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上。
如果可以的話,真不想每次都麻煩陽奈。
士郎是知道的,那個女孩深知這個電子世界的所有不過是資料,但每次她的英靈殺死怪物時瞳孔都會不自覺收縮一下——並非同情那些電子怪物,她只是害怕戰鬥吧,害怕戰鬥帶來的傷害。
假若是幾年前計程車郎士郎大概就會毫不猶豫地說出自己都沒辦法保證的豪言壯語,然後為此付出努力……甚至當結果沒辦法如願時還能安慰自己已經盡力了不該有所遺憾。
但現在的他沒辦法作出什麼安慰,安慰了只會讓她變得懦弱,想要依靠別人,在這個電子世界適當地尋求幫助是應該的也是理所當然的,但依賴別人而自己不考慮解決方法就大大的要不得,畢竟決鬥中是不會有人去幫助你的。
“saber,擔心陽奈嗎?”
“……”
蒼金長髮的青年低下頭,看著抬眼看自己的master。
【這次的話,並不擔心。】
saber他‘不能’說話,為此代替的是和士郎使用心靈溝通的方式進行對話,沉默高大而且默默守護著主人的騎士,聽起來很讓人憧憬羨慕吧,至少士郎就看得出來陽奈非常喜歡這樣的saber,不過……
【那個黑色的assassin不會忍心傷害櫻川陽奈。】
對,沒錯。
心裡想著這句話的時候,saber他還是一臉剛正不阿的正直表情,也不是說正直的騎士就不能這樣說話,但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比起這個,受傷的是士郎啊,還有我想吃你上次做的海綿蛋糕。】
這句話根本前言不搭後語,士郎默默扶住額頭。是的,saber他除了幸運e外真的沒啥缺點,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是很稱職的從者——尤其是跟陽奈那隻金色的對比,只是……只是性格里有點難以形容的天然地方。
幸好這種事情只有自己知道。
說到海綿蛋糕,士郎當然知道saber為什麼喜歡,因為做起來比較簡單方便而且量·大,對於食量很大的他來說,比起其他精緻的糕點,他更喜歡這種能讓他吃個夠本的糕點——所以大福餅之類的他也很喜歡。
至於saber的前半句話,士郎認為沒有必要解釋什麼。殺人畢竟是殺人,就算自己是生活在戰亂地區從小就見慣那種場面,真正動手殺人哪有那麼簡單就覺得沒所謂的,但他知道這種事情就要靠自我調節。
在來聖盃戰爭之前就已經決定了,就算要踐踏他人的生命和夢想,也要實現繼承自父親的夢想。
“士郎!”
櫻川陽奈的身影從保健室那邊跑過來,看到士郎後猶豫了一下,“那個……遠坂她,決鬥輸掉了。”
瞳孔收縮,衛宮士郎下意識握住了拳頭,只覺得心臟被人用力抓了一把。
他知道這是遲早的事情,和遠坂一起參加這個聖盃戰爭的時候就應該已經做好對方會輸掉決鬥的準備,但聽到的時候他還是覺得難以接受,明明是電子世界,他卻覺得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張口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樣啊……”
“士郎,你沒事吧?要不要先吃個鎮靜藥?”跟覺得絕望計程車郎剛好相反,櫻川陽奈的語氣不是一般的歡快,“遠坂她沒死哦放心吧~?”
“……呃!?”
“沒·死·哦!”笑眯眯地看著士郎,陽奈似乎覺得士郎的反應很有趣。
這句話反而讓士郎覺得比遠坂的死更難以接受,當然他並不是想要遠坂消失死亡,只是他十分明白這個聖盃戰爭的規則——敗者即為死亡。
如果身為敗者的遠坂凜沒死,這是不·正·常的。
明明心裡鬆了口氣,士郎卻忍不住開始分析為什麼這樣,簡直是想用什麼來抑制住心裡的狂喜,讓自己可以保持正常的反應。
【冷靜點,士郎。】
在自己腦海中響起的聲音讓士郎平靜下來,他深呼吸一下,抬頭看向眼中冒出閃閃光芒期待自己反應的陽奈,有點無奈了,“謝謝你告訴我,櫻川,我現在可以去看看遠坂嗎?”
“切~可以啦,她在保健室,七葵在照顧她……順便說你別問我為什麼遠坂沒死,這個問題你問七葵比較好。”
明明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陽奈卻假裝不知道,而且演技一點也不敬業只讓別人覺得她故弄玄虛。
士郎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所以並不追究,向陽奈點了點頭後往保健室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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