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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先生見狀,連忙上前擋住了秦雅的攻勢:“莫要出手。”
秦雅雙眼微微眯起,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神色:“此人在故意擾亂群心。”
水月先生點頭:“我知。”而後,他又伸手向人群之中指去:“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這些都有些問題,”他說著抬起頭,看向秦雅。“這幾個螻蟻,不足汙了你的手。更何況人數太多,不少修士心中游移不定,恐怕會造成恐慌。”
秦雅沉默了半晌,點了點頭,看向下方未曾移動多少的幾人,傳音過來:“緊跟著為師。”
葭葭與顧朗當下會意,御劍向秦雅襲去,段玉也是個賊精的。現下狀況,自然一把拉起展紅淚跟了上去,顧朗拉著莊子橋,段玉拉著展紅淚,葭葭自然是不可能拉著蘆荻的。蘆荻渾身發抖的跟在一行人的身後,行至秦雅身邊,這才偷偷鬆了一口氣,便有一道金翎箭破空而來。
一旁的水月先生眼睛極尖,指尖當下一道真氣彈開了金翎箭,蘆荻嚇得癱倒在地,驚恐的望著被水月先生阻止而射偏的金翎箭:若是水月先生不出手,那麼這把金翎箭對準的目標,蘆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後怕。
她實在想不通自己得罪了何人,若說得罪,蘆荻抬頭向一旁的葭葭看去:只有這位師姐,可這位師姐就在自己的身旁。
許是有人放冷箭,射偏了吧,蘆荻心下安慰自己道。
鎖妖塔裡頭的老妖怪出來了,當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訊息如烽火燎原一般,很快傳遍了各大主城。
因跟著秦雅,他們一行人站在高處,向下望去,群修紛紛亂亂,奪路而跑的樣子映入眼底。葭葭忽然心中一悸,很自然的便想到了多年前鎖妖塔裡頭的那一幕,不知為何:那死在她手中的南宮寒與皇浦唯明,葭葭左思右想,總覺得此事或許與那主上有關。思及此,葭葭看了一眼一旁的蘆荻,蘆荻被她看的莫名其妙,瞪了她一眼,回過頭去。
當真是多事之秋,葭葭心道。
“這般混亂下去不是辦法。”有師承,且師尊等人並未慌張的修士還好,如葭葭等人一般,跟在師尊的身後,而那等無師承,又無主見的修士就不同了,如沒頭蒼蠅一般,在裡頭亂竄。
那隻迦鳥幾萬年前的“英勇”事蹟,群修自有所聞,知曉這隻迦鳥痛恨人類:管你魔道、正道,碰到就殺,更何況被關押了那麼久,一身的戾氣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各門各派的掌權者,心思自然不簡單,不過轉了幾圈,雙眼對視過後,便當下了然:“先回門派,頒佈任務。這種時候,越是慌張不得。”
秦雅想罷,略一回頭,口中道了一聲:“跟緊了。”可不知怎的,葭葭只覺師尊那話似是特意對她說的一般。論實力,她與顧朗應當相差不多,這裡頭修為最低的應屬莊子橋和蘆荻,葭葭百思不得其解師尊特意對她說的意思。
顧朗卻轉頭看了她一眼:見她一副茫然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只沉聲道:“跟緊師尊。”
這架勢,大有將她保護起來的意思。
葭葭捏了捏脖子上從蘆荻那裡順來的淡粉色玉牌,偷笑了起來。
或許妖獸之間當真有什麼傳令的方式也說不定,那廂“迦鳥”出塔的訊息才放出不久,葭葭等人一行才行出沒多遠,便見這些往常只在城外出現的妖獸,竟闖入了城池裡頭,那不管不顧,衝入城池的架勢,讓秦雅皺眉不已。
“又要亂起來了。”段玉悠悠哉哉的嘆了一口氣,搖著摺扇看向腳下。
他們急著趕回門派,但不出手卻又有違道義。
葭葭看了一眼下方,自鈞天破月指環裡頭取出一把符籙,看準扔了下去。有走獸,自也有飛禽,當然,飛禽遇上他們一行人也多數沒甚好處。
蘆荻倒是乖覺,隱在一行人裡頭,什麼也不說,她心知自己是個拖油瓶的角色,說多反為不美。
若是一次,蘆荻還能安慰自己的是巧合,可當第二次,幾道冷箭向她襲來,蘆荻臉色一白,知道多半是有問題了。
可到底是誰下的手,下手為甚,蘆荻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所幸有秦雅等人在場,這一路時不時的冷箭,倒也不過叫她受了一點皮外傷。
“你得罪了什麼人?莫連累我等。”展紅淚狠狠的瞪了一眼蘆荻,口中嘟囔了起來。
此次因情況危急,如崑崙門派修士迴歸門派便是三三兩兩,結伴而回,基本有師承的就緊跟師承,無師承的也在後頭一蹭。
一路不停,待得據崑崙不過五十里之遠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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