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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導員拍著楊在望的肩膀,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道:“好,楊排長,我們對你有信心!但是光有信心還不夠,這個任務的確很艱鉅,達昏山谷是個地形很複雜的地區,那裡不僅山高林密、峽谷幽深,氣候也複雜多變,當地人甚至流傳著種種神秘傳說。我們當然不信神邪,但是對即將到來的險惡也必須有一個清醒的認識,一刻也不能大意輕敵!工程兵戰士們常年累月架橋修路,不知道還有沒有保持正常的軍事訓練水平?”
“請連長、指導員放心,我們從來沒有停止過日常軍事訓練專案的操練,甚至還每每加強訓練,以高標準、高質量來完成各項技術指標和動作!”
“好!”聽了楊在望的回答,連長和指導員都很滿意。
連長道:“鑑於此次任務的複雜性和艱鉅性,就由你但任救援小分隊的隊長,可在全連挑選精明強悍的戰士組成隊員,人數在十五人到二十人之間,隊員全部由你自己去挑,槍支彈藥和各種物資裝備我們都將給你們配齊,保證你們有充足的火力和後勤供給。一切準備就緒後,明天早上七點鐘出發!”
“是!”楊在望莊嚴地向連長和指導員敬禮,目光裡充滿果敢和堅定。
“還要注意的是,我們的任務只是尋找和救援失蹤人員,要儘量避免和武裝人員發生衝突,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意開槍。非洲是個美麗的地方,也是個不安寧的地方,殖民主義留下的烙印揮之不去,才造成了今日非洲各種族間的尖銳對立和對抗。盧安達大屠殺和美軍在索馬利亞‘黑鷹墜落’事件的教訓我們一定要深刻吸取,這兩起事件被認為是維和部隊和聯合國的恥辱,我們一定不能重蹈覆轍。另外要注意保護老百姓的利益,愛惜老百姓的財產;還有,達昏山谷野生動物眾多,一定告誡戰士們不準獵殺野生動物。最後一點……”指導員的目光變得凝重深沉起來,“我和連長希望你們……生龍活虎地去,也生龍活虎地回來!你們一定要……活著回來!”指導員的最後一句話加強了語氣道。
“是!堅決活著回來!”楊在望“啪”地又是一個立正,敬了一個禮,很標準很大聲地回答道。
“好!希望你們堅決完成任務,也堅決活著回來!”指導員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清晨,濃霧瀰漫著整個大地。
兩輛印有“UNCHINA”(中國藍盔部隊)字樣的、罩著草綠色帆布的軍用卡車正穿破濃霧向前開進。
楊在望坐在第一輛車的駕駛室裡,拿著一疊檔案在認真看著。這些檔案是國際紅十字會和美軍特種小分隊失蹤的資料、達昏山谷地圖、以及我救援小分隊的名冊等。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分隊長李陽,開車的司機叫田大河,外號田大膽。
“排長,聽當地人說,達昏山谷邪乎得很呢,那裡大白天都出‘活的’,凡是進去了的無論是人是畜,從來都沒有再出來過!”田大河一邊開車,一邊搖頭晃腦道。
“什麼‘活的’?”楊在望道。“就是‘鬼’唄。”李陽笑著接茬道。李陽接著批評田大河道:“你呀就是改不了這德性,老愛散播迷信言論!”
“這不是迷信,世上當真有‘鬼’哩!不過我老田不怕那‘話兒’,我老田打從孃胎出世就喜歡滿亂墳圈子裡竄,哪個墳堆上沒踹過幾腳?這世上要真有‘鬼’,保證早叫我老田給揪出來了!”田大河振振有詞道。
楊在望笑了一下,對田大河的話不置可否。他把頭轉向李陽,眼裡露出詢問的光:“你對發生在達昏山谷的事怎麼看?”
“確實有點詭異,”李陽道,“早在A國內戰之前很久,達昏山谷就常發生莫名其妙的離奇失蹤案件,進入到山谷裡去了的人往往再也沒有出來,而且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就象憑空消失在了空氣中一樣。不過,這一次的事件卻有點複雜,很難把它歸為某種單一失蹤案件,它既有可能同先前的失蹤案一樣,也有可能是叛軍或恐怖分子所為,半年以前,那裡也的確曾經是叛軍的一個基地,政府軍還同叛軍在那裡打過一仗,交戰雙方都損失慘重,死亡了好幾千人,彼此間的仇恨不是說消除就能消除的……”
“那你認為是叛軍綁架了紅十字會人員和美軍特種分隊?那些個烏合之眾恐怕還沒這個能耐!”田大河滿臉不屑道。
不錯,叛軍能對付手無寸鐵的紅十字會人員,但絕對不是美軍特種小分隊的對手。
難道是恐怖分子?基地組織和“中東紅色清真寺”好象對這個貧窮的非洲小國並不感興趣,他們的勢力範圍幾乎從來也沒有到達過這個偏遠的東非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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