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摸了摸下巴,記得閃閃在第四次戰爭裡把言峰的紅酒都喝光了,應該挺喜歡那種東西吧?“你的眼睛也是紅色的,正好相配呢。”
金髮的青年沒有驚訝也沒有厭煩,更沒有說出侮辱性的話語,只是無所謂地把目光移向一邊,“那個雜種的servant在那兒。”
順著吉爾伽美什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實體化的高大英靈靠著牆邊筆直站好,巨大的長劍似乎沒有給他增添任何負擔,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但還是沒有見到士郎的影子。
“真是的,居然留下servant自己不知道跑哪裡去,衛宮君也太沒有警戒心了吧。”對此有點不滿,我忍不住開口抱怨。
“你沒資格說別人吧。”
金髮的servant如是吐槽,當然我沒放在心上,快步走到了saber的面前。
“午安,saber。介意我問一下衛宮君的行蹤嗎?我想跟他和弗拉德商量一下黃昏時去arena的事情,但兩個人都沒找到。”
蒼金髮的高大青年低下頭看向我,沉默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回答,當我以為他不會有任何回應時,他緩緩伸出了白色盔甲包裹著的手。
我不明所以地歪了歪頭,見他以鼓勵的眼神看著我,才伸出了手。
saber用食指在我手掌上輕輕觸碰,勾畫著一個個類似圖案的東西,見我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他再一次在我手掌畫什麼,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
戴著盔甲手套的手觸碰在我手上有著冰冷的觸感,有種麻麻癢癢的奇怪感覺,不過這次我倒是明白saber到底在幹嘛了,他在我手上寫字,還是非常標準的日文,英靈們能從聖盃裡獲得知識真是作弊的事情啊,考試太方便了!
【在廚房。去玩了。】
短短几個字,但已經足夠我明白上面的內容了,士郎進了食堂的廚房而弗拉德跑去玩了……士郎你……
“真正的愛情是不能用言語表達的,行為才是忠心的最好說明。 ;”
突兀的如同在歌唱詠歎調一般的聲音出現在我和saber身邊,我驚了一下差點滑倒,幸好saber順手扶了我一下。
只見身上穿著綠色厚重繁瑣禮服的紅棕色捲髮大叔把頭湊過來,頗有興致地看著我和saber。要說他給我什麼印象的話,他的裝扮應該是當年看電視裡出現的英國貴族的那種穿著,禮服款式繁瑣又厚重,衣領上還掛著根羽毛,穿著小短靴。
嘛,雖然如此,這位臉上留著鬍子破壞美感但輪廓分明的大叔應該算得上是美中年,如果他看著我的眼神不要像發現什麼趣事一樣就更好了。
“呃,請問……?”
向saber表達了感謝後我放開了手,轉向雙眼發光的中年大叔,笑著詢問。
“嘖嘖,笑是一切罪惡的根源。”中年大叔沒頭沒腦地感嘆了一句,搖了搖頭拿出了移動終端在上面按按劃劃,嘴裡吐出一串我聽不懂的大概是古式英語的句子。
這位大叔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總覺得他周圍散發著奇怪的電波,說話也沒頭沒腦像處於另一個次元。他應該是servant來著,感覺上就跟人類不同,卻拿著參賽者的移動終端,果然好奇怪……
archer,這種情況要怎麼辦?
我下意識呼喚了一下應該在我身邊英靈化的自家servant,卻沒有得到回應,一回頭就發現吉爾伽美什那傢伙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這個只會吹噓自己的混賬金閃閃!
saber倒是不動如山,表情都沒有變一下只是淡定地看著大叔,真想知道他對這種電波男有什麼第一印象。
……這種事就由士郎來吧,又跟我無關。
“servant和master呢,真是個好題材。”
一隻手伸出來搶走了大叔手中的移動終端,隨之而來一句:“caster,我跟你說過很多次,如果要用我的移動終端只能在我視線範圍內使用。”
穿著黑色小背心配搭迷彩長褲和皮靴,可以看到他壯實的肌肉的黑髮黑面板男人瞪向紅棕色捲髮的奇怪大叔——他稱呼他為caster,看來是這位大叔的master,終於有人來處理這個怪人了。
“喲,master~我找到了好素材哦,被召喚的時候看到你的臉我當時幾乎要絕望了你知道嗎?不過現在看來這也是命運的一種,能找到這麼刺激靈感的素材真是不錯。”
非常乾脆地拿走自家master的移動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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