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已經是後半夜,距離天亮已經不過一個時辰,
明天還要一場硬仗要打,他必須要養精蓄銳,以應對明天的戰事。
揮手扇滅不遠處的蠟燭,目光下意識地向對面獨孤月房間的方向看一眼,君白衣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這個小東西,手法還真不賴!
如果每次打完仗,都能這樣享受一番,卻也是美事一件。
幫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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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這麼想,君白衣心中卻有一種強烈地直覺,這一切不過只是奢望。
意識到這一點,他的心中突然有些悵然。
長吁一口氣,君白衣只把那一抹愁悵擠出腦外,強迫自己進入了夢鄉。
事實上,君白衣並沒有睡太久。
當汴梁城的雄雞,剛剛破曉而啼的時候,浮橋亦已經連夜趕製完成。
從收取木料到全民齊動手趕製直到浮橋完工,整個工程不過用了三個時辰的時間,老百姓的力量遠遠地超過了君白衣的想象。
換上嶄新不染微塵的白衣,套上銀色皮甲甲,只睡了一個時辰不到的君白衣,精神熠熠,目光如炬。
李廣早已經按照他的要求挑選了幾十個擅長水性的兵士出來,列隊在將軍府外的小廣場上。
用鐵鏈和木排製成的兩架浮橋,早已經卷成卷,被馬車拉了過來,五尺寬的浮橋,足夠兩匹戰馬並駕齊驅。
仔細檢查了兩架浮橋,君白衣點了點頭,表示了自己的滿意。
翻身上馬,他拔劍出鞘。
“原汴梁守兵依舊留守城中,除傷兵之外的所有人,全部輕裝上陣,隨我踏橋過河,奪回望關鎮!”
四萬五千騎兵,全部輕刀皮甲,隨君白衣列隊出城。
全城的百姓無人成眠,只是分列在通往北城門的中軸路兩側,揮手相送。
“君將軍,我們等您凱旋!”
……
吱呀呀,城門分開,君白衣輕帶馬疆,第一個衝出城門。
深秋的梁河,總有濃郁地晨霧,這個時候,正是偷偷架起渡橋的最佳時機。
君白衣一聲令下,那幾十個水性佳計程車兵便扯著纜繩下水,悄無聲息地潛入水下,從水下扯了浮橋遊向對岸,塗了臘的身體在冰冷的河水中,順滑如魚。
濃郁的晨霧,遮住了梁河水,也遮住了那扯拉浮橋生出的漣漪。
幫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3)
幫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3)
梁河北端,負責巡河的大月國士兵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跺了跺有些僵硬的腳,“媽…的,非要讓老子守著這破河,這麼冷的天氣,難不成那些鷹騎兵要遊過河來不成……”
成字只說到一半,便被堵在了喉嚨。
沾著冷水的大手毫不客氣地捂了他的口鼻,冰冷的刃便割破了喉管。
噗!
熱血噴出,染紅了梁河邊如紗的白霧。
“北達子,小爺還真是遊過河來的!”
麻利地將屍體拖到河邊蒼黃的蘆葦蕩裡,幾個鷹騎兵迅速地將身上帶著的鐵釺子釘入地面,將拉著浮橋的韁繩束緊。
浮力作用下,原本沉於水下的浮橋自動浮出水面,飄浮在梁河水面上,在霧氣中,影影綽綽,彷彿兩條天路。
啾!
帶隊的小頭目取出身上的竹笛,急促地吹響。
那是本地特有的蘆葦做制,笛聲短促,和秋天裡的大雁聲音極為相似,不注意聽,跟本就聽不出區別。
梁河對岸,聽到那有節奏地笛聽,君白衣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長劍。
“分成兩隊,隨我過河,直取望關鎮!”
沉聲下令,他猛地一夾馬腹,身上雪青馬便急奔而起,第一個衝上了浮橋,衝入了那漫長的晨霧之中。
身後,四萬多鷹騎軍分成四列兩隊,分別衝上了兩條浮橋。
梁河對岸,幾個聞聲趕過來的巡河士兵俱是被牽橋過去的先鋒小隊斬殺,未留一個活口。
浮橋並不穩定,可是對於這些訓練嚴格的鷹騎軍來說,穿越這樣的浮橋不過就是小菜一碟。
君白衣拉緊馬韁,跨下雪青馬前蹄一揚,便如白龍出海一邊,跳到了梁河北岸的草地上。
為了殺敵人一個措手不衣,浮橋搭設的地點就在距離通關鎮不遠的地方,兇險是兇險,一旦上岸,便可直搗黃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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