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春語姑娘在心中輕輕地鬆了口氣,周德青等一眾天下會要員面露微笑,只有君白衣挑著眉毛,眼中的目光透著幾分凌厲。
“永安公主,君某有幾個疑惑,還請公主解疑!”
永安,乃是趙月的封號,自然也是因為和親之故才得以封賜。
只可惜那小姑娘實在沒有福分,好不容易封號出嫁,路上便香消玉殞。
聽到君白衣的聲音,孤獨月並沒有意外。
以她的眼力,自然早就看出這兩個人中,難纏的不是這位小王爺燕陽,卻是這個目光銳利如劍的白衣少年。
鬆開輕扶住燕陽胸口的手掌,抬手拭了拭眼睛硬擠出來的淚水。
獨孤月輕退一步,不著痕跡地退出燕陽的懷抱,這才直起身子,抬臉看向了已經走到燕陽右後側的君白衣,“您是?!”
“在下君白衣,是六王爺的好朋友,這次受皇上之命,護送王爺和公主回京!”君白衣簡單介紹一句自己,便語鋒一轉,直奔主題,“不知道公主所言流寇是在何處遇到?!”
“白草灘!”獨孤月輕吸了口氣,這才開口。
那樣子似乎是不想再面對那些可怕的回憶,猶豫了一會兒,才將之前說與天下會眾人的說法向著君白衣復敘了一遍。
這其間,周德青忙著將幾人讓到座位上,又使下人捧上了香茖。
春語也就藉機拉了獨孤月坐下,手指扶住她的肩膀,意在安慰。
燕陽和君白衣便喝著茶聽孤獨月講,聽到激烈處。
燕陽只是蹙眉露出擔心之後,君白衣的臉上卻始終是淡著臉色,看不出多少悲喜。
“抱歉,月兒失儀了!”
獨孤月抹一把臉上的淚水,突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行到君白衣面前,向他彎身行禮。
“君將軍,月兒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將軍可能答應?!”
王爺懷中,她嬌聲嫩氣如蘭!(10)
王爺懷中,她嬌聲嫩氣如蘭!(10)
眾人誰也沒有料到孤獨月會有此舉,甚至連一直端坐的君白衣,也是眼中閃過一抹不解之色。
“早就聽聞君將軍是名門之後,他日若有機會,請您一定要帶兵到白草灘上,掃平那些流寇,為菊兒他們報仇!”
君白衣一言不發,燕陽卻中輕聲問道,“菊兒是誰?!”
“她是我的侍女,幫我擋了一箭!”獨孤月低著聲音,哽咽著答道。
以一國公主之軀卻向一位少年將軍懇求,為了卻是保護自己而死的侍衛和僕人,獨孤月此舉並不是證明自己的博愛,而是想要從側面證明,此事的真實性。
“掃除流寇,安民穩韁,是每個燕國軍士的責任!”抬臉注視著獨孤月的眼睛,君白衣突然語鋒一轉,“不知道蘇將軍的屍體現在何處?!”
獨孤月在心中暗贊一個好字,剛才一眾天下會的人都不曾想要詢問蘇懷的屍體,這個少年卻不語中的,直抵要害,卻也不愧是名門之後一代將才。
她本想先發制人,沒料到君白衣卻能靈機轉變,改換話題。
這一回,卻是春語接過了話頭,“蘇懷的屍體,我已經埋於後山,如果將軍想要前往祭奠,春語自會帶路!”
“蘇先生為了兩國合作捐軀,怎可如此草草掩埋,依我看,還是將棺木取出,隨我們一同帶往上京,到時候,我自會奏明皇上隆重厚葬!”君白衣語氣恭敬,眼中卻有一抹如鋒的銳利之色,釘子一樣盯在獨孤月的臉上,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看出蛛絲馬跡。
可惜,他失望了!
獨孤月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投下淡淡陰影,臉上除了哀傷還是哀傷。
感覺著他的目光,她緩緩抬起臉,語氣凝重。
“亂世之中,誰能苟活,蘇將軍雖然是為護我而死,卻也是這天下的功臣,如果不是此時天氣溫暖,我自然也不下如此不恭決定,君將軍重情重義,果然是豪傑性情,不過,此事事關蒼生天下,我想我們還是應以大局為重!”
洗澡之事,我自己來就行了!(1)
洗澡之事,我自己來就行了!(1)
一番話,在情在理,只把君白衣的請求無屑可擊地駁了回去。
站在孤獨月身後的春語姑娘,在心中對這個小姑娘越有幾分刮目相看之意。
蘇懷身上,劍傷明顯,如果他的屍體被眾人見了必然要露了餡去。
春語本意要是將蘇懷尋地掩埋,只是獨孤月一再堅持,她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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