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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活。”
蕭白夜的臉色更是蒼白如紙,闔上眼睛,久久不語。
出言模仿的修士自是沒有錯過蕭白夜的一舉一動。見他這模樣。便知此言非虛。不由冷笑了起來,眼底現過了幾絲微妙的快慰之色。
“我等可以幫你。”還是那素錦華衫的修士開口道,“東西可備齊了?你且在這裡等著吧!”
“多謝二老。”蕭白夜低頭道謝,雙手奉上材料,只是面上卻沒有絲毫的笑意,沉默的站在下首。
“哼!”出言模仿的修士冷哼了一聲,“有今日之果全賴昨日之因,當年我兄弟二人早說了你有隱患。任你遊歷天下也找尋不到辦法,現下終是尋到了我二人這裡來了?”
蕭白夜垂在寬大袖袍中的手指骨節發白,咬著下唇不發一言。
那修士冷笑了兩聲,也不多說,轉身便跟上了那素錦華衫的修士的步伐,望來的目光就似是在看一個低階的螻蟻。
二人的身影隱在了層層雲海之後,蕭白夜終是抬起頭來,眼中明光閃動,一時之間,眼神中的複雜竟是無以復加。
有欣喜。欣喜是自然的,血魄珠一成。他便有救了;有痛苦,方才的一幕於他來講不可不謂之莫大的屈辱;有傷感,其實,他並非是僅有這個方法,只是比起這個方法來,那個方法已然觸碰到了他的底線,是他萬萬無法接受的。
輕嘆了一口氣,蕭白夜忽地眉峰一揚,整個人驀地轉身,足下疾點數步,不過數步翩影,便已越過那千層紅門,向外襲去。
看著這最後一抹夕陽落下,葭葭拭了拭額上的汗珠,心中咒罵:也不知哪個混蛋布的陣法,有千變萬化的陣法變化在裡頭也就算了,最後還有一道符籙,當成場發動,若非她跑的快,那當真要被炸飛出去了,越過陣法,眼前便是那三座風格迥異的房屋,葭葭真好奇大量至極,忽地只見那最為華麗,恰似山中樓閣的建築之上,硃紅色的大門驀地一下彈開,從中飛出一道人影,見她,便立刻勾了勾唇角:“你從寧無缺那裡跑出來了?何時尋到本座的?”
來人不是旁人,真是蕭白夜。
葭葭吃驚的摸了摸面上的人皮面具,在黑金山之中,景雲庭的修為要高於蕭白夜,可便是景雲庭都看不透的她的容貌卻讓蕭白夜不過一眼便認了出來,蹙眉:“這人皮面具做的委實太過粗糙了。”
人皮面具之下的葭葭抽了抽嘴角,那僵硬的人皮面具之上,卻做出了一個詭異的咧嘴姿勢,直讓人不忍側目,葭葭伸手,撕下面上的額人皮面具,收了起來,復又看向蕭白夜,好奇的打量著四周:“蕭真人來這裡作甚?”
她一路跟著蕭白夜本就是好奇使然,現下便乾脆大喇喇的問了出來。
“有事。”蕭白夜的答案言簡意賅,目光在落到她身上的裝束之時,給出了一個字的評價:“醜!”比景雲庭還要直接。
葭葭默默的拉下了身上的素色麻布外罩,行到他的身邊,好奇的往他身後打量,除了一望無際的千層紅色朱門,竟是什麼也沒有。
在這當兒,蕭白夜終於注意到了自己的風塵僕僕,捏起了淨水咒,慢條斯理的清洗起了身上的風塵。
葭葭站在一旁,亦將自己的衣衫清洗了一番。
洗去風塵,卻見蕭白夜看著她沉默了半晌之後,突然開口:“對了,你不是有空間靈根麼?本座閒得無聊,可帶本座進去看看?”
空間靈根這件事並不能算得辛密,至少在崑崙,高層便知曉她空間靈根的秘密,但是知曉是一回事,想象卻是另外一回事,幾乎是根本不用猶疑,葭葭便立刻做出了決定,絕對不能讓蕭白夜看到自己的空間,不過,怎麼反駁呢?這是葭葭現下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蕭白夜是什麼人,見她猶疑,當下便知了她的意思,勾了勾唇角,笑意有些發冷:“本座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你不用當真。”
見葭葭笑了笑,竟是準備裝聾作啞預設了他的玩笑,蕭白夜雖然心中有幾分不喜,不過卻也釋然,她與葭葭,雖然說走的不算遠,只是說實在的,二人著實不是那等可全心信任之人,他不信這丫頭,這丫頭同樣也不信他,彼此彼此而已。
想通了這茬,蕭白夜心中的不喜也淡去了一些,只是站在一旁,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的佩飾。
葭葭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他把玩佩飾的動作,半晌之後,心中卻湧出了幾分便是連蕭白夜自己都沒察覺的發現。
當真是閒的發悶之時,蕭白夜把玩佩飾用雙手把玩,似乎要將那佩飾盯出一個洞來才甘心,而若是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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