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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誓的葭葭雖說是秦雅的弟子,卻屬於半道出家,說句不好聽的,不過是凡人小山村無意間招來的修士,能有如此造化,當真是除了自己努力之外,運道一事亦然不可琢磨。雖看不出她的運道有多好,但無形中一步步走來,能得到這個機遇,她的運道若叫差,他“梅”字便倒過來寫。
看向前方緩行的師尊的背影,自己的努力,原來師尊全數看在眼中。縱使所歷不少,葭葭的鼻頭還是不由得一酸:自來到這個世界,她當真是步步如履薄冰,直到遇上了師兄,遇上了師尊,人生仿若一次大翻底一般,徹底倒轉。
縱使她天生戰意又如何,若是沒有人發現,她的最終只能是泯然眾人而已。縱使她是千里馬也需伯樂才是。遙遠記憶中“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的感慨,時至今日,葭葭方才感覺到這是何等洶湧澎湃的感情。
“莫哭!”縱使沒有回頭,葭葭的一舉一動似乎沒有半點遺漏的盡數展現在秦雅的眼前一般,他淡淡的說道,“努力修行才是正經!”
“嗯。”身後傳來一道悶悶地低應聲。
恩重如山,師尊和師兄待她,當得起這四個字,葭葭在心中暗道。
兩日之後,秦雅便帶著執法堂三十六天罡,也是執法堂大半的金銳之師前往東海,臨行前,於太阿峰養魂殿留了魂牌。如此浩大聲勢不由叫眾人眾說風雲,可到底也沒有一個人能確切的說出到底發生了何事。
修士間修行永遠是主流,便在秦雅離開一個月之後,談論這件事的人越發的少了起來。葭葭的傷亦好的差不多了。
幾次想前往太阿峰的衝動,都最終被葭葭按了下來:名無寶殿三層的通行權她只有一次,便如她現在這般一片茫然,真的能保證選到合適的功法麼?葭葭不由暗道。
若要說出葭葭哪方面最厲害,非忍耐莫屬了。既能忍得如此之久,又何妨這一時半會兒呢!
想了幾日,便想通了,葭葭於秀陽峰留了一道神識便獨自御劍往明定城而去了。
恍若隔世,不過才多久沒來明定城,葭葭便有了這等感覺,一路緩緩行來,不得不說,她身上的身上的內門弟子服連同腰間藏劍鋒的腰牌為她謀了不知多少便利。
直至行至明定城的煉寶閣前停了下來。一文錢難倒好漢,葭葭放眼向四處望去看到了好幾個身著灰色雜役服,怯生生的向這裡看來的修士,曾幾何時她亦是其中的一員。
看到他們,仿若看到了當年的自己,眼見面前迎了上來,笑的燦爛的小二,葭葭忽地勾起了嘴角,舉步踏入。適當的緬懷過去不是壞事,只是人總是要向前看的。
跟著笑容燦爛的小二進入煉寶閣,雖說煉寶閣是天下聞名的連鎖拍賣樓,葭葭亦不是第一次進入煉寶閣了,可是對她而言,明定城的煉寶閣似乎總是不一般的,許是她曾仰望過的原因吧,總之,具體的原因,她亦不能說個大概。
“這位仙子!” 葭葭正愣神間,突然有人湊到她面前彎腰笑道,卻是一個方才築基的女修。
葭葭看了過來。
“咱明定城煉寶閣有個規矩,需要事先先登記各位修士身上所帶靈石數目,以確定我等該將您引往幾樓。”那女修長的美貌,笑起來更是讓人舒服,試探著開口道:“不知仙子……”
“我是陣法師。”葭葭莞爾,“身上帶了諸多陣盤。”邊說邊取了數個高階陣盤出來,接著將那枚代表二品陣法師身份的銅牌拿了出來,遞過去墊了墊,“不知所值幾何?”
那女修只是微微一愣,道了聲“稍等”,想必她也是做不了主的。不過片刻,她便又過來了,笑容可掬的將葭葭帶上了三層,“您可以陣盤抵賬,我煉寶閣也是收得的,況且我煉寶閣出手不低,一般來講,這價位便是你拿來拍賣,扣除了我煉寶閣所得與煉寶閣願意提供的價位差不了多少。”
葭葭既然前來自然早已明白了這一點,而煉寶閣也因著這般的信用在神州數萬年信譽不倒,資格老練。
將葭葭引導了大廳,向葭葭一服,給了一枚標號“十七“的玉簡,那女修便離開了。
三樓的修士算不得多,可才走一會兒,葭葭便有些坐不住了,卻說為何,乃是近日明定城傳的風風雨雨的一件事。
葭葭自也沒想到自己在明定城出名不是因為這門派大比魁首的名號,相較而言,在這群明定城的修士心中,這名號不過是一個過場而已。
眾人關注的,可不是她崑崙築基第一人的名號,而是一場風月之事,不巧得很,葭葭的女配咒語再次發動了,這次的男主,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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