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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是無盡的等待。
“嘎吱——”一聲。有女修自院中款款行出,觀她整個人眉心發亮,自裡頭款款而出,修真界中從來不乏俊男美女,崑崙、蜀山這等名門正派之中清麗的女修更是不少。
自此院門中行出的女修便是簡簡單單一支髮釵,形容清麗,許是因為方才結嬰,身上的威勢還不能收藏自如,眾人只見她渾身上下似是環繞著一圈莫名的熒光,更添了幾許縹緲。她步履行走之下衣帶當風,一步一行,雖是個女子,行走起來卻多有幾分風雅之姿。
縱面對如此多的修士,女修眼中也不過輕微的錯愕,行至群修眼前,一張看似柔弱的俏顏舉手投足間卻有種說不出的爽利,這兩種極為矛盾的風姿摻雜在她的身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她款款行至群修面前,眾人見她向著秦雅、梅七鶴等人的方向行了一禮:“藏劍峰弟子連葭葭見過諸位真人。”
秦雅微微頷首,因掌門梅七鶴在場,便未說話,倒是梅七鶴乾咳了一聲:“不必多禮。”
葭葭起身,又聽梅七鶴道:“誅仙在即,今有藏劍峰弟子連葭葭,堪破心魔劫,年四十而順利結嬰,不錯,我崑崙又添一名戰將!”
早已看出眼前的女修骨齡極為年輕,年四十而結嬰,人群中響起了不少此起彼伏的抽氣聲。年四十,大多數的修士是什麼修為?不少終身橫亙於煉氣期,多數屬於築基初期,就是崑崙、蜀山這樣大派的內門弟子,這樣的年紀,也是築基居多,但是,她居然已經結嬰了。即使這心魔劫的表現遠遠不如群修期望的那般浩大,可這不妨礙眼前這個放到任何門派中都會被承認的精英弟子,最為難得的是她還是一個女修,一介女流。
不少目光於她身上交錯掃視,葭葭神態自若的行至眾人身邊。天劫已然結束,但眾人均覺得有些意猶未盡,不可否認,這一場心魔劫的開始與結尾都是極其好看的,可中間卻委實有點差強人意。
就這般結束了?群修雖意猶未盡也無可奈何。葭葭看到群修相繼離開之後,以吳法道人為首的一干修士向她走來。
行至秦雅面前,吳法道人看了一眼葭葭:“原來就是這個原因,名單可擬好了?”
秦雅並未否認,點頭應道:“好了。”
吳法道人輕哼了一聲,只是心中驟然升起不少惋惜之意,當年這丫頭結丹盛況經吳遺策口中說出來之時,不得不否認,他心中對葭葭是有著極大的好奇的。可萬萬沒有想到,與這丫頭第一次見面,便徹底站到了對立面,古往今來,妄想與眾不同的修士還少麼?便是他也看到過好幾個失敗的例子。罷了,道不同不相為謀,與他無關就是了。這樣一想,吳法道人便再未向葭葭的方向看去,倒是鍾步歸毫不收斂自己面上的驚訝之色,微微點頭:“不錯,沒想到你那麼快就結嬰了!”
葭葭點頭算是回應,並未多話。
誅仙比試的修士名單已然擬好,吳法道人等人起身告辭,這一走。場中便只剩葭葭、秦雅、顧朗、蘆荻、梅七鶴與莊子橋幾人了。
“子橋回去修煉吧!”顧朗忽然出聲。
莊子橋點了點頭。面上是毫不收斂的崇拜之色。他朝葭葭一禮:“恭喜師姑結嬰。師公、小師姑,子橋先行一步了。”
說罷莊子橋抱著他那柄石劍與顧朗轉身離開。
梅七鶴嘖了嘖嘴,目光自莊子橋與顧朗身上收了回來,復又落到了葭葭身上:“你這丫頭,也算爭氣!”
葭葭淺笑不言。
梅七鶴不以為意,轉頭看向秦雅:“秦雅,我有事與你相商。”
既這般說了,葭葭便準備藉口告辭。不成想秦雅點了點頭,與梅七鶴離開之前卻突地向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葭葭,誅仙鬥法之前莫要出去了,丹藥之流,崑崙各峰也有,你好生鞏固境界,休息一二,”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與葭葭一個對視。“對了,順道指點指點你師妹修煉。這幾日便將師妹託付於你了。為師對你實是放心的。”
葭葭點頭應下,待得秦雅與梅七鶴離開之後,這才轉身向蘆荻的方向看去:“師妹,撿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如何?”
蘆荻面色一僵,看向一臉笑的燦爛的葭葭,心中一跳。
葭葭也不多說,一揮手,從指環裡摸出個凳子,尋了個不錯的位置坐了下來:“且先使一套《萬葉飛花劍訣篇》與我瞧瞧吧!”
蘆荻看了會兒四周,見空無一人,當下便將不樂意搬到了臉上:“師姐是存心為難蘆荻麼?我又不是賣藝的,這萬葉飛花訣也不知使了多少次了,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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