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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可用。”
“原來如此。”聽得葭葭這般說來,眾人心中大亮,同時對她的好感又升了三分。
但說話之人茫然不覺,只是伸手拍了拍腦袋,又使勁晃了晃,放佛此時,才找回了自己的神智一般。
顧朗見著她漸漸恢復,再定睛看去之時,已無任何異樣。
而秦雅。此時也終於得空。記起先時顧朗所說葭葭情形有異。用神識細細的將她掃了一遍,卻未發現任何異常,再看去時,雙目亮亮的葭葭似乎與平時並無二樣。終究是不放心,秦雅上下來回看了數遍之後,卻還是一樣的接過,不由蹙眉,向顧朗看去。傳音於他:“並無不妥。”
顧朗應了一聲,愁眉緊蹙,似乎對這聲並無不妥也很是訝異,葭葭方才的模樣決計不是他的錯覺,而是親眼所見,是以不會有假,但是這一消眼的功夫,似乎又恢復了原樣,到底是怎的回事?
忍不住又問了一遍葭葭:“可有哪裡不適?”
葭葭詫異的看著她,還未說話。便有一旁的修士笑著打趣起來:“顧朗,你今日怎麼了。大驚小怪的,連真人不是挺好的麼?”
話剛說完,便有另一修士跟著湊趣道:“不錯不錯,今日顧朗當真是囉嗦的厲害!”說罷,還是分應景的做了個掏耳朵的動作。
眾人得見,皆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便是葭葭也笑了起來,顧朗頗有幾分無奈,但見葭葭笑的歡快,便摸了摸鼻子,再也沒說什麼。
一行眾人掩去行蹤,人人皆用遁形符直向崑崙行去,這一行便是飛快,不過區區幾日光景,便已到達崑崙。
行過外九峰,橫穿雲水長堤,直向正中那處最高的山峰行去。
落至太阿峰之上,便有不少修士相繼離開了,雖說沒瞧出葭葭哪裡不妥來,可秦雅心知顧朗絕非大驚小怪的虛言之人,便直將他二人向臨水小築帶去,也未進屋,一行三人尋了臨水小築上方几只梅花樁虛坐下來。
秦雅面向著二人看了會兒,還是將目光轉到了葭葭身上:“此一行,可與為師細細道來?”
“自然。”葭葭點頭應下,未漏掉出關之後,被蕭白夜所騙,與他離了崑崙,而後一路遊歷,開始之時還好,愈到後來,愈發奇怪,當將到進入修羅派,見到寧無缺之時,葭葭所見,清雅與顧朗二人,幾乎是同時的皺起了眉頭,不過二人卻極有默契的不成打斷她的話,而後又有了景雲庭,那兩位魔修,到最後二人撕破臉皮,一系列奇怪的舉動。
葭葭這才發現,她與蕭白夜遊歷不到短短一年,竟經歷瞭如需之多的事情,可謂幾經風雨、幾經周折。
“縱然他犯下此事,並非自己有意而為之,而是那人的圈套,但拿他人來換取自己的生機,總是不好的。”秦雅淡淡的搖了搖頭,眼中卻有幾分可惜之色,“蕭白夜此人心思縝密而詭譎,幕後之人,為師從一開始所猜的便是他,只是苦於沒有證據,也想不出動機。如今看來卻是因為這個原因。唉!終究是可惜了。”
在蕭白夜一步步被逼的不得不叛出崑崙這件事上,那主上卻是未曾行差過一步,將蕭白夜的心思摸得一點不差,才有瞭如今的局面。不管蕭白夜心中願意還是不願意,只要他想活下去,事情的走向便會按著那主上所定的路線來走,沒有旁的路,他路無門,只有此道。
嘆息了兩聲之後,秦雅便向他解釋起了一些箇中緣由:“為師亦試著與你傳訊,卻是傳訊無法施展,蕭白夜此人符籙之道已臻化境,是當世難得的九品符籙師之一。那主上的人,名喚陳七的,三番兩次在你面前用出千里遁形符,想來亦是他的手臂。你不能與為師傳訊,便是中了他的招。至於那兩位魔修,是魔道有名的蘭竹二老,修為在藏神後期,功法古怪,二人合力亦可達到九品煉器師的水準,另外它讓人煉器手法極為獨特,據傳是古修煉器的手法,是以這世上能煉製血魄珠的人除卻他二人沒有旁人了。至於那景雲庭,你莫睬他就是……”
正說話間,一隻鑲著金邊雲翅的傳音紙鶴自遠處飛來,顧朗伸手,截下紙鶴,心思一動,不過眨眼,便讀取了傳音紙鶴中的訊息,抬頭向秦雅望去:“師尊,蕭白夜叛變之事,掌門決定要公告天下。掌門說,他既不仁我便不義。一朝行差,便是當年蕭白夜與我崑崙功績不少,也要坐實了他這叛徒之名。這等晚節不保之人,也莫用顧及舊情了。”
秦雅輕嘆了一聲,卻什麼也未說,算是預設了。蕭白夜叛變至今,他們都未曾將他抖落出來,多少還是顧念著舊情的,可是這世上之事,身不由己者不少,便如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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