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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激的傷心也瞬間不見了蹤影,當下便要說話,可這回,輪到了葭葭搶了她的話頭,只聽葭葭道:“師尊,弟子收到一張紙條,這才趕來了。”
蘆荻張大嘴巴,吃驚的看著葭葭,她居然敢直說,她就不怕師尊怪罪麼?
“紙條上寫了什麼?“秦雅的問題當真再自然不過了,蘆荻愈發得意了起來。
葭葭抬頭,認真的回道:“讓弟子過來,葭葭怕引起麻煩,就將紙條燒了。”她並未說謊,那張紙條的北面表明了遊拈花方才的位置。
這也不算錯,蘆荻皺眉,只覺眼前這一切似乎以一種奇怪的走勢發展了起來,與她原先所想完全不一樣。
而後秦雅點頭:“看來有人想要取走你的性命,近來你莫要隨意離開。”
葭葭輕應了一聲,轉頭向蘆荻看去,見她氣鼓鼓的坐在那裡,手裡的粉色玉牌還來不及收回,葭葭立刻伸手,指向那粉色玉牌:“師妹,你這玉牌好生漂亮,我能用靈石與你換麼?”
蘆荻驚嚇之際,臉色慘白,她想起來了:葭葭方才應當對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怎會不知曉這個玉牌有問題呢?現下的蘆荻恨不得將這玉牌扔了了事,雖說疑惑葭葭為何要取這玉牌,不過思及已然無人與自己聯絡,這玉牌留著也無用,對她來說不過是個燙手山芋,如今她既要就給她好了。
是以蘆荻倒是沒有拿喬,痛快的給了葭葭,見她串了跟繩子,掛在脖子上,這玉牌因顏色的關係,倒有幾分嬌俏,蘆荻覺得這個師姐也多半看上了這玉牌的顏色罷了,是以便未在意。
二人既然無事,便跟著秦雅回了誅仙台那裡。
展紅淚先看到的是葭葭,見她一露面,立刻迎了上來,氣道:“那個丫頭眼珠亂轉,一看就沒安什麼好心,偏偏顧朗還同意她跟著你出來,當真是氣……”
話至一半,展紅淚便噤了聲,神色古怪的看了會兒她身後的蘆荻,再看了會兒葭葭,當下閉口不言。
葭葭行至原先的位置坐了下來,低頭看向這塊玉牌,但見之上刻著數朵祥雲,並無數字標號之類的事物。這樣的身份玉牌,葭葭玩味的勾了勾唇角,即使拿出來,不認得的人也只當是女兒家的裝飾品呢。
葭葭脫了外頭的灰色長袍,反手給自己換上了一件青色的外袍,而後轉頭看向蘆荻,一本正經的訓道:“好歹也是個女子,灰頭土臉的作甚?”
蘆荻撇了撇嘴,捏了個淨水咒,梳洗了一番。
展紅淚正目光緊緊的盯著誅仙台,是以一時間倒也不曾注意她二人的舉動,待得精彩之處,展紅淚連連拍手叫好,喜極的回過頭去:“哎,葭葭,你看那人,咦?”
這一回頭,展紅淚對上了端坐在那裡的蘆荻與葭葭愣了一愣,蘆荻本就是照著葭葭的模子成長起來的,不僅容貌有幾分相似,就是外在的神態,若是不說話,也有幾分類似葭葭。當然,熟悉她們的人,比如她展紅淚就絕對不會搞錯。
只是方才她二人回來,一個灰袍一個青衫,葭葭形容乾淨整潔,而蘆荻面上卻青一塊紫一塊的,根本讓人看不出先前的半點類似。可說天差地別的兩人。
可如今,展紅淚猛地一回頭,乍見二人端坐在那裡,同樣是青色長衫,同樣是單髻,同樣只簪著一支木簪,不得不說,確實有些相像。若是未見過她們本人的,或者只遠遠見過一面的,估計就要搞混了。
蘆荻不喜展紅淚,見她向自己看來,當下便扭頭轉向一邊,可這一轉,牽到了後腦勺的傷口,又隱隱作痛。可蘆荻卻再也不敢明擺著與葭葭作對了,自己被吞了那什麼丹藥,在不清楚那是什麼事物之前,蘆荻收斂起了自己的性子,低頭不言。
“那個蜀山的鐘步歸對上的是我崑崙執法堂的一位修士,”卻聽段玉搖著摺扇,突然開口道,“贏得相當輕鬆。”
“相當”二字被段玉刻意加強了,葭葭笑了笑,閉口不言:鍾步歸的對手是顧朗,與她說有什麼用。
片刻之後,緊盯著誅仙台的展紅淚忽然伸手指向誅仙台的對面:“那個林卿言已然不能上誅仙台了,”展紅淚回頭,略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葭葭,“從方才起,她便用那看起來懾人的眼神一直盯著你。”
葭葭循著展紅淚的指向望去,果不其然,接受到了林卿言那陰測測的眼神,恍若一條毒蛇一般,隨時都會跳出來將她咬上一口。
“萬事皆有兩面性,”段玉搖頭失笑,“你看她這樣也好,至少一直在我等的眼皮子底下,沒工夫行那下三濫的手段。盯著就盯著吧,至少在誅仙大比結束之前,不會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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