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頁)
更喜歡這裡,就留下吧。”
薛定諤似是有一瞬間的猶豫,但很快就做了決定,縱身又跳回到阿蒙的皮兜裡接著睡覺,也不知道它睡著沒有。
黑夜裡穿越崇山峻嶺是非常危險的,但對於已經掌握了偵測神術的中階魔法師阿蒙而言,一切都能感應的清清楚楚,黑夜與白天並沒有區別。除非山林裡的猛獸都像薛定諤那麼不可思議,否則他不必在乎。
一位中階神術師在天樞大陸各城邦的地位都不低,可阿蒙這位隱居深山的魔法師絲毫不瞭解他們的習慣,無論是好習慣和壞習慣都沒有學會,走的完全是另一條不同的路。比如一位高貴的神術師不可能無謂的夜間冒險穿行深山,無意義的消耗寶貴的法力連夜施展偵測神術,而且還不用法杖。
這種行為,在很多神術師看來,大概也同阿蒙眼中的薛定諤一樣不可思議吧!
阿蒙要翻越崇山峻嶺到達幼底河下游,那裡是沙漠與河谷平原的交界地帶,也是哈梯與巴倫的邊境,然後在水流寬闊平緩處渡過幼底河,再繼續向巴倫城進發。這條路很長,阿蒙走了半個月才漸漸看見有山村的地方,不是穴居野人,而是巴倫邊境的居民。
他的草鞋已經磨爛了,換上了林克為他準備好的另一雙,在穴居野人村落時,只有他和林克才是穿鞋的。這一路日夜兼程也不分白晝黑夜與晴天雨天,覺得累了就坐下來休息恢復體力與法力,然後繼續趕路。
他隨身帶了足夠的食物,各種能儲存很長時間的秘製美味肉鬆,裡面還加了脫水的野蔬與青豆,都放在那根骨頭的奇異空間內。每天傍晚的時候,阿蒙都會停下來為薛定諤專門做一鍋美味的肉蔬湯,他知道它習慣在這個時間用餐。薛定諤總是無精打采的,但每次都會吃的乾乾淨淨。
半個月後,阿蒙已經快走到山地的邊緣了,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自己也許犯了個錯誤。這一路上他不僅沒有和山中的猛獸糾纏,也避開了其他的穴居野人部落。這幾天看見有人煙的地方,他都下意識的繞開繼續前行,到了現在連一個人都沒接觸過。
他不是在逃亡而是在遊歷大陸,去找梅丹佐並不是他的真正目的,從山裡走出來無非是為了經歷人間更多的事情。想到這一點,阿蒙改變了方向不再行走於荒野中,而是向著有人煙分佈的幼底河邊而去。
說來也怪,昨天接連遇到好幾個村莊,阿蒙特意從村外繞過,可是今天想找一個有人的地方,走了一夜卻沒有看見人煙。天亮時他聽見了流水聲,翻過一座山已經來到奔流的幼底河邊,前方是草原和起伏的丘陵,遠遠能看見羊群在吃草,就像綠色的原野上飄蕩的一片片白雲。
終於走出山了,阿蒙展開雙臂做了一個深呼吸,眼前開朗的風景也使他的心情爽朗了許多。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這聲音讓他很好奇,他一直想找有人的地方,聽見人聲自然很高興,但這個女人哭的好傷心啊?
薛定諤從皮兜裡探出腦袋來,耳朵轉了轉,居然像人一樣皺了皺額頭似乎很疑惑,然後又把腦袋縮了回去,還用爪子把皮兜的口給合上了,不知道它是嫌吵還是不想讓人看見自己。
走過一片草坡,阿蒙終於看見了一位年輕的姑娘,穿著一件粗麻布的裙子,腳上也是一雙草鞋,正坐在那裡掩面哭泣,雙肩還在不住的抽動。
“你為什麼哭的這麼傷心,遇到了什麼事情,我能幫你嗎?”阿蒙站在草坡上開口問道。
姑娘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站起身來退後幾步慌亂的反問道:“你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
阿蒙的樣子確實比較怪,天氣已經很熱了,可是他還罩著獸皮,手裡拄著一根長長的樹枝像是老人的柺杖,樣子卻是一個年輕小夥。
阿蒙也暗自吃了一驚,他發誓自己不認識這個姑娘,但莫名覺得很眼熟,一定是在哪裡見過,但不可能真的見過他。見姑娘好像很害怕,他趕緊解釋道:“我是深山裡的獵人,尋找獵物迷了路,不知怎麼就走到了這裡。你能告訴我最近的市鎮怎麼走嗎?你如果遇到了什麼麻煩,我可以儘量幫你。”
姑娘又往後退了一步,下意識的將雙臂抱在胸前裹緊了自己的布裙,低下頭驚慌中帶點羞澀的答道:“你,你,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阿蒙莫名覺得她很眼熟,卻奇怪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人,而且她是他半個月來見到的第一個人,難免會上下仔細打量,目光始終直視著姑娘。做為一名年輕男子,這樣好像不太禮貌或者有別的含義。
姑娘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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