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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顯然是唐棣,已氣到極點。
原來唐棣左手是虛,出手一晃,左手便迅速出招,身形向前一踏步,恰好把鞭奪將過來,正是天都秀士所傳授的“移星換斗,錯步捋劍”的絕世武學,這一招要虛實力並用,步法和身形齊發,方可奏功,唐棣這是初次使用,便立見功效,心中倒是十分的歡欣,也非常感激天都秀士傳授武功的大恩。
那黃衫姑娘一聲尖叫,晃動身形,倏地後退了兩步,想來她的心中早已是五七隻小鹿兒亂撞、亂跳,雖然心中驚懼不已,可是面色仍然沒有改變,一雙明眸,反而發亮,凝視著唐棣。
唐棣兩眼一瞪,哼了一聲,說:“今晚我沒功夫,待救出黑姑,再收拾你這個丫頭。也不為晚,我看你還能壞到幾時?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竟這般的缺少善良之心”
若是黑姑果真被擒回苗山,真是凶多吉少,雖然不死,也被剝掉一層皮。因為媧母雖然高齡女人,但蛇蠍之心難改,狠毒成性。
對嫡親妹妹秀姑,尚且兩二次三番地想盡方法,去加以傷害,甚至傷及無辜。何況黑姑又是媚孃的女兒.她豈能輕易放過了她。況且她救的又是唐棣,而庸棣又和天都秀仁在一起,媧母尚欲置其於死地,媧母田遷怒唐棣,必對黑姑加以酷刑。
唐棣又怒又急,言未落,已舍了那黃衫姑娘於不顧,便直向上流渡口處,趕了下去,一心想在半途之叫中,攔截下黑姑。免得再赴苗山,和媧母相遇,那就因難困重重廠,憑自己的功力,也實在難以達到目的。
先前唐棣一聲“丫頭”,曾惹得全身冒火,哪知這次連番怒罵,又丟掉她的馬鞭子,那黃衫姑娘反倒不生氣了,目送唐棣身形在月光下漸漸淡沒,她那面上的喜色反而增加了許多,月光映照之下,更顯然得倍加嬌媚,輕輕的微笑著,喜孜孜的說:“不枉我救你,啊!憑你這有情也有義的一個人,再比這一年吃得更多的若頭,我也心甘情願啦!你不嫌我相貌醜陋,只想到我救你的恩情,你為我擔心,更要救助我。你要回苗山救我,你不怕危險困難,甚至生死都不顧,毅然決然的奔向苗山,你心地有多麼善良,又多麼得純潔!”
見他去得遠啦,霍地一探身,兩腳點地,便跟踵隨後追下去!
煙籠沅江月籠紗,夜半光輝映影斜,迎著遒勁的夜風,唐棣一口氣奔出了十來裡地,前面已是個渡頭,今天才打這裡擺的,不料幾個時辰以後,又回到此地,奔湘西,去苗山,此間乃也必經的官渡。
渡頭一塊矗立的大石之上,刻著斗大三個字,“楓林渡”唐棣放眼一看,江邊橫著幾支小船,靜悄悄,燈火全無。
唐棣上提一口丹田氣,叫道:梢公,擺渡來!”
聲音雖然不大,但卻以內家真氣發出,端在驚醒船上入睡的梢公。哪知他連叫了兩聲,那向支小船上,卻毫無動靜,顯然船上的松公,晚上並不住在船上,所以叫了兩聲,無人答應。
唐棣心中大急,常言道南船北馬,他自幼生長於燕山,根本不識水性,這沅江江面又寬,水又深,若無船隻,實難渡過。又恐時間過長,救不了黑姑,最後必是須親赴苗山,救出黑姑。
唐棣正在心急如焚,呆望江上時,忽聽身後有人說道:““這位小施主,氣功竟已達到了這般境界,難得,難得,真是一位傑出的青年才俊,武林道上又多增加了一位能手。”
唐棣回頭一看,只見那刻著“楓林渡”三字的大石之上,盤膝坐著個胖和尚,手中捧著個大葫蘆。
唐棣不由得心中大吃一驚,適才石上分明無人,顯然是他才去的,但近在咫尺,卻未聞半絲風聲,毫無動靜的坐在大石之上,並且能夠道出我的內功探淺,這和尚必定練有驚人武功,忙道:“在下急要過渡,有要事在身,要渡江前進,免得耽擱時間過久,延誤了時機,不料卻驚動了老禪師,請老禪師多加諒解!”
那和尚呵呵笑道:“深更半夜、施主何事這般急躁,舟中梢公雖有,怕也不能渡你到達彼岸了,必須於經過四個時辰以後。
唐棣心想:“自己以內家真氣呼喚,舟中既然都有梢公,豈能不被叫醒的?
為何必須再等四個時辰以後?”
那和尚似乎已明白唐棣的驚奇,道:“不瞞小施主說,船中梢公,白天黑時起,全被我點中了穴道,非經六個時辰,那穴道不能自解,到現在已然過了兩個時辰,所以我說尚有四個時辰,這小施主,你也該明白了啦?”
唐棣一心要救黑姑,並不深究這和尚此舉為何,急忙問道:“禪師這麼說,從天黑時起,即守這個渡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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