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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秀姑靜養,以便早日身體復元。等到身體完全恢復健康,再行現身。”
天都秀士,遵從大家的意見見,但背後著秀姑向萬蜂王致謝,道:“承蒙毀居治療,秀姑病情日見起色,我天都秀士必當親自同來拜謝!”
天都秀士轉身,向麻谷老人、大幻神丐、唐棣三人恭手作別。
立即出谷遠走隱居。連唐棣拜別也來不及。
麻谷老人、大幻神丐也一揖到地,謝過萬蜂王解蠱之德,兩老一生笑傲江湖,困居窮苦一年,早已悶得發慌,也跟著秀士身後,出谷去了。
這四位武林異人,皆未正式收徒,但實際也都是唐棣的師傅,且這一年來,他皆以師道侍奉四人,猛地裡分別,心中也十分的依依不捨,但知天都秀士為秀姑靜養,免媧母擾亂,必須隱居一段時日,而麻谷老人、大幻神丐二人,良跡江湖,以悲天憫人為心地誌,豈能在此久留,而自己也不能久隨,也只得拜別,當年一劍隨身,而今更是衣衫破舊。最後拜別了萬蜂王,離開哀牢山,回返中原,半月之後,方踏上湘西道上。
一年前唐棣初下燕山,真個是豪氣干雲,容光煥發,真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學遊俠跨紫騮,目空四海,心無武林。這一年多,得到四位武林異人盡傳一身武學,功力深厚,學養更增,又加上看到四位武林異人以及媧母、媚娘等人,武功專精,內力驚人。但感到自己所有一切,均不職人,便收劍走過去的淺薄思想。倒反而溫文儒雅,虛心起來,再也沒有半點傲氣了,這也就應了古語所說的:“學問深時意氣平。”的一句話了。
其實唐棣並非豪氣已滅,而是深藏於內,不再形露。俗語道:“滿壺全不響,半壺響叮噹。”
這就是大智若愚,而且深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其實武術這學,並無止境,必須抱著好而更好,精益求精的態度,方可得窺其中奧秘。
且說唐棣聞聽那漢子出言譏誚,他卻半點不生氣,尋思:
“追魂刀周衝遠在秦中,和這三湘隔千里,怎會和桃源三傑結粱子?”
既稱桃源三傑,想來也必是武林中的正派人物,周衝義薄雲天,也是個鐵錚的漢子,多半是意氣之爭,我既然遇到此事,何不出面給他們兩方化解化解。
唐棣心念一動,腳下全不見加勁,即和兩人形影不離,而且,未帶出半點風聲,腳下也未揚塵。兩個漢子大前,竟是絲毫不覺待得兩人穿過一片松林,唐棣卻反而連條人影也不見了。
進得桃源縣城,大街北面有座招商客棧,前面的那個漢子—指,說:“二哥,就是這裡了,落店罷!”
誰知那手一指,便放不下來了,見店堂,路上所見的那位文弱書生,已高踞座上。
那漢子不但手放不下來,而且還驚得退了一步,說:“二哥,這小子有點邪門!”
身後那漢子也是一怔,便道:“三弟,我如何向你說來著,三湘之地,臥虎藏龍,江湖上越是不起眼的人,越要小心提防。”言下大有責備之意。
只聽那少年叫道:店家,店家,再拿一壺酒來!”、兩人又是一怔,敢情他不但先到,而且已喝了一壺酒啦!
漢子陡然大笑道:“二哥,我就不信有這麼邪門,走!”
當先向店內走進,身後那漢子亦覺蹊蹺,尋思道:“這人如果有好身手,自己豈會走眼的,看來不會武功,怎麼能搶到我們前面呢?實在令人費解?”
要知武功深湛的人,那兩側的太陽穴,必和人有異。這個漢子由暗瞧明,更瞧得明白,只見那少年肌膚嫩得像個女孩子一般,兩側太陽穴更全無異狀。是以覺得很奇怪,當下也忙跟著進內,他這裡尚未進門,忽聽身後蹄聲得得。這匹騎馬來得好快,蹄聲才入耳,忽見黃影一閃,災時走在後面的漢子,不過才一支腳跨人店內,陡勁同襲來,登時腳下一個蹌踉,往旁橫跨了兩步,方才站穩。
叭的一聲,香風陣陣,身前已站定一位黃衫女子,那股幽香,乃是從她身上發出。
叭的一聲,是她向桌子上劈了一記馬鞭,隨即叫道:“店家,店家,看房!”
那漢子已明白過來,知道適才是她翻掌一推,自己正在舉步的當兒,是以站立不穩,腳一蹌踉。
糟!無論怎麼說,自己是個大男人,自信武功不弱,竟被個小嬌娘掌未著體,便被推得東倒西歪,孰可忍,孰可不忍。
那漢子早握緊缽兒般的大拳頭,就要一拳搗出,忽覺右肩被人—拍,勁道全消,耳邊低聲叱道:“三弟不可魯莽。”
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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