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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絕對精神模擬的情況下發生的。意志殘片完全燃燒，這只是智腦的說法，在那段時間內，他的意識應該被取代了！

默然良久，羅成沉聲道：“瑪蓮娜，你還記不記得，我和那個聲音聊過些什麼？”

“記得一些。”

“告訴我，這對我很重要！”

“嗯……”瑪蓮娜回想著：“你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願意付出，才能有更大的收益，也能更好的保護自己。還說……你替他做主了，把什麼全部開啟。”

羅成馬上想到了審判之翼，隨後又追問道：“還有沒有？”

“後面換成了那個奇怪的聲音在說話，他說……懲戒天使和夢天使已經和那個人成為了朋友，關係很好，懲戒天使是那個人未婚妻的弟弟，夢天使把那個人當成了哥哥。”

“你說什麼？”羅成呆住了。

“你真的想不起來了？”

羅成思潮起伏、難以自己，瑪蓮娜猜得沒錯，那個人肯定是他，因為懲戒天使只有一個，如此推斷，把他當成哥哥的夢天使……是蘇煙？太讓人震驚了！

到底是種什麼樣的好運氣？能在戰爭初期，就讓他遇到懲戒天使和夢天使？

“智腦，蘇煙是夢天使？”羅成在腦海中問道，他越想越惱火，雖然知道智腦隱瞞了很多東西，但別的可以算了，連如此重要的資訊都要隱瞞？這是不可原諒的！

“是的。”智腦回答道。

“為什麼不告訴我？！”羅成喝道，他本來想和瑪蓮娜聊完之後，再和智腦好好談談，問一下在他進入絕對精神模擬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掌握的東西多一些，問起來也更有餘地，結果，到現在就忍不住直接質問了。

“我必須儘可能的保護歷史程序。”智腦道：“而且，知道蘇煙的真實身份，不管對你還是對蘇煙，都沒有什麼益處，反而有可能產生不好的影響。”

“你什麼意思？”

“懲戒天使和夢天使，是在一次次生死攸關的戰鬥中慢慢成長起來的，你低估了他們對抗危險的能力，總是把他們遮護在身後，固然增加了他們活下去的機率，但也拖慢了他們的腳步。”智腦道。

“我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