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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葭不過一介女子,怎管得了這麼多,葭葭只知與師尊共進退!”葭葭咬了咬唇。冷靜的出聲。只是眼中的堅決卻是令人一覽無餘。
秦雅一時語塞。是了,自己這個弟子雖明大是大非,知進退,卻並非迂腐如梅七鶴那般的人物,用大教條的到的來約束她是不可能的,若是逼急了,保不準還會適得其反,這般的軟硬不吃。就秦雅所聞,葭葭便對不少人使出來過,卻惟獨沒有對他使出來過,當時,自己還慶幸葭葭性子生的妙,眼下,當真發生到自己的身上之時,卻唯有苦笑的份了。
“葭葭,你著實不必如此!”長長的嘆了一聲,秦雅無奈至極。雖說知曉怕是勸不動葭葭了,卻還仍然不願就此放棄。還欲勸說葭葭,卻見葭葭忽地噤了聲,雙目灼灼的看向前方。
分了心的秦雅這才轉頭,順著葭葭的方向看去,但見蕭白夜與那主上正立在原處,向四周望去。
望了片刻,那方沉默了許久的二人終於相視一笑,而後便見蕭白夜突然出聲道:“帶上人皮面具也是跑不了的,連葭葭,是你吧!與你在一道的是何人?讓我猜猜!”頓了一頓,蕭白夜伸手摸向自己食指之上的扳指,似是毫無意義的轉動著手中的扳指,輕笑出聲,“唔!讓我猜猜,聽說你近些時日與顧朗走的挺近的,不過,顧朗、沈離光與莫問三人並未走這一條路,想來不是他。這一下就少了三個猜測的物件,那麼,還有誰呢?”蕭白夜勾起的唇畔笑意愈發深了起來,“是秦雅吧!以他的心思,想來一早便發覺了我等的意圖,此等事想來也不會假他人之手吧!”
“好極好極。本座倒要看看,他秦雅一人如何能從我二人眼皮底下逃脫?”蕭白夜笑吟吟的望向四周,一副篤定自若的模樣,可是這話說了半晌之後,也未曾察覺到周圍有一點點異動,這才斂了面上的假笑,換做一副深思之色:難不成當真是本座猜錯了?
這般想罷,蕭白夜這才將目光轉向一旁的主上,但見那位主上微微搖了搖頭,雖未言明,卻已然表明了自己的意圖:沒有錯。
既然沒有錯,卻遲遲不見那兩人現身:看來這兩人倒是按捺得住啊!蕭白夜心道,只是對葭葭與秦雅這等不發一言的舉動不置可否:要說動心思七竅玲瓏的秦雅與堪比烏龜般雷打不動的葭葭,那當真是非一般的口上功力不行,但他本人亦非潑婦,想了想這光用嘴上功夫將二人逼出來的想法,便被他扔到了一旁,轉而沉默的看向四周,半晌之後,忽地沉聲一笑。
葭葭只見他手法極快的在指間夾雜了數道符籙,伸手看似隨意的扔了出去,漫天符籙飛舞間,卻見蕭白夜掌間不知何時卻拉出了一條長及數尺的明黃色踞,他手握一支瑩瑩碧玉狼毫筆,伸舌舔了舔那豔紅的硃砂,原本不過是一副書生潤狼毫的動作,卻因著那豔紅的硃砂與他極貴的容貌,多出了幾分旁人難以言明的華貴與旖旎。
但見他執筆輕攆狼毫,唇間勾著那副若隱若現的笑容,低頭揮毫起來,筆下動作一蹴而就,筆走龍蛇,而那主上便在一旁負手而立,看著他一言不發。
看著他當場揮毫書寫符籙長卷,葭葭與秦雅心中皆是一沉,蕭白夜這般使出的恐怕不是簡單的玩意兒,屆時他二人想要再藏匿在這七陰九轉法陣之中便殊為不易了。
葭葭心中一緊,一雙天生如畫的柳葉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半晌之後,目光轉向那方腳下已有輕微靈氣波動,雙目隱含殺意的秦雅,卻是突然伸手拉住了秦雅。
那方秦雅一早便做好了法陣隨時被人攻破的準備,忽覺手背之上一沉,正愣神間,便聽葭葭輕微的聲音在耳畔輕響:“師尊,且慢!”
猝不及防的被秦雅的護身劍氣劃傷了數道小口,葭葭也不以為意,不過眨眼,周身的靈力便使傷口自動癒合了,只餘幾道淡淡的印記。
“我的陣法,沒有這般容易被攻破的。”葭葭說罷這話,便鎮定了下來,眯著雙目,向四周望去。
看了眼那方奮筆疾書的蕭白夜,葭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令得那方興奮到發抖的雙手鎮定下來。
無意識的舔了舔略有幾分乾涸的唇瓣,便連葭葭自己也沒有注意到此刻自己的動作多了幾分嗜血的殺意。
即便蕭白夜叛徒的身份為眾人所不齒,卻也無法掩飾住他超一流的九品符籙師的身份,是以蕭白夜叛出崑崙,雖天下群修都在聲討蕭白夜的無恥,卻也有一部分人存了那看熱鬧的心理:蕭白夜本人既是藏神期的宗師,又是世間屈指可數的幾個九品符籙師之一,這樣的身份,崑崙一下痛失,對於這些年隱隱坐大的崑崙來說,可算得上一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