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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說罷轉身大步離開,他自也知曉此事非比尋常,耽誤不得,自然不敢怠慢,腳下自然極快。
不過堪堪翻了幾頁,遊拈花便合下了手中的書冊,抬起頭來,看向面前的修士,陰柔的面上掛上了一絲笑意:“你來的很快。”
“沒有想到竟是你?”秦雅目中有些錯愕,似乎是對遊拈花出現在這裡感到驚訝。
遊拈花搖頭笑了笑:“我也不過是個跑腿的,如何,這份大禮可喜歡?”
秦雅沉默了片刻:“多謝,不過不知遊真人有何要求?”
“我有什麼要求?”遊拈花形容懶散的伸了個懶腰,“若我不提要求你不放心的話,那便這樣好了,墨寶軒以後在崑崙座下的城池裡頭,給我優惠一成租金如何?”
“只是這樣?”秦雅目光盯著遊拈花,不放過他面上任何一點表情。
以斬神刀的分量,這要求明顯輕了,更何況,能奪回斬神刀,正從側面說明遊拈花背後之人修為深不可測。
遊拈花點頭:“這樣便夠了。”
而後秦雅又問:“為何找上葭葭?”
“我等並無惡意。”
一問一答過後,二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秦雅眯眼看著眼前這四四方方的一座庭院。自他掌權崑崙。自然知曉每一件事都沒有表面看去的這麼簡單。天下不明就裡的修士所看到的往往是掌權者最希望他們看到的那一面,而真想往往於事實相違背,知道真相的只有一小部分人而已。
他自詡天下間他不知道的事可說極少,可眼前所見的一幕,自他心中卻不可避免的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覺: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也越多。
除了九龍禁地的那位與傳說中那個主上他,以為天下間修士的修為最高在藏神後期,原來竟是他錯了。天下間的隱世高手,不勝列舉。
“與其多個敵人不如多個助力,你說呢?”遊拈花將手中的書冊收入了儲物袋中,拍拍腿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站了起來,“秦雅,我知道,崑崙的事與你商量遠比與梅七鶴商量更管用,便只聽你一言。”
秦雅低頭沉默了片刻,看向遊拈花的眼中滿是不解:“你是合歡宗的人。儘管與宗門眾人並不深交,可到底是魔修。卻為何捨近求遠,與我崑崙合作?”頓了頓,秦雅深吸了一口氣,“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
遊拈花失笑:“魔修天性涼薄,合歡宗人與我何干?無利不起底,那個主上的人多是魔修,更何況他手伸的太長,魔道商會已被控制了大半,我墨寶軒還要不要做生意了?放心,那個主上亦是我等的敵人。我等知曉,對付主上的主力軍在崑崙、蜀山,其中以崑崙最甚,自然是尋你等合作了?斬神刀不過區區見面禮而已。”
秦雅沉默,半晌之後,一個“好”字脫口而出。適逢多事之秋,外患內憂,不能再多個敵人了。
“其實我等做主的人很看好貴徒,”氣氛似是一下子變得輕鬆了起來,遊拈花沒個正形的站著,與無論何時都姿如松柏的秦雅當真一下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是我崑崙未來的頂梁。”秦雅說完,肅眼看向遊拈花,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便知他是明白自己的話了。
片刻之後,遊拈花點了點頭:“你說是自然是。”
……
與遊拈花一直商討至日落,秦雅這才回歸崑崙,待得各門各派弟子迴歸的差不多了,崑崙、蜀山等大派皆下達了封山令與封城令。
封住各大門派,封住各個城門,至於那隻跑出來的迦鳥,自有高人應對。
對於基數最大的門派弟子來講,天塌下來自有高人頂著,犯不著他們瞎操心,,是以一開始的不習慣之後,群修便該幹嘛幹嘛去了。
日升月落,數月眨眼而過,葭葭的修煉愈發上了正軌。
這日,葭葭方才睜眼,耳尖一動,聽聞門外敲門聲響起,神識一掃,在掃到來人之時愣了一愣,片刻之後,沉聲喊道:“進來。”
從院外進來的女修匆匆行至她的面前,葭葭對上了她疲憊不堪的神色與黝黑的眼圈,蹙眉:“蘆荻,你尋我作甚?”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蘆荻,看她一副心驚膽顫的樣子,葭葭發問。
蘆荻吞了口口水,眼珠亂轉,一副慌張至極的樣子,“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師姐,蘆荻錯了。”
葭葭不說話,只等她繼續說下去。
“蘆荻來歷是不乾淨,可蘆荻卻並未作出什麼有違門規的事。”蘆荻咬唇,偷偷打量葭葭的臉色,可是讓她失望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