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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第一天開張,那不就是……上官鳴玉瞪著她。
女子笑靨如嬌花,“小女子正是您的對門鄰居,上官老闆,往後請多多指教了。”
原來她就是“女兒紅酒館”的老闆。
真年輕,也很貌美。
她的美貌讓酒館內日日座無虛席,即使有招呼客人的姑娘以及女客穿梭其中,半個月下來,也未曾聽過酒館出過事情。
“女兒紅酒館”只賣一種自釀的酒,名為“女兒紅”。
據說是“女兒紅”的酒醇而不醉,讓人即使連灌一大壇,依然能健步如飛。
沒有醉意的酒喝來怎會有樂趣?有不少人會如此認為,可等他們品嚐過後,統統成了酒館的常客,一來可天天喝酒,二來又不會醉,讓許多文人雅士也十分喜歡上門,不過說來說去,醉翁之意仍不在酒,而是為了更令人迷醉的那位女老闆——傅瓔珞。
全鎮幾乎無論男女老幼都曾光顧過“女兒紅酒館”,偏偏上官鳴玉還沒品嚐過,那天他也沒有去她的酒館,不是他不懂做人道理,實在是因為他不能喝酒。
“上官老闆,你一定要去喝喝看,‘女兒紅’的酒實在是……”前些時候還氣憤不已,現在卻是酒館忠實客人的徐公子不禁豎起大拇指稱讚,“棒!有著美酒的醇香,喝再多卻一點都不會醉,難得有如此佳釀,你一定要去嚐嚐,要不然此生就白活了!”
徐公子愛美人勝過美酒,這話的真實性……嗯,不高。
“徐兄,我不喝酒。”上官鳴玉婉拒。
他小時候身體不佳,一喝酒便會全身起酒疹,不舒服個十天半個月,直到大夫診斷他的病全是因酒引起後,便要他不能喝酒,打從那天起,他再也沒碰過一滴酒。
他的個性便是如此,要做就會做到,絕不會有任何藉口半途而廢。
徐公子露出滿臉感嘆,外加一點期盼。“也是,你不能喝真可惜了,‘女兒紅’確實不錯。而且這位傅老闆也實在了得,憑一己之力,便能開了間酒館,真不簡單,讓我十分佩服!”
“徐公子,記得您上回還很生氣呢!”一旁的成德哪壺不開提哪壺。
徐公子沉下臉,瞪著那個沒事找事做的夥計。
上官鳴五連忙開口打圓場,“我相信徐公子定是體會到傅老闆的辛苦才會不予計較,真是心胸寬大。成德,要學學徐公子的包容心,懂嗎?”
成德頗受教地點頭,“懂。”才怪!老闆不愧是老闆,生張熟魏統統應付得來,換做是他就不成了。
見有了臺階可下,徐公子一掌拍在上官鳴玉肩上,“沒錯沒錯,上官老闆說得對!我一開始就是認為姑娘家要開店實在不簡單,便反對到底,後來才曉得喪夫的女人要生活確實不容易。”
“傅老闆已經成親了?”回想那天她的輕佻舉止,很難想象她是已婚婦人。
“是啊。”徐公子彷彿跟人家有多熟似的說:“我聽她親口說她才成親沒多久,丈夫便亡故,夫家的人嫌她有剋夫命,不敢留她,給了她一點錢便將她趕離家鄉,她就是靠這些錢開了酒鱸,真可憐,是不?”
可憐?!
上官鳴玉一點都不覺得,反而認為傅瓔珞不簡單。既然夫家嫌棄她剋夫,應該不會給她太多銀兩,而她卻能買下江老爺的地,真厲害,是不?
他佩服她。
“總之,我看她可憐無依,性子單純,又一人開店做生意,我當然要捧個人場了。”想起那一身賽雪又似吹彈可破的肌膚,嘖嘖,真是人間極品,早晚非把她吃了不可。
“徐兄真是好人。”他淡淡稱許。
單純?
她那雙靈動、藏有企圖的美眸,視線綿密地織成一張網,似要將她牢牢包住,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哪。
“而且啊……”徐公子左右看了一下,確定身旁無閒雜人等才笑道:“我覺得傅老闆挺欣賞我的,經常會多送我一壺酒或是一碟糕點,我猜她肯定是不好意思表現得太明顯,才會用這種小伎倆來引起我的注意。”他說得自鳴得意。
正在搬書的成德差一點滑倒。
原來真有人自大到看不清自己有多令人反胃,厲害。
“徐兄,我想……”
“徐公子,千萬別會錯意了,生意人都是這樣的,如果不殷勤點,怎麼留得住客人呢?”成德忍不住又插嘴。
這下徐公子更不高興了。“你以為我會愚昧到分不出來這兩者的差別嗎?傅老闆肯定是對我有點意思!”
上官鳴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