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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要跳起來:“我肏,那小娘們真不是個人。就是她把我弄進去的。”
“林芳要害你?”我問胖子,“你們本來在尋找通風口,怎麼一下子就消失了?”
胖子抽了抽鼻子,坐起來說:“那小娘兒們太狡猾了,我懷疑她根本是故意把我們引進洞裡,想困死咱們。”
胖子回憶說當時他正和林芳排查屍繭周圍的地面,希望能找到通往外面的地下道。結果林芳不知道為何,自己朝屍堆裡面走去。胖子知道她膽子小,就一直跟在後面,想在關鍵時刻來一個英雄救美。沒想到林芳獨自來到大批的屍繭中間,不但不害怕反而像換了個人似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狼一樣的光芒。胖子起先還想叫住她,後來見她突然蹲下去,像是要解開其中一具屍體的裹屍布。就滅了手電悄悄地湊了上去。沒曾想就在滅燈的瞬間,林芳忽然大叫了一聲,胖子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人套了黑布口袋,失去了意識。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嘴被人用破布堵上了,手腳蜷縮在一起根本動彈不得。他花了好一段時間才鎮定下來,確定自己是被人裹進了駝毛毯。他好幾次嘗試著掙脫繩索,無奈周圍都是軟綿綿的駝毯,一點兒力都使不上。最後因為激烈的掙扎氧氣幾乎被消耗殆盡,他在昏迷中聽見了我的叫聲,就鼓起力氣回應我。沒想到我一上來就動了刀子,嚇得他不停地掙扎,險些把我們兩人都活埋在屍繭裡頭。
種種跡象表明,林芳的一系列舉動都是有預謀有計劃的。她手中掌握的關於這個群葬窟的資訊遠比她告訴我們的要多得多。她也並非像她表現出來的那麼柔弱,至少一個正常女人在面對如此詭異的屍體時不會像她那樣,流露出期待的眼神。可以說,她初見獨角巫醫的屍體時,表現出來的慌張根本就是一次惡劣的表演,是為了掩飾她心中的喜悅。這些屍體可能就是她一直想找的東西。如果不是這樣,她絕不可能一上來就獨自走到屍堆裡,還能熟練地解開繩結,這個女人與馬里克巢穴中的群葬窟之間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說不定,外面那些克瑞莫野人正是衝著她而來。
我把我的分析對胖子說了一遍,他一拍大腿,直呼高明:“我看這女人來頭不簡單,說不定跟咱們當初一樣,做的是死人的買賣。”
“你的意思是,林芳根本不像她自己介紹的那樣是植物學家,而是盜墓賊?”
“這有什麼奇怪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咱們都被她給騙了。這個臭不要臉的小娘們兒,要是讓老子逮住,非把她跟老粽子一起釘進棺材裡活埋了不可。”
我和胖子又在漩渦形的裹屍堆裡尋找了半天,林芳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胖子氣得牙癢癢,對天發誓此仇不報,他這輩子就不娶老婆。我勸他冷靜一點兒,先出去跟外面那三個不知情的人匯合再說。
我們沿著直線一路衝了出去,返回的速度要比進去的時候快樂好幾倍,剛到外頭,就發覺情況不對勁,黑黢黢的洞窟裡邊沒有一絲亮光。
禿瓢、王少還有秦四眼通通失去了蹤影。整個群葬窟寂靜一片,彷彿從來沒有他們存在過的痕跡。一條長長的繩索掛在洞口,我和胖子對視了一眼,掏出手槍,一前一後走到繩索邊上。我抬起頭,朝洞口張望。忽然間,一張巨大的鬼臉從洞口伸了出來。我連退了兩步,正撞在身後的胖子身上。他扭過頭來,對我說道:“老胡,咱們被包圍了。”
我定睛一看,洞窟中不知什麼時候站滿了一圈手持吹箭的克瑞莫土著。而洞窟口裡的鬼臉也並非其他,是一個戴著面具的亞馬孫土著。面具土著從洞中跳了下來,其他土著紛紛呼喊著同一個聲音“尤拉繃”,我估計可能是面具土著的名字,或者萬歲之類的意思。面具土著身材高大,肩上揹著石斧,他走到我面前,單手摘下臉上那枚黃金三眼面具,衝我兇了一陣。
“老胡,這個紅臉土著怎麼這麼眼熟啊?”
“他就是河灘上那個酋長,昨天夜裡被我們用槍子打屁股的那個。”
“哦,那咱們可得跟人家解釋清楚,打他屁股的是你,我可沒參與。”
“你現在說什麼都一樣,他早就把我們都劃入打擊物件了。你看其他三個人都不在,估計是被俘了。”
我們不敢與土著人硬拼,一來敵我數量上實力相差懸殊,二來搞不好他們會拿四眼等人當肉盾。領頭的土著正是昨夜在河灘上主持葬禮儀式的石斧酋長。他拿手指著我,對身後的手下們比劃了幾下,眨眼的工夫,一群克瑞莫壯漢將我撲到在地,用帶刺的藤蔓將我的手腳捆成一團。藤蔓上的尖刺扎進面板裡又疼又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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