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你小心了!”
柳無痕輕語一句,身子一閃,便揮舞著手中長竹向她衝了過去。
齊國大將柳青,正是柳無痕的父親,其實早在家中時,他亦與父親學了些槍術之法,因為柳青的槍法獨術一幟,他只怕人家認出,所以一直瞞著身手。
現在,獨孤月既然已經識得他的身份,柳無痕亦沒有再瞞的必要。
長槍代槍,一計長虹貫日,包著布的竹頭便呼呼帶風向著獨孤月胸口襲來。
槍風起,墨髮如絲飄揚,衣襬微動,獨孤月只是靜立如石雕,好像跟本就沒有看到那“槍”刺過來一般。
直到那裹著白布的竹頭已經近到她胸前不足半尺處,才突然移步向右橫移,手中短竹斜射而出,一點也不客氣地硬擊在柳無痕地肋骨。
收竹回手,退後二步,獨孤月沒有表情地說道。
“下次出槍的時候,不要做那些花哨的動作,再來!”
柳無痕揉了揉疼得火燒火燎的肋側,卻沒有呻吟一聲,抿了抿唇便向次提“槍”向她衝了過來。
這一次,卻是沒有半點保留,只將自己生平所學在她面前盡數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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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影,閃步挪移,或攻或守。
柳無痕不再手下留情,獨孤月的情況也便不再似之前那樣樂觀。
畢竟,她這個身體不過是剛剛開始鍛鍊。
能夠在柳無痕的凌厲“槍”影中一次次躲開,靠得更多的是對於他攻擊方式的判斷而不是真正身手上的技巧。
二人一路對戰,獨孤月仍要不時提醒柳無痕進行改進。
柳無痕本是聰慧之人,只是之前在家中時對打仗很是不以為然,並不用功,所以才會功法一般。
在獨孤月這樣最簡單最直接地提醒下,進步自然很快。
很快,二人額上便有了汗意。
雖然是初秋夜寒,卻是全身溫暖,只著單衣也不覺寒冷。
眼看著柳無痕再一次用出那招改進過的“長虹貫日”,獨孤月右掌一縮,便向旁躲閃。
此時,她已經有了些疲憊之態,這一閃之下,竟然沒有躲開。
噗!
一聲悶響,柳無痕的“槍尖”便斜著戳到她的腰上。
柳無痕本是男子,力量自然要比現在的她大得多,這一次,又是全力一擊,不容小覷。
獨孤月只覺腰上一疼,小小的身體便倒飛出去,撞在了後面的青竹來,後背又是一片悶疼。
“公主!”
柳無痕哪想到她不會躲過,哪看著她摔出去,心中立時緊張,甩下手中的竹槍便衝了過來,扶向地上的獨孤月。
不等他觸到獨孤月,一隻墨綠短竹突然便刁鑽地從斜下里刺出來,抵在他的胸口要害。
“如果我是你真正的敵人,現在你已經死了!”
忍著疼坐直身子,獨孤月的面色並不好看。
“可是你不是!”柳無痕微皺著眉,一臉地擔心,“要不要緊?!”
迎上他的目光,獨孤月目光冷冽。
“你要記住,無論何時都不要丟掉自己的武器,更不要丟掉自己的警惕!”
夜半三更,與不羈少年同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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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猛地向前一送,獨孤月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竹刀戳在他的胸口。
“現在,你死了!”
收回刀,她深吸了口氣,這才挺身從地上站起。
這個身體的抗擊力能力,實在差得很,不過是輕輕戳了一下,怎麼會這麼疼呢?!
看她微佝著腰,一步一步慢慢前行,柳無痕忙著追過來。
“你,真的沒事?!”
“有事如何,你是要買我治療還是幫我請大夫?!”獨孤月沒好氣地斜他一眼,“去把我叫芙蓉準備的冰袋拿來!”
柳無痕本來還想好奇詢問,她要冰袋何用,看到她的白眼,忙著閉了唇,急步回房間去了。
等他取了冰袋出來,獨孤月已經坐到了水潭邊的石頭來,見他過來,立刻便抬手扯開了短衣的衣帶。
“你……這是幹什麼?!”
看她突然解開衣帶,柳無痕差點失手把手中的冰袋摔到地上。
揚手從他指間扯過冰袋去,貼到之前被他竹槍戳中的肌膚上,獨孤月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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