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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你了?”
鍾瑞山翻了個白眼,回答說:“我不在乎他們說什麼,我就是想自己開個工作室,這樣就不用成天和這些沒水準的人鬥來鬥去。你先說,你能不能借給我嘛。”
“當然可以,之前我沒有提議你自己出來單幹,就是考慮看看你能不能和自己的同事們和平相處,如果不可以,那我們就不要勉強嘛。”戴雨菡安慰道。
“哎呀,太好了,還是你夠意思。我這都問了一圈了,就你這個小富婆願意慷慨解囊。”說著,鍾瑞山放下了手中的粉刷,輕輕給戴雨菡捶起肩膀來。
“那,我要好好選一個絕佳的地角,等我開業的時候,你一定要來為我站臺剪綵呀。”
“好的呀。”戴雨菡眼睛微閉,很是放鬆。
衛梓然的心理醫生在聽到辛野和胖子張的陳述之後,對於自己患者的自殺,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驚訝。
“這是衛梓然的相關病例,你們可以看一下。”
辛野接過病例,翻了幾頁,裡面的情況描述都不是十分樂觀。
“我們從衛梓然的學生的口中瞭解到,這個人平常還是挺樂觀的,就這麼突然自殺,還是有一些突兀吧。”
面對辛野的質疑,胡浩東醫生無奈地搖搖頭,回答到:“這沒有什麼奇怪的,很多有嚴重心理疾病的患者都可以在表面上裝作風平浪靜,歲月靜好。”
見胡醫生的日常工作比較繁忙,預約的客戶又比較多,在瞭解了一些衛梓然的相關情況之後,辛野和胖子張就知趣的離開了。
“難道真的是我們想多了,這就是一起普通的自殺事件?根本不是什麼超能力者在作怪。”坐在警車裡,胖子張有些困惑地自言自語道。
辛野沒有馬上回答,他想了想,開口問到:“胖子,你覺不覺得好像在哪裡聽說過衛梓然的妻子的名字?”
“阮一菲?”
“對。”辛野點頭回應道。
胖子張回想了一下,說到:“咱們那天在銘豪海鮮食府吃飯的時候,那個老闆羅翔在白若蘭那裡買的畫,不就是阮一菲的傑作嘛,叫什麼來著?”
就在胖子張苦思冥想的時候,辛野開口說到:“《秋天的豐收者》。”
聽到新野的提示,胖子張馬上拍手說到:“對對,就是這個名字。你聽聽,多有藝術範。”
就在說話間,辛野已經把警車停在了白若蘭的畫廊附近。
“咱們要來漪瀾閣嗎?”胖子張有些不解地問道。
“嗯,咱們來看看白若蘭在幹嘛。”
“白若蘭不是雄業集團的大股東了嗎,怎麼還窩在自己的畫廊裡面不出去應酬。”
對於胖子張的不解,很快,當事人白若蘭給了一個最好的解釋:“現在我老媽在集團裡面玩的比我high多了,簡直是如魚得水,我看如果我不插手,她自己還挺開心的。但是,如果我參與,她反而會畏手畏腳,思前想後。反正目前我也沒有那份閒心摻和集團裡面的複雜狀況,先讓我的母后大人幫我整理好思緒,我再出山也不遲。”
“那白澤川怎麼辦?”面對這樣一個悲劇的角色,辛野還是有些於心不忍地關心了一下。
白若蘭看了一眼窗外,說到:“雖然白澤川和我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但是我還是要感謝他作為一個冒牌兒子,曾經帶給我老爸無數快樂的時光。為了兩不相欠,我給他留了一家公司和兩套公寓,如果他好好幹,一定可以創造價值,但是如果他還有敗家的傾向,那隻能去找他的親生老爸袁虎東要錢了。”
胖子張嬉笑著湊上前來,問到:“那袁虎東現在已經收留劉惠母子了嗎?”
白若蘭搖了搖頭,回答到:“好像是沒有,憑袁虎東的個性,肯定是先自保再說其他。目前整個集團上上下下都在議論他和白澤川的關係,他是打死都不承認自己是白澤川的親生父親。在這麼大的輿論壓力下,他怎麼可能接劉惠去自己那裡住啊,那不是不打自招了嗎。”
白若蘭的透徹分析,又引來胖子張的一頓唏噓感慨。
“不過,你們倆今天來我的畫廊,不會就是想窺探一下我家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的吧?”白若蘭喝了一口咖啡,笑著問道。
辛野擺擺手,說到:“不是,我來主要是想跟你瞭解一下阮一菲的情況。”
其實,今天早上一看到報紙,白若蘭就知道自己的畫友阮一菲的丈夫跳樓自殺了。當辛野和胖子張踏進自己畫廊的那一刻,白若蘭就知道,兩個人肯定是為了案件調查才會到自己這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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