。在她看來,即便林卿言是個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大美人,也不至於讓她放著這麼精彩的鬥法不看,轉而去傻傻的盯著她看。
將林卿言放到腦後,葭葭看臺上愈發精彩的鬥法漸漸入了神,不防有人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同時伴隨著一聲輕笑,葭葭回頭,見到的卻是揚眉朝她豎起拇指的展紅淚。
“乾的不錯嘛!”展紅淚得意的朝她挑眉,“倒真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葭葭抿唇輕笑:“師姐莫誇我了,剩下來的比賽,我這心裡頭還懸得很呢!”
“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該相信令師尊才是!”展紅淚說著挑了挑眉,笑嘻嘻的用胳膊肘捅了捅她,“明定城的賭坊,我可是對你壓了重金呢!你總該讓我賺點才是,不是麼?”
葭葭吐了吐舌頭,朝展紅淚扮了個鬼臉:“師姐既不學好,偏偏要學人去賭坊,既開賭,便要做好血本無歸的打算,葭葭可不是神人,能確保師姐能賺個滿盆缽盂。”
“就你嘴貧!”展紅淚伸手敲打了一下葭葭的腦袋,與她一道轉過臉去看鬥法臺上的鬥法。
眼見葭葭看的津津有味,展紅淚眼珠一轉,轉到了顧朗的方向,卻見一個腰間掛了巡城任務的修士正湊在顧朗耳邊說些什麼。
展紅淚見葭葭沒有注意,便悄悄自儲物袋裡放出一隻聽訊鶴,,往裡頭塞了顆靈石,那聽訊鶴拍拍翅膀便向著顧朗的方向飛去。
展紅淚見那聽訊鶴已然落到了顧朗的肩上,得意的一挑長眉,正要豎起耳朵好好傾聽,冷不防,顧朗的傳音在耳邊響起:“紅淚,你此舉是否不太光明磊落?”
展紅淚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張嘴真要說話,可視線在看到一旁的葭葭時,連忙吞了下去,只那眼珠有些不自在的亂轉。
她的動作那麼大,葭葭自也注意到了,回過頭來,似是有些不解:“師姐,發生何事了?”
“沒事!”展紅淚有些尷尬的回道,“只是方才被人踩了一腳罷了!”
“踩了一腳?”這理由怎麼看怎麼一個奇怪,葭葭看了眼展紅淚,她既不想說,問也是白問,是以轉過頭去,繼續看向鬥法臺上。
眼睛葭葭回頭了,展紅淚這才輕舒了一口氣,緊接著便聽到有聲音自那聽訊鶴清楚的傳入自己的耳中。
雖然不知道顧朗既發現了聽訊鶴,為何還是任由她偷聽,但或許是最正常不過的好奇心理,展紅淚自動把這疑惑去除了,好好聽著裡頭傳來的話語。
有一道似乎從未聽過的聲音響起,展紅淚向著顧朗道俄方向望去,應當是那位於明定城巡邏的修士的聲音:“顧真人,我等於明定城巡邏之時,得到來自明定城東南方向扔來的一塊普通木牌,上書著顧真人的名字,恐其中是否有什麼隱情,便急著趕來尋顧真人了。”那人說著遞給顧朗一塊木牌。
卻見顧朗接過那木牌,雖是面無表情,但到底相識多年了,展紅淚還是清楚的從顧朗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玩味。
他上下把玩了一會兒,這才肅了臉色道:“這木牌曾是我送與掌門弟子葉青歌的,絕不有假。”他說著似是輕輕的嘆了一聲,“十年前她離開之時便已築基後期了,現在卻不曉得結丹了沒有。”
那弟子大驚,他若真算起年齡已四十出頭了,十幾歲的小修士可能不曉得,但掌門弟子葉青歌的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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