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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侃的話語並不奇怪,可奇怪的是說出這話的人是顧朗。葭葭張了張唇,終是低下頭來。不過片刻,再抬頭之時,卻是滿臉的輕鬆與愜意:“葭葭知道了。”
“知道就好。”目光在葭葭臉上轉了一圈,復又收了回來,顧朗垂頭轉身,“我還有事,先走了。”這當真是個百試不爽的藉口,偏偏聽者無比的相信,顧朗心中欲苦,卻又無處可說,最終只能復又長嘆了一聲,再不言其他。
待得顧朗離開,葭葭這才輕舒了一口氣,瞟向顧朗離去的方向,目光卻是一頓,行走過的痕跡似乎有些潮氣,除了露水的痕跡她想不到其他。驚愕的眨了眨眼,師兄來的那麼早,是凌晨便來了,還是等了一夜?
這個問題,除了顧朗,誰也不會知曉。
怔了一怔,葭葭待要回屋,便聽得一聲爽脆潑辣的聲音隔了老遠便響了起來:“葭葭!”“葭葭!”
葭葭轉頭看向一臉意氣奮發踩著一雙金輪的紅衣女子,招了招手:“展師姐!”
回了崑崙一個多月,卻並未碰到紅淚,適逢她正好去了晴峽谷,是以這便錯了開來。
“葭葭,你可回來了。想死我了。”展紅淚一來便給了葭葭結結實實的一個擁抱,無論何時看到展紅淚,她似乎永遠都是那麼意氣奮發,讓人的心情也跟隨著她不由自主的好了起來。
葭葭捱了這一記熊抱,才緩緩推開她來,狐疑的打量了她一番,目光又向附近的東來閣瞟去,見師尊並未出門,這才收回了目光。
她這舉動一點不落的落在了展紅淚的眼中,她雙目一蹬:“首座豈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夠隨便肖想的?我算是明白了。”
葭葭愕然,隨後狐疑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這明顯不信任的舉動卻叫展紅淚柳眉一豎:“當真不騙你。首座那棵樹太高,我等吊不上。我當真是想你了才來的。”
葭葭點了點頭,與展紅淚行到一邊,大體上說了一番自己十年的經歷,其實也無什麼,圍著吳三胖還能有什麼好說的,倒是提到了葉貞,言語之間頗有幾分讚賞。
展紅淚雙目一亮:“她邀你去蜀山做客?好啊,我早就想見識一番蜀山的風景了。”
思及天機殿那奢華的風格,葭葭想了想,便老實說道:“崑崙財大氣粗,蜀山以‘俠’字見長,想來是另一番風景。”
展紅淚聞言,表情立時便變得糾結了起來:“你是說蜀山很寒磣?”
還是一如往昔,她說什麼,展紅淚便信什麼,葭葭搖頭失笑,只覺自己待展紅淚雖說口稱‘展師姐’卻著實更似長輩待晚輩:“怎的說也是大派,寒磣倒不至於,不過想來不似天機殿那般華麗。”
這話一出,果然方才消滅下去的熱情又上漲了一些,拉著葭葭連連道:“左右那什麼葉貞尋你,你去蜀山可要帶上我。”
得了葭葭的首肯,展紅淚這才笑了起來。
送走了展紅淚,葭葭垂目思忖了片刻,便乾脆駕馭著飛劍向秀陽峰行去,還是那般的老路,葭葭行來卻另有一番旁的感悟。
層層密林向兩邊散開,密林深處的院落終於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有客自遠方來,是故喜鵲啼鳴!”腰間掛著酒囊的金丹修士就這般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葭葭莞爾一笑,走上前去:“袁老!”
“來看歡喜?”袁老晃了晃手裡的酒囊,搖頭晃腦的哼唱了起來:“貧時相交的好友,你如今修為元嬰,卻還不忘她,是她的福氣。”
“歡喜如今如何了?”
“築基了。”袁老深吸了一口氣,“不過今日你來的不巧,她正閉關,今日你既來,老夫也有事與你相商。那啟鋈你也知曉,當時心不甘情不願的跟了歡喜。但如今舊主已回。她雖未尋那舊主,可到底有些心不在焉,你說老兒是留它還是不留它?”
袁老說罷,便朝她眨了眨眼,葭葭愣了一愣,在看到那茅屋之中一閃而過的一道綠影之時,當下瞭然,聲調也變得頤指氣使了起來:“何故擔憂?袁老若是下不了手,葭葭願代一臂之力。”
清晰的看到了那道綠影一個哆嗦,葭葭這才垂下了雙目,張口傳音於袁老:“袁老,歡喜心善、喜平樂,她怎麼說?”
“那孩子天性純善,是個有赤子之心的好苗子。自然是明白啟鋈那心不在焉的,卻也未說什麼,只是來去任它自由。”袁老笑眯眯的答道。
葭葭低頭輕笑:“那啟鋈性子不堅,卻又無甚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