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箇中年女的。”另有人道:“多半是同黨,前來窺探動靜的探子。”
那幾個官兵哪裡曉得厲害,掄刀疾撲,舉刀便剁,這時所有官兵,只當發現了真兇,各各掄刀圍來。
以唐棣的一身武功,像這樣的官兵,就是再增加一倍,他也不會放在眼裡,倒是怕傷了他們,惹出麻煩,反倒不好,正猶豫間,好些官兵已然撲到。
唐棣心想:“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何必在此,擔負這些嫌疑,和他們糾纏不清,耽誤了我去找媧母,救出藍茜的時間。”
唐棣朗朗一聲長嘯,卻是不退反進,施展空手人白刃的功夫,只見他身影一晃,兩手—仲一縮來個鷹爪捉兔的功人,立將那幾個官兵手中的腰刀奪下,無一遺漏,將刀向地下一丟,朗聲說道:爾等奈何不得殺人真競要拿我代替兇手,好卸卻你們的責任,趙是罪該一死,今天若不是怕那兇手遠走高飛,我得好好教訓教訓你們,免得日後誣陷好人。”
唐棣露出這一手,立將數咽—個撲來的官兵怔住了,這倒大出唐棣意料之外,打定走為上策的,當下便改變了主意,覷定一個帶兵的官兒,向地下那些死屍一指,道:“這些人是如何死的,你們要是說出實話,我倒可幫助你們緝拿殺人的兇手!”
那官兵眼睛雪亮,知道這個年輕人,武功高強,技藝了得,而且口口聲聲說要幫助緝拿兇手,這不是求之不得嗎!畏怯怯的走到唐棣面前,道:“那敢情好!”當下就說出經過。
原來殺死這些人的,那官兒也沒有親自看到,只是從報案人口中得知,據說是一箇中年女子,穿一襲寬大的白衫,面貌頗美,但武功簡直是高不可測,只見她從船篷之上飛躍而過,兩掌不停的拂發,但見篷飛船毀,血肉橫飛,皆因當時正在深夜河邊停泊的百十支船上之人,皆在夢鄉,故而這些死人,全然不知是怎麼喪命的。
這是那幾個僥倖落水,逃得性命的人中,有兩個人瞥見,老說出經過,你先生看,世上那有這等人,飛身殺人,轉眼間便殺死一二十人,真正可怕。更是缺乏人性。
唐棣聞言,心中一動,頓時便想到一定是媧母所殺害的。那媧母駐顏有術,雖年齡在百歲左右,看來只是一個年輕女子,又是一身白衣,除非是她,還能有誰這般的心狠手辣,視殺人為兒戲,不顧人家妻無夫,子缺父,家破人亡,造成人間慘事。
但是心中卻又疑惑,那媧母雖然歹毒,但也並非嗜殺成性的女魔,因何又到此地殺害船伕,這……這這卻是何故?
忽聽身後一聲哈哈大笑,乃是麻谷老人聞聲趕來,他已然聽得明白,道:“走,哈哈,那女娃娃果真狡獪,在那婆娘押解之下,竟然能夠脫逃。真是難得。”
唐棣恍然大悟,精神一振,道:“老前輩,你是說藍茜已然逃出手去了麼?”
麻谷老人答道:“若不是那女娃娃逃出手去,借這河岸停船隱身而逃,那媧母怎會瘋狂下這毒手,快走,她已脫逃,那讓媧母再將她擒住了。
麻谷老人推情度勢猜來,倒也合情合理,有如眼見一般。想藍茜在她追迫之下,定然急得有如漏網之魚,這河邊停船不下百十艘,確是隱身和媧母捉迷藏兒的最佳場所,藍茜在河船之間掩躲逃竄,媧母不易看到,又那裡去抓,便由恨而怒,便一路掃劈過去,毀篷傷人,並非有意,乃是因船篷擋住視線,無法找尋藍茜,是以掃拂船篷之時,篷毀人亡,故爾多人無辜慘死於夢中。
唐棣更向河邊一望。只見所毀的船隻,乃是流頭的二三十艘,前面所泊的百數十隻,卻無損傷,顯然是藍茜見刀師祖太以歹毒,不願為了自己逃命,而牽連無辜,故爾即時改道而逃。不然的話,死傷的人就不止這些了。
店棣聽麻谷老人說他卻並不大高興,皆因這岸上的陳屍,死得太慘,雖是媧母所為,但卻因藍茜之故,為了她一人活命,卻死了這些人,教他如何高興得起來,是否再被媧母所擒,又不得而知。如果真得再被媧母抓到,帶回苗山,那可就災情慘重了。
唐棣心中慼慼然,道:“老前輩說得是,我們快走。”
那身外的無數官兵,皆已聽得明白,顯然這兩人知道真兇,一聽說兩人要走,那個官兒可就急了,忙將兩手一攔。
麻谷老人道:“我們替你緝兇去啦,快讓路。”左袖輕輕一拂,那些官兵,就全是一個踉蹌,跌跌撞撞,倒為兩人衝出一條路來。
麻谷老人呵呵一笑,從那些官兵頭上一掠,一掠便躍出去三丈多遠,往西就跑,唐棣也將輕身功夫施展開來,兩人簡直成了在人頭上飛行,哪還不嚇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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