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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離開,直到第二日黃昏方才歸來,一回來便是問首座是否出關?而後又三番兩次前往我峰宗務殿詢問你可否歸來,但是諸某什麼風聲都未收到,那便說明,此事當與你有關,若不然。旁人諸某想來哪怕只是猜疑,也早被掌門帶回來了,萬萬不會等到現在。”
葭葭心道原來如此,不過就是攤了攤手,做了個不知道的表情,就是不承認,他能奈我何?
拒不承認似乎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諸星元笑著點了點頭,轉身方欲離開,不過走了兩步。卻又停了下來,回頭給了她一句“似是而非”的話:“你自求多福吧!”
葭葭渾不在意。更何況又得了師尊那句“盡力而為”的保證,便將此事暫且拋到了腦後,將住處打掃了一番,這才搬出浴桶,準備沐浴,連路的辛勞,區區淨水咒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沒有什麼比沐浴一番更難能解除疲勞的了。
她這裡自在安逸,卻不曾想到離她住處不過數步之遙的東來閣內,百年交情的二位因為她的關係談話間竟成了劍拔弩張之勢。
“我想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梅七鶴與秦雅相對而坐,二人面前的兩杯茶盞沒有半點動過的痕跡,燃起的青松香燒去了長長的一段,折落在香爐之中,香尖之處明明滅滅,讓人難聞究竟。
秦雅沉默了片刻,動了動唇,還是什麼都沒說。
“你莫告訴我那丫頭是個喜好在自己身體裡動手腳的怪人!”梅七鶴說話間嘴角現出了一絲譏誚。說葭葭是人體藝術愛好者,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秦雅抬眼看向梅七鶴,半晌之後,終於開口道:“此事,你可還告知了他人?”
梅七鶴眉頭一蹙:“何意?”
“那物是我得來的,只是情況特殊,暫且寄放在她那裡而已。”
“你得來的?”梅七鶴狐疑的上下打量著他,動了動唇,卻並未說什麼,只是眼神似笑非笑的等待著秦雅接下去的話頭。
“不錯,我得來的。”秦雅低頭,不去看他,“掌中須彌,芥子空間,不過芥子空間爾,一個容僧所罷了。小徒為女子,自然有所偏愛,恐她在外行走遇到危險,便給了她這麼一個保命之所而已。”
“你以為我會相信?”梅七鶴撇了撇嘴,“我又不曾看過,怎知是真是假?”
就是知曉他有大觀尋源的神通,才萬萬不能讓他進去,即使毀去葭葭芥子空間中的靈植,單單一個靈氣濃郁的修煉之所,作為崑崙的掌權者,怎麼可能放過?更何況,那土地恐怕與別處的不同,若被他看出究竟來,這就遭了,是以萬萬不能讓他進去。
“你不信我的話?”秦雅這才抬頭,目光之中暗流湧波,“那是芥子空間,秦某敢以心魔起誓!”
“心魔起誓就免了。”梅七鶴面色一僵,怒意盛起,指著秦雅怒罵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先前不說,偏偏等到她回來之後再說!分明是行那保全座下弟子之舉,秦雅,你公私不分,當真沽名釣譽之輩。”
什麼藏劍君子,分明是沽名釣譽之輩,公私不分,偏袒之心昭昭若揭,梅七鶴瞪大一雙虎目:“但凡超品的神器、仙器那一樣不是由門派所掌控的?”
這話說的不錯,如崑崙的混沌五行、八寶如意這等事物便是由崑崙所掌握,為崑崙共有,不單單是崑崙一派、蜀山、魔門皆是如此,未有例外。
秦雅垂首:“你就當是秦某私心作怪,不願上繳門派好了。”
“你……你……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動你了不成?”梅七鶴氣急敗壞,一時口無遮攔。
秦雅閉目不語,分明是任君處之之舉。
看他這般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梅七鶴甩袖起身,轉身行了兩步,卻又停了下來:“此事,我已告知了伏真人。你好自為之吧!哼!”
掌門怒極甩袖離開藏劍峰,此事不到半日便傳遍了藏劍、太阿兩峰。畢竟梅七鶴與秦雅的交情乃是眾人有目共睹,眼下居然當眾甩袖相向,這是群修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一時間猜疑紛紛,而整整幾日未曾出戶的葭葭卻是還不曾聽聞此事。
一連休整了數日,葭葭終是接到了展紅淚的傳訊:“葭葭,你總算回來了,休整了幾日,可恢復元氣了?若是恢復了,便來太阿峰吧,近日段玉那娘泡下山尋了些好玩的物件,速來觀看。”
這封傳訊,委實是葭葭所收到的所有傳訊之中最直白的一封,葭葭哭笑不得,卻還是應邀去了太阿峰。
才行至路上,但見修士三五成群,湊在一起交頭接耳,也未在意,便直往太阿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