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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才跨出門檻,便見到展紅淚已在門口候著了。這兩日,崑崙難得的下了好幾日的雨,直至現在還不停。
她這般風雨無阻的往藏劍峰上跑,葭葭深吸了一口氣:平日修煉也沒見展紅淚這般積極的。
一見葭葭出來,展紅淚當下便舉了把金光閃閃的紅傘便衝了過來:“葭葭,我來看你了。”
是看我還是看師尊?葭葭笑了笑,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把傘:傘面是用千金難易的百緞流蘇錦織就而成的,原本竹骨做成的骨架被生生的換成了純金,傘面之上,每逢骨節之處與邊緣皆無一遺漏的被鑲上了大小不一的彩色晶石。
這把傘,葭葭再次上下左右仔細打量了一番,果真是天機殿出品,也不嫌沉的慌。
而比起展紅淚這把渾身上下閃閃發光的天機殿土豪傘,她這把就顯得寡淡多了。再普通不過青竹骨節。傘面之上極為應景的添畫了幾筆青竹。
葭葭看向四周。見無人注意,便將展紅淚拉到了一邊:“展師姐,您心中想什麼,我還不知道麼?太明顯了,若是師尊發怒,屆時誰都討不了好。”
“有這麼明顯?”展紅淚睜大眼睛,看著葭葭,一臉不解。“我很含蓄啊!就是見首座身材太好,想多看兩眼罷了。”
這還含蓄?葭葭看著展紅淚一臉傻笑的樣子強自鎮定了下來,只能旁敲側擊的勸展紅淚道:“展師姐,您跑的太勤快了,燕真人恐怕會不高興。”
“放心,師尊早已知曉了。”沒想到,展紅淚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讓葭葭這旁敲側擊吃了個閉門羹。
她沒告訴葭葭的是當晚她就告訴了燕錦兒:“師尊,首座身材很好。”
卻見座上捧著本《仙心蕩漾》的燕錦兒用不可置信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半晌之後。終於開口道:“紅淚,你還當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為師都不敢下手的人。你居然還有這膽子?”
說罷,燕錦兒又一臉古怪的看著她:“你當心點吧!”
當然這一段簡短的對話,展紅淚是懶得告訴葭葭了。
葭葭一時語塞:自己怎能忘記燕真人本人就偏好此道呢?
二人之間一時無話,傻傻的看著對方。
正在這當兒,一道清冷的男聲突然響起:“紅淚,上回我的話,可找人問過是什麼意思了?”
展紅淚眼見來人,咧嘴一笑:“哈,顧朗啊!好久不見。”
“昨日才見。”沒想到顧朗一點面子都不給她,又道,“你直愣愣的呆在執法堂門口,只顧盯著裡頭的師尊瞧,是以顧某從你面前走過,你也不曾看到。”
葭葭捂著嘴偷笑了起來,確實,展紅淚雖說每日一大早必來她這裡報到,美其名曰“找葭葭討論心得”,可卻也只是來她這裡一會兒而已,待得執法堂門大開,師尊前去,她必然會去執法堂門口蹲點,以門口那株千年古樹做遮掩,偷偷摸摸的往裡瞧,一瞧便是一天。
展紅淚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解釋道:“葭葭不是說了麼?我最近上火,要降火。”
顧朗神色莫名的盯著她看了片刻,忽地開口道:“你可以去問段玉,他定然知曉是什麼意思?”
“段玉啊!”展紅淚猶自不覺顧朗這話的突然,問他,“他在哪兒?”
“藏劍峰的宗務殿。”顧朗冷冷的回道。
展紅淚低頭喃喃了片刻,看看執法堂開門的時日還早,又心道:藏劍峰的宗務殿離此地並不遠。便朝葭葭擺擺手,向藏劍峰的宗務殿行去。
“師兄,你這是要做什麼?”葭葭只覺顧朗的舉動讓她一頭霧水,便好奇的問他。
卻聽顧朗瞟了一眼宗務殿的方向:“走吧,去宗務殿,今日有大訊息要公告天下。”
“既然都是去宗務殿,為何不與展師姐一道去呢?”葭葭嘟囔了一聲,有些不解,不過還是撐著傘,看了眼顧朗,雖說他沒有任何表情,可或許當真是熟了,葭葭竟從他面無表情的神態之中讀出了“你先走,我跟著。”的訊息。
便率先一步,邁入了雨簾,行了兩步,見他撐著傘,穩穩的跟在身後,沒有一點催促的意思:便優哉遊哉的向宗務殿行去。
跟在背後的顧朗一身黑色長袍,金冠金帶,那長袍雖然長及腳踝,可不管他走的是快是慢,仍然沒有一點水汙沾染到長袍之上,就似高庭大院之中那等自小受到過最嚴格教導的貴介公子,一走一停,一舉一動,皆有風範可循。
眼下他的目光正不緊不慢的落在跟前的青衫女修身上,見她纖腰一握,身姿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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