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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看見有位姑娘,打從這裡渡過江去?”
哪知尚陡地一聲狂笑,道:“有灑家在此地守渡,休道是人,就連一隻飛鳥,也休想飛過此地,此處由天黑起,便無渡過,你就放心罷!”
這和尚好大的口氣,但唐棣對他並不在意,心中只有想到黑姑生命的安全,也不問這和尚的來歷和道號,便急忙問道:“那麼,禪師可知道往苗山,還有其的渡口麼?”
唐棣此言一出,那和尚霍地退了一步,喝道:“你說什麼?你找一位姑娘,一個去苗山的姑娘,你和她認識麼?你找她究竟有什麼急事?”
唐棣心中一喜,道:“正是,禪師想是曾見過的了?”
那和尚道:“一個穿黃衫的姑娘,是也不是?”才一聲狂笑,快速得飛下大石向他抓來。和尚的身軀肥肥胖胖,不料他的行動,卻快似飄風。
唐棣忙不迭來個滑步閃身,野鼠進穴塌腰俯首,和尚便已抓空,也立即一驚,乃高聲狂笑,道:“好身手,倒和那小丫頭不分軒輊,趁早說個明白,你和那穿黃衣服的小丫頭,是何關係?”
唐棣大失所望,但他已然明白,心說:“那黃衫姑娘,刁鑽淘氣,各處生事惹禍,必是戲弄了這個胖和尚,惹得這個胖和尚,滿肚子的火,無從發洩,知道她是苗山之人,要回苗山,必須打此路過,故爾晚間點中梢公穴道,不能擺渡。白天要從此渡口過江,只要在岸上一守,則難逃過此地關口。”
見和尚一提到她,就已三尸神暴跳,七竅內生煙,可見她必是難這和尚吃足了苦頭,想到她那份刁鑽調皮的情形,實在令人可愛,喜怒無常的脾氣,也叫人不敢領教!
忙道:“禪師休要誤會,不瞞禪師說,在下也是因她之故,這才忙忙趕到此間,想要攔截另外一人。”
當下便把那黑姑被擒,要送往苗山這事,簡單一說。道:“那黑姑對我恩重如山,而且為—了救我緣故,造成骨肉分離,有家難歸,流蕩江湖,現下被擒,要送往苗山,接受制裁,於情於理,我豈能不管,而叫她身受嚴刑拷打。在下如何不急。”
那和尚知道他所說得都是實話,並沒有謊言,因為他信那黃衫姑娘,滿肚子壞水,鬼主意也多,說得出,做得到。頓時消了敵意,盜:“這麼說,你我卻是敵愾同仇的一對,同時被黃衫丫頭傷害的一雙。這小丫頭,武功並不怎麼了得,只是太以狡獪刁鑽,靈牙俐口,灑家連番被她戲弄,不將她擒獲,怎肯幹休,照你這麼說,那小丫頭必然未曾過去,且除了此間,別處皆無舟楫可渡,小施主,你我何不隱身此間,守株待兔,以逸待勞,不愁等不到她的。”
唐棣猛一跺腳,心道:“我真的見事不明,又被她冤了,我何曾看到她有同行之人,那黑姑必是遭暗算,只怕我和她動手之際,她仍在石下。
這麼一想,好生後悔,便要往回走去,等到聽完和尚這一席話,心想:“不錯,那丫頭當真狡獪,若真如我所想,她豈不怕我發覺受騙,再想花招,另打主意來騙我,結果找不到黑姑,反倒叫她溜了,那不是,連黑姑都救不出來,也放走了她。倒不如將計就計,守在此地,早晚必定會等到她的來臨,這倒是牢靠得很,也免得往返徒勞,卻不收功。”便道:“小施主,這樹上枝葉濃密,近町遠望,既可近瞧,乃是隱身以待的最好地點,我二人就在此地等她的到來!”
唐棣見有“楓林渡”三字的那塊大石之後,不到一丈遠,有株數丈高的大樹,隱身其尋了一遍,只見江上霧氣朦朧,岸上冷靜清清,惟見微風輕輕過,不見半點人影,大地一片寂寂,月光西斜。
唐棣這才問道:“不敢動問,老禪師上下如何稱呼?”
那和尚忽然面現得意之色,答道:“小施主武功也有了根底,但顯然出道不久,自是認不得我,灑家醉菩提便是。”
唐棣吃了一大驚,曾經聽過麻谷老人道及,近年江湖中出現了一個惡僧,鎮日裡揹著大酒葫蘆,酒不離口,到處顯露武功,所到之外,當地武林領袖,必要立即孝敬他三缸美酒,否則便被他噴出的酒箭,傷了雙目,麻谷老人和大幻神丐,聽說了以後,自是有氣,怒火中稱醉菩提,哪裡他因遠去西域,等到返回以後,方始知曉但此事除麻谷老人和大幻神丐之外,並無人知道是天都秀士所為,那醉菩提為了要替徒兒報仇,這才四出尋訪仇家,這般炫露武功,勒索傷人,不過都是要想把仇家引誘出來,好替徒弟們報仇,並無其他目的,更沒有欺善迫良的罪過。
麻谷大幻二老當時暗中所探聽到的是:他所傷害的人,多半都是恃技欺歷善良的武林類,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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