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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嘲諷,“別說得太篤定,你是有婚約在身的人,靠你不如靠自己。”
泥菩薩過江自保都成了問題,還能指望弛發揮神力嗎?
她知道她的酸意來得並不恰當,她與他本是不該有交集的兩個人,若非一隻寒夜玉麟牽就了這段姻緣,他們可能老死不相見,至此海角天涯各處一方,不再相逢。
“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好嗎?我已修書一封回康寧稟明家翁你我之事,相信不日之內就能解除你心中的掛念。”輕撫著她的眉,他的心意堅定如山,不容撼搖。
“為了我傷害另一個女人,這段感情不要也罷。”啊!他……
“學著信任別人很難嗎?難道我的用心你看不見,非要說得如此不堪才能逃避你心中對我的在意?”他不會放手,他的心已為她沈迷。
無心之人又怎能快意。
神情冷騺的柳縫衣怒滿胸腔,出手稍重的緊握她雪嫩雙臂貼近身前,不讓她有絲毫逃脫的空隙。
他的心意並非虛假,自始至終只有她一人,在那錯身的巧遇下她已偷走他的心,為何她還不明白,執意說出傷人之語?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麼,康寧柳家不全是用情不專的風流種,我們也有想要呵寵一生的女子,不要一筆抹殺我對你的真心。”
“你……你捉痛我了。”他說出她心底的疑懼,她的確沒有把握能擁有他多久。
心一旦付出難以收回,叫她如何能不擔憂?
“蒼天為證,我絕不會有負於你,否則就罰我當你手中的活死人。”他戲譴的笑語裡有不容忽視的專注,甘心受她掌控。
羅蘭衣看著他,未了,輕逸一聲輕嘆,“你怎麼曉得我有能力讓人成為行屍走肉的傀儡?”
“小巧。”她的僕從。
“你遇上她了?”難怪她覺得古怪,早該回來的人竟然遲遲不歸。
“他跟著你也有一段時日了,為什麼你連他都狠得下心毒害?”她的心比他想象中還要冷性。
有種罕見的藥草只於醜寅交替時分在晨霧中出現,因此他守候一夜準備外出採集,這種草性最怕熱了,偏偏它的生長地在極幹、極旱的漠漠沙河之中,若無絕頂輕功為佐,實難以及得上每一時辰都在變的沙河。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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