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人都無法體會一個沒有父母的孩子是如何成長的。
我只能安慰道:“奶奶,您當年能活著出來養我這麼久,我肯定也能活著出來孝順您到最後”。
雖然這話恐怕誰也不會相信。
奶奶鬆開握著的手,而我則把手裡的東西捏得緊緊的。然後轉過身對劉鐵匠說:“什麼時候出發”?
劉鐵匠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僵硬的笑了笑但看樣子似乎也比較滿意,“現在就走,呆會過去還有個人你們肯定會感興趣的”。
我沒想到會走得這麼急,我還有很多事情想找奶奶詢問,現在看來恐怕是沒機會了。我只好隨身帶了點衣服跟著他們走出了門,劉鐵匠說過其他東西他們都有。
奶奶並沒有從屋子裡出來,從我開始走的時候她就面如死灰,久久的坐在床上發呆,太陽的光線從窗戶裡面射進來正好照在她的臉上,形成了強烈的明暗對比,使那張蒼老的臉上更加的疲憊不堪。
浩子趁這段時間跑回了家。我想我爸離開的時候一定比這次更加殘酷,奶奶當年怎樣從那座山走出來的?我的父母到底怎樣了?那山裡面發生了什麼?現在的我無法知道,或許這個所謂的蘭總能給出一些答案。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大公,也就是我的大爺爺,我爺爺的哥哥,在家裡排行老大,爺爺排行老么,二爸不止一次的跟我說過他的故事,1920年之時獨自上京求學,那個時候的場景會是怎樣?35年被錯誤殺害的時候他有沒有想到過這個結果?就像我此時,能否從那座山裡活著出來?
我故意放慢步伐,幾乎是一步一回頭的望著那一棟沉寂的小平房,好在其他人也並沒有催促我。
浩子已經在下街的水橋那裡等我了,我能看到他紅著的眼睛和臉上清晰的巴掌印,我問他:“處理好啦”?
“嗯,我爸說,只要我敢進山就和我斷絕關係”,說到這的時候我們心照不宣的沉默了。浩子又突然笑嘻嘻的說道:“沒事,他也只是這麼說說,從小到大我都不記得他和我斷絕了多少次關係了”。
走在我旁邊的那個女孩邊走突然向我伸出了手,見我無動於衷,嘻嘻地笑了起來,“怎麼,美女想和你握握手都不願理”?
看到我依然不理睬,猛地挽住了我的胳膊,滿不在乎地說道:“有個男人在身邊啊就是有安全感,總比一個弱女子一個人的好。對了,我叫徐苗苗,以後叫我苗苗,苗子都成”。
說這話的時候彷彿我們是相處了很久的情侶一般,適逢小鎮的很多人正聚在一起望著我們,浩子故意酸酸地說道:“我操,我他媽的怎麼沒這好事,我說小戎,憑什麼你總能佔便宜”?
“嘿嘿,憑我是男人唄”。
“我日,**罵我是太監不成”。
劉鐵匠見我們鬧得正歡皺著眉頭打斷了我們,說道:“都他孃的這麼大個人了,還沒個正經”。
這話讓浩子聽了不爽,本來今天的事就對他是一肚子火,隨即大聲的罵道:“嘿,我說你個老王八,就他媽的跟當年的漢奸走狗一個鳥樣,帶著外來人欺負別人孤奶寡孫,威脅他們跟你和你那什麼蘭總進山,還他媽的感到挺驕傲”。
劉鐵匠的臉立馬垮了下來難看到了極點。徐苗苗和墨鏡男也都不知不覺沉下臉來。我趕緊打起了圓場,“算了算了,現在不得已被綁著成了一條船上的人,難不成還沒進山就準備把船鑿沉了”?
“你小子還會說點人話,老子也不跟你們這麼寫黃毛小子一般見識”。劉鐵匠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打了個哈哈就往前面快速走了幾步,浩子對我笑了笑也不再說話。
快到帳篷區的時候我甩開了這個女人的手,徐苗苗扭了下腰,嗲聲嗲氣地說開了:“怎麼佔了便宜就一腳踢開了,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般黑”。
我冷笑了一聲,“到這兒就別裝了無非是想讓鎮上的人認為我們其實是一夥的罷了”。
聽到我的話她的臉上笑得更歡了,“我可不明白你的意思,好像是你們一唱一和的把我們說成了專門幹綁票的人販子”。
“我說這妹子”,浩子從後面插了進來,“你可是冤枉了好人,你們是逼迫在前,又耍上這一個陰招,想讓我們兩家以後在鎮上都抬不起頭,要不是哥機智聰明豈不是著了你們的道。所以以後勸著你們別在哥面前耍陰招,這些小伎倆老子還沒放在眼裡”。
徐苗苗並不在意而是錯過這個話題笑著說:“是是是,你是哥嘛,要不以後就做人家的哥哥唄,免得以後會有人欺負人家”。她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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