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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騷擾在生的人,有一個寧靜幸福的晚年,他們很知足了。李誠還是給幾個老人舉行了隆重的葬禮,老人們的待遇都是一樣的。老人去世,艾米,可可和陳心怡的幾個兒女比她們還要悲傷。胡正龍和陳少東都只有一個女兒,對幾個外孫寵愛有加。李誠也讓幾個小的叫他們爺爺奶奶,胡震海和陳誠為人有些囂張也與四個老人的溺愛不無關係。這是孩子的福氣,李誠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幾個孩子也不完全是少爺脾氣,心性很好。
到現在為止,李誠家中的老人都過世了,家裡冷清了很多。李誠有時候回來得晚了,老人們睡不著,都會問李誠累不累,肚子餓不餓,有時還會待小孩子一樣,給他削個果果什麼的。現在他自己成了老人,得關心照顧自己的兒女,再也沒可能得到父母的關照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真正在失去的時候才會懂得珍惜,這句話被重複了無數次。在李誠看來,這種體會完全就是馬後炮,事情過後才有這感慨,好像還很激動很受啟發的樣了,沒用。
各個聚居地的人口結構也有了很大改變。大災之前,不止華夏,世界各國人口老齡化日益嚴重。大災後,老年人和出生不久的兒童抵抗不住劇烈的氣候變化相繼死去,各個聚居地生活困難,人們肚子都吃不飽,根本沒有什麼能力再生育。生活穩定些後,各個聚居地鼓勵人們生育,對懷孕的婦人特殊照顧,就算這樣,人出生的速度遠遠趕不上離開的,人口在大災之後急劇下降。
陸地上的三個聚居地,只是讓世人暫時躲避災難,人們的最終避難所還是在冰火三島和復活島附近。在海上建設住所難度相當大,經過十幾年的努力,冰火島和復活島附近海面建成的住所並沒有多少。陽光到哪兒,避難所就延伸到哪的夢想要實現還需要時間和艱苦的努力。
李誠覺得海底人誠意還是不夠,他們不是很關心地面上人類的生死。海底人既然能在海底生存,住的地方肯定夠堅固,如果海底人能把這些技術傾囊相授,我們就能節約很多時間,就能挽救更多的生靈。
兩種人思想很不一樣,有一點是共同的,都是為了自己種族的生存在努力。在和海底人的合作過程中,涉及到各自利益的時候有分岐,李誠不得不浪費大量的精力來協調。李誠本來不喜歡幹這些事,現在也沒有辦法。為了更快更安全地建設海面上的住所,李誠希望海底人能夠提供幫助。海底人還是不鬆口,房子海面下的地基他們搞定,海面以上的部分,他們也可以提供一些建築技術,建築材料得由陸地人自己解決。
這些海底人出現得太過突然,陸地上的人類很不適應。海面上建房陸地人沒有經驗,海底人的設計在很多專家看來簡直不可思議,要論證很久才能動工。能與海底人的溝通的人只有李誠,李誠不懂也不管這些,他只負責轉達意見,剩下的由其它人來完成。因此李誠身邊常跟著一個團隊,負責把李誠的轉述變為檔案和圖紙,在冰火島附近建設成功後再推廣到其它地區。
海底人的樣子是李誠的幾個老婆和女兒重點關注的對像,李誠和海底人接觸回來後,她們好奇得很,非得要李誠介紹一下這些“異類”的情況。李誠說這些海底人和我們只有很小的差別,幾女都不相信,生活在水裡的東東和陸地上上的人能相同嗎?
李誠也是好意,不想她們瞭解多了後,心裡不舒服。他自己有親身體會,回來後就很少吃海產品了。幾女包括李誠的幾個女兒難纏得很,李誠沒辦法,只能向她們交了底。李誠說了實話,她們又覺得李誠說得太離譜了,轉頭問胡震海陳誠。想不到兩兄弟比李誠更壞,極盡誇張之能事,把他們看到的海底人儘量和餐桌上的菜聯絡在一起。
蘇惜對私事公事一向都很嚴謹,蘇紫煙轉向蘇惜求證。蘇惜倒沒有胡說八道,正兒八經地向媽媽和姨媽還有幾個妹妹作了介紹,蘇惜的說辭很有權威但說出來的東西也更形像了。幾個女人幾天都沒有胃口,尤其是可可,隔了好幾個月後李誠弄了一點魚吃,她還使勁扒拉著魚頭魚身,緊皺的眉頭能夾死蚊子。
歧視別人是不對地,李誠很認真地對家人說道:“你們別這樣,太傷人了。人家看我們也很不舒服呢。海底人曾對我大發感慨,想不到海里的生物上了岸後進化成這個鳥樣,太難看了。面板五顏六色的,尤其這五官,長得難看死了,還一點用處都沒有!”
李誠很是信守自己的承諾,每次去海底人的會客廳都會問可可和潘蓉要不要跟著他去玩,自己親身感受一下。潘蓉猛搖頭,腦後的長髮搖擺得猶如在狂風中的小草。可可小臉煞白,說李誠一點誠意都沒有,帶她去這種地方簡直就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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