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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蕭白夜驚訝不已。看向葭葭,“你的飛行法寶壞了麼?”
葭葭:“……”
氣死人不償命。她連葭葭今日總算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意思:默默的轉身,站在那把同主人一樣灰撲撲的無鋒劍上向前行去。
就這般在一旁穩穩的駕馭著無鋒劍,看著蕭白夜又步行了幾日,她才徹底走出了這千里的黃沙地。
面前古石搭建的雖然不過是一座再不起眼不過的古城,可葭葭面上還是笑意滿滿,只覺心頭歡喜的厲害。看遍了灰黃的千里黃沙,實在是令人深覺煩悶了。
蕭白夜也終於結束了苦行僧一般的行走,步履輕快的行入古城之中,尋了一間客棧,區區的淨水咒一日按不能滿足蕭白夜了,自然是要好好沐浴放鬆一番才行。
葭葭住在一旁的房中,洗去了週日的勞頓,眼見灰撲撲的丫頭突然變成了一位我見猶憐的美人,原本對她橫眉怒目的掌櫃態度當下大變,友好的讓葭葭只覺渾身發毛,不過還是秉持著“高人風範”朝那掌櫃點了點頭。
一般來說沐浴的話,男子總是要比女子快的,可到了葭葭與蕭白夜這裡卻是截然相反。葭葭默默的坐在一旁的房中等著蕭白夜,卻足足多等了一個時辰,還不見蕭白夜的人。
只要是男修,不管是正道修士還是魔道修士,對於葭葭這等我見猶憐的美人,多數極易形成好感。是以葭葭房門大開的坐在房中,經過的修士倒是有不少回頭望來,不過忌憚著葭葭那令人看不透的修為,是以一時間並未靠近,只是每每不停的向裡張望。
看來修真界中弱肉強食的法則當真是無處不在,今日葭葭若是個練氣或者築基女修,想來這些魔修可遠遠不會這般客氣。
又等了足足一個時辰,蕭白夜才姍姍來遲,披著一頭溼漉漉的長髮,大喇喇的走了進來。
葭葭看著蕭白夜行走間的“珠佩環繞”眉頭突突一跳:就這些朱佩環繞的事物,估摸著打扮起來也要一個時辰了,蕭白夜委實是男修界的後腿,比好些個女子還要慢,這其中便包括葭葭。
毫不客氣的拎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不過才抿了一口,蕭白夜便蹙了蹙眉,而後不動聲色的將茶壺推到了一邊,葭葭低頭看向自己早已喝了大半的茶水,此情此景,倒是讓她很有幾分懷疑蕭白夜一個男修都過的這般精緻,自己是不是委實太過粗糙了?
不過這念頭不過一想,便被她拋到了腦後,葭葭眼珠轉了轉,將目光轉向了蕭白夜:“蕭真人,我等接下來去哪兒?”
“怎麼?急了?”蕭白夜不以為意的揚了揚眉,目光轉向葭葭的方向:“有什麼好急的?本座還能拐了你不成?”
“那自然不會。”葭葭連忙道。
“這就對了。”蕭白夜點了點頭,揚眉眼中多了幾分笑意:他可說了實話,只是丫頭不信而已。
葭葭拖著腮幫子,無意識的把玩著手裡的茶盞,半刻之後,又做了一件讓蕭白夜心驚膽顫的事:只見她從懷中摸出一張傳訊符,口中自言自語:“師兄在閉關,傳個訊給師尊吧!此行收穫頗豐,師尊定然會高興的。”
蕭白夜臉色“唰”地一下沉了下來,當真恨極了她的天生五感,不過恨歸恨,現下卻另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蕭白夜這般想罷,“啪”一聲拍案而起,狀似隨意的抽走了葭葭手中的傳訊符,反手一個引火術,瞬間便將這傳訊符燒了。
對上了葭葭雙目圓睜,驚訝至極的模樣,蕭白夜彎了彎唇角:“這麼大的人了,還要將師尊系在褲腰帶上不成?你若是願意收徒,別說徒弟了說不定徒孫,曾徒孫都有了。有什麼事,回去與他說不好麼?也好留個驚喜!”
眼見圓睜的雙目漸漸彎起,最終彎成了星月狀的模樣,蕭白夜這才輕舒了一口氣:好歹是解決了!不過也因著葭葭時不時的舉動,深深的令蕭白夜覺得只有讓葭葭不閒下來,才有可能繼續安穩的走下去,天生五感有時實在叫人厭惡的厲害。更何況,這裡怎的說也是外荒了,天高皇帝遠,崑崙的大本營在神州,更兼有他在葭葭身上所下的特殊禁制:崑崙的人沒有這麼容易找來的。
這般想罷,便伸手自懷中摸出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扔了過去:“帶上!方便行事。”
葭葭伸手接過人皮面具,對這等有裝飾功能的法寶,蕭白夜歷來不會吝嗇,且不說這人皮面具的模擬之能,便說其中淡淡的靈氣,一看便不是普通的人皮面具,不過與一般的人皮面具不同的是,這一張人皮面具不過薄薄一張,並未有五官刻畫的痕跡。
在鈞天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