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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你說,他們好不容易要坐到一塊兒談談了,我能攔麼?唉,可是我現在可真是後悔當時沒攔著啊。這牛偉業,唉……”
“咋了?他該不會是跟老林打起來了吧?”周曼青忍不住又打斷張平的話,被林沛沛又捅了一下,才後知後覺地道:“張哥,你說,你說。”
“牛偉業跟銳鴻鬧掰了之後,就跟了夏西尚。這夏西尚也是做包工的,是我們的初中同學,牛偉業可能覺得自已做過這一行,再跟著西尚做,肯定也玩得轉,再說是同學,哪有坑他的道理?誰知道他才跟了西尚沒幾天,就被騙了三萬塊錢。這算是錢和工作兩空,他找銳鴻來,是想再跟著銳鴻做。”
“啊?他可真不要臉啊,這工程款想私吞,合同也來個偷樑換柱,汽油都潑到門上來了,他還想一抹平,當啥事也沒發生過啊?”工程款和合同的事周曼青倒不在意,最是那次潑汽油,她帶著兩個孩子在家,如果當時真的點上了火,後果不堪設想,現在想起來都心有餘季,只要一提起‘牛偉業’這三個字,她都怒火中燒。
林沛沛心裡也暗暗吃驚,沒想到牛偉業臉皮竟厚到這種程度,但是最怕的是,爸爸該不會還念著那十幾年的感情,耐不住磨,答應他了吧??那可就後患無窮了啊。
“張哥!老林他沒答應吧?!”周曼青氣急地又道。
電話裡張平的聲音繼續傳來:“銳鴻的意思,如果他上門潑汽油這事兒沒發生,或許兩人可以再合作,畢竟有那麼多年的感情。但是這事兒發生了,他就決不會再答應了,不過,還是可以再做朋友的。”
林沛沛心想,老爸真是夠心軟,汽油都潑了,竟然除了不可能再與他合作之外,再做朋友都可以?這要是自已,把牛偉業生撕活剝,‘咯嘣咯嘣’吃掉了都有可能。
“可是”張平語調一轉,道:“牛偉業不依不饒,苦苦哀求,說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讓老婆孩子過得好點,現在一無所有,還被夏西尚騙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我是看得清楚,銳鴻被他說的真有點動搖了,就不敢再叫他呆在那,想拉他走。”
“趕緊拉走!!別呆在那兒聽那熊人叨叨。”周曼青接道。
“我千想萬想也沒想到,我一拉銳鴻,牛偉業就坐在那裡罵上了。曼青,我們小時候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小時候闖個什麼禍,都是牛偉業替銳鴻頂著的,替他捱了不少打。這事兒就被牛偉業一件一件的翻出來,坐在那不停的罵,什麼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當著飯店裡那麼多人的面,銳鴻當時就氣的發抖了。”
“最叫氣人的是,飯店裡吃飯的那些人,又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光聽牛偉業在那一件一件的翻舊事,罵銳鴻沒良心,就一個個的想當老好人,過來勸銳鴻。你說銳鴻那能受得了嗎?事兒都鬧到這程度了,他哪可能再跟偉業一塊做事麻,那些吃客偏不長眼神兒,直在那亂七八糟的叨叨著勸。”
“哎喲,怪不得老林回來變得暴脾氣了呢,那些人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啊!!”
“銳鴻在那氣得不行,牛偉業還在跟那兒不停的罵,銳鴻上前就給了他一拳頭。我一看事兒不好,趕緊拉著銳鴻回來了,路上他衝我發了一頓火,嫌我拉走他。唉,要是不拉,兩人打起來可就更不好了!!我尋思著這事兒他不能回去跟你說,誰知道,他倒是沒說,竟然回家發起混來了。”
周曼青一捶手心:“太氣人了這事兒,叫我我也就氣彪了!”
張平又道:“我估摸著,一方面是氣的,最重要一方面,他肯定被牛偉業提起的那些舊事刺激到了,又開始覺得自已對不起牛偉業了。他是個心軟的,又重情,本就覺得有些對不住偉業,偉業這一鬧,他心裡肯定更難受了。”
周曼青又有些害愁的嘆氣:“那可該怎麼辦喲,他們要是打架了倒還好說,大不了再打回來,可這……”
林沛沛也有些擔憂的垂眸,看來老爸是被自已那太過強大的良心給折磨上了,覺得自已是對不起牛偉業了。潑汽油事件就註定兩人不可能再合作,但是如果不用牛偉業,老爸就會一直被這樣折磨,家裡人也要被同折磨,工地上的事兒就更別提了。
這可該怎麼辦?這個姓牛的,可真會出招兒,這回,用他不是,不用他也不是,又是死扣兒一個。
正在這時,門鈴聲起,外面響起林銳鴻的喊聲:“曼青?曼青?你怎麼鎖門了!!”
“老林回來了!!張哥啊,這該咋辦啊?劉哥今天來說了,明天老林要還是這副德行,他也保不住工程隊了。”周曼青焦急地道。
“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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