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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你知道疼,你沒有死,你真的沒有死!”
“哈哈哈”戰士們都笑了起來。看來他們早就知道楊在望沒有死,他們“合夥”給吳小莉演了一出“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原來那天楊在望將導彈推進了胡朗克嘴裡後,在爆炸的一瞬間,他確實是掉到了胡朗克的嘴外,就在他往地面急速墜落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一股綠色的霧將他輕輕託了起來,升上了高空……起先他以為自己是“頻死反應”,頻死的人會在死亡之前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很輕,好象脫離了自己的軀殼,有的人甚至還能“看到”自己的身體。但是楊在望很快就覺出自己不是“頻死反應”,而是實實在在的被一股氣流帶上了高空,並飄離了爆炸區域好幾十公里,才緩慢地降落下來。開始他也莫名其妙自己怎麼會作這種神奇的“旅行”,當他看見了綠霧中姮芬的臉後,他才明白是姮芬幫了他。
達芬的思維依附在麗絲姬的思維裡面,按道理是沒有能力幫助楊在望的,她實際上是透過向外界發射一種“意識波”,以遙控的方式扭轉了時空,幫助楊在望脫離了危險。
三天後楊在望才秘密地趕回了營地,向連長和指導員報了到,同時向連長和指導員介紹了一個新情況。連長和指導員聽取了楊在望的彙報後,對他提供的新情況很重視,研究了新了對策,同時為了工作的需要,向外界隱瞞了他沒有犧牲的真相。李陽等人也是在臨回國的前一天才知道楊在望沒有死的,至於吳小莉,那可就被瞞了個結結實實。
向吳小莉說明完了這一切後,楊在望的臉色又歸於陰晦和嚴峻:“小莉,幸好這一趟飛機上全是我們的人,我就不用再‘裝死’了。不過為了我們的計劃的順利實施,你一定要繼續當作我‘犧牲’了一樣,不許露出高興的神色,特別是下了飛機後,不論見到誰,哪怕是最親的人、自己的父母,都不能告訴他們我還活著,你明白嗎?”
小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並不是很明白楊在望的話。楊在望接著說道:“我現在也不叫‘楊在望’,我叫龍明春,一名普通的援外工程技術人員,我沒有軍籍,我和你們也都互不認識。而且,從現在起,我也不是你的男朋友,聽明白了嗎?”
小莉搖搖頭:“望,可是……”“楊在望已經死了,我叫龍明春。”楊在望說完,坐回了前座,依舊在看他的報紙。小莉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剛剛相認,為什麼又要裝作不認識,還要改名換姓?李陽拍了拍她的肩頭道:“有很多事,你何必你一定要弄明白?弄明白了又能怎麼樣?還是順其自然吧。”馬龍也說道:“不錯,你和排長現在只是暫時分別嘛,你們兩口子的‘小日子’以後還長得很呢。”劉國棟也晃著胖臉道:“不錯不錯,‘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和排長的緣份既然在三生石上刻定了,他這一生就都逃不脫你的‘魔掌’。”
“嘻嘻……”申向前、王江等人都是一陣鬨笑。
“沒正經!”小莉嘴一撇,故意作出嗔狀。
第五十九章 重任在肩
楊在望聽著後座傳來的戰士們的嘻笑聲,心裡卻輕鬆不起來,他的思緒彷彿回到了半個月前,回到了達昏山谷……
他艱難地從一片水草地裡站起身,感覺骨頭都要散了架,雖然感覺很疲軟,但軍人的機警還是讓他打起精神仔細打量了一下這裡的地形,只見這裡是一片開闊的谷地,他所在的這片水草地象個不規則的葫蘆,大概有十來公頃,左邊二十米遠處便是一道土坎,右邊則水草連綿,不見邊際。他決定立刻從左邊過去,先轉移到乾燥的地方,再想其他的事情。畢竟這水草地是比較容易受到攻擊的地方,而且不確定的因素也比較大。
槍已經沒有了,他手裡只有一把野戰匕首,不過這已經足夠了。他步履蹣跚地向左邊的那道土坎走去,泥漿、汙垢和硝煙的黑灰沾滿了他的全身,他的整個人就象戴著一個鏽駁的大鐘,唯有那雙精光四射的眼睛可以證明他是一個有活力的人!二十米的距離不長也不短,可是對於已經極度虛弱的他來說,無異於一場萬里長征。他幾乎每走一步都要喘一口氣,他的腿幾次都差點陷進沒膝深的淤泥裡撥不出來……
好容易快靠近岸邊了,沒想到身後忽然傳來了“嘩嘩”的水響聲,他一回頭,只見離他幾步遠的地方竟然冒出來了一隻鱷魚的頭!那隻鱷魚的鼻孔裡噴著氣,寬闊的巨嘴忽然象喇叭一樣張開了,兩排白森森的牙齒照著他的腿肚子便咬!電光火石的瞬間,楊在望也不知哪來的一股力量,突然將腿從淤泥中撥了出來,一個“老虎打滾”滾到了岸上。那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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