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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的行至了段玉的身邊:“可看出什麼來了?”
身後頓時響起一片嘶氣聲,段玉蹙眉:“稟師尊,依弟子看來,連真人衝擊元嬰,遇到的應當是難得一見的心魔劫。”
燕錦兒秀眉緊皺:心魔劫與情劫一樣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天劫。尋常天劫再厲害,說到底也是“天打雷劈”的事,可心魔劫與情劫不同,就如現下,往往變數尤多。當年,她的師尊方青竹便是遇上了情劫,結果終究沒有渡過那一關。
因有方青竹失敗的案例在前,燕錦兒的心不由的提了起來,卻又束手無策。
她與段玉的談話絲毫沒有避諱眾人。是以人人都聽到了這有關心魔劫的對話。只是對這心魔劫更顯好奇。
便在這當兒。有人衝破人群,行至了最前頭,神色莫名激動的教訓著一旁的少年:“你這傻小子,這時候還修煉?你師姑在渡劫,知道麼?”
這聲音恁地耳熟,顧朗皺了皺眉,轉身向來人望去,果不其然。明光真人一張老臉出現在了眾人眼前,而他身後跟著的則是一臉忐忑的莊子橋。見他看過來,連忙行至顧朗身邊:“子橋見過師尊,師公。”
顧朗微微點頭,莊子橋知曉眼下師尊與師公正在擔心屋子裡頭的師姑,是以乖乖的站到了一旁,順便觀上一觀這難得一見的心魔劫。
倒是明光真人將人拖來之後,一臉的得色,他有意在莊子橋面前顯擺一二,想起先時秦雅的舉動。便學著秦雅,靈力薈萃指尖。而後纏繞上了最近的一朵金色花朵。
眾人只聽“刺啦”一聲,之後是明光真人的一聲慘叫,眼前不過電光一閃,再向明光真人看去之時,卻發現他的整個右手漆黑一片,現下正哀嚎不已。
子橋大驚:“老祖宗!”
一同在這裡觀看心魔劫的長春子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擠開人群,走上前去,為明光真人療傷:“雷電之力,重度燒傷!”
明光真人痛的直抽冷氣,他不解:“怎的會這樣?”
長春子白了他一眼:“你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就學秦雅出手試探?他什麼修為,你什麼修為?這般危險的舉動也敢模仿?”
明光真人心知理虧,閉口不言。
子橋又是尷尬,又是擔心,哭笑不得轉過了身子,去看天劫。
動靜著實太大,便是梅七鶴,待得主持完大典便匆匆趕來,方才眾人見他交接大典之上疏無笑意,一臉嚴肅之色,只當他原本就是這樣不苟言笑之人。可現下觀之,見他行至秦雅與顧朗身旁,瞪了顧朗一眼,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只是礙於人多,不敢發作,只皺眉看向那一片金黃:“那丫頭結嬰了?”
秦雅點頭:“不錯,應當是心魔劫。”
“倒是巧了。”梅七鶴嘆了一聲,“若是能過此劫,我崑崙又多一名元嬰修士。這是天大的好事,想來誅仙台鬥法之中又會多一名干將。”
秦雅應了一聲,沒有漏掉梅七鶴口中的“若能過此劫”這句話,這一切都取決於葭葭能否安全渡過這一場心魔劫。
這般聲勢浩大,去別峰行走的蘆荻自也不會錯過這一場鬥法。待行至此地,她隱在人群之中,待聽得葭葭要經歷“心魔劫”時,心下已不知不覺間生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行至顧朗與秦雅身邊,見他二人無暇顧及自己,只看向那一片金黃,她只覺心中不知是期盼還是其他,總之被那股莫名奇妙的感覺充斥著。
外頭髮生的一切,葭葭渾然不覺,她只是走進院中,爬上床榻開始修煉。也不知修煉了多久,忽地聽到外頭展紅淚的聲音突然響起:“葭葭,天大的好訊息,快出來啊!”
她心中疑惑,下了床頭,走出了院子,展紅淚當下上前幾步,一臉喜意的拉住自己的手,就向宗務殿的方向跑去。
“展師姐,到底是什麼好訊息?”葭葭心中驚奇不已,對展紅淚的動作心存疑惑。
展紅淚並未立刻回答,而是跨入宗務殿大門之後,這才一臉得意的回頭:“看,是誰?”
葭葭抬頭望去,但見宗務殿內站著一個身穿灰色布袍的男子,這是雜役弟子才穿的衣裳,而那張清秀的容貌映入自己的眼簾之後,葭葭當下大驚失色,不可置信的後退了兩步:“連,連白露!”
展紅淚似是未曾發覺她難看的臉色,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徒留他二人面面相覷。
卻見連白露一臉激動的迎了上來:“葭葭,怎麼了?是哥哥啊!”
“你,你不是隕落了麼?”葭葭驚愕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連白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