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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刀,刺在心上,撕扯得疼。
這樣的一個他,又如何能再有能力寵她,愛她,護她……
不,他不要去見她。
與其讓她知道他成了一個廢人,他寧可讓她以為,他死了!
強壓住胸口的翻騰,君白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顯得很平靜。
“我在這裡,沒有朋友,老船家,就麻煩您送我回幽州吧,您放心,待我回到幽州之後,一定會付與您豐富的酬勞!”
“之前你不是從我這裡牽過馬,那位先生難道也離開這裡了嗎?!”老船家的語氣裡有些擔心,“您現在的樣子,如此長途勞頓,只怕於身體恢復不利。”
“沒關係!”君白衣深深了吸了口氣,“我們現在就走,越快越好,留在這裡,我……我會很危險的,銀子的事情,您不用擔心……”
“公子說哪裡話,您上次付我的銀子,都足夠把這條船買下了!”老船家憐惜地注視著君白衣蒼白的臉,“既然公子不想留下,我去買些乾糧,咱們馬上起程!”
他在江邊做了這麼多年的船家,自然也有眼力,識出上前乘過他船的獨孤月等人與這位公子都不是簡單角色,看君白衣受了這樣的傷,他也不免猜到這些事後隱藏的危險。
一心向善的老船家,只希望自己能儘可能地幫到這位公子,又哪裡會想到,君白衣所謂的危險卻有著深沉的含義。
醉了,睡在他懷裡!(1)
醉了,睡在他懷裡!(1)
江邊酒肆。
這般的深夜,喝酒的人已經不多,除了,心甘情願想要買醉的傢伙又有誰會在這個時候還停留在酒肆呢?!
酒,並不是什麼好酒,很普通的花雕,並不是很濃烈。
本還有些綿甜的酒,喝到獨孤月的嘴裡,卻是又苦又澀。
可她,卻不拒絕,臉上甚至沒有半點厭惡之色,只是一碗接一碗,將那冰冷刺喉的液體,灌進腹去。
桌上,雖有幾樣精緻的下酒下菜,她卻不曾動上一筷。
纖長白皙的手掌,始終不曾離開那隻粗瓷海碗。
已經有了些小小斷茬的黑色粗瓷碗,被她這麼一握,似乎也生出了幾分潤澤。
斜一眼從酒罈裡滴出來的最後一滴酒液,獨孤月淡淡挑眉。
“夥計,再來兩壇!”
“馬上就來!”
小夥計猛地從欣賞的姿態裡回過神來,答應一聲,忙不迭地到後面取酒去了。
在酒肆裡呆了這麼多年,他從來不曾見到哪位酒客,灌起酒來,仍是那樣優雅地讓人心疼。
很快,兩壇酒便被小夥計提了來,放到二人桌上。
放酒的時候,那小夥計還不忘偷偷地看一眼獨孤月捏著碗的手掌。
那手掌,骨節纖長,溫潤如象牙一般在燭光下微微閃爍著盈光,真是漂亮。
抬手,獨孤月毫不客氣地將新提來的酒罈上的泥封拍開。
“月兒,已經不少了!”
迅速提手,慕容淺的手掌直接遮住了她的碗口,
“不能再喝了!”
連續讓她喝了三壇酒,他已經很是放縱,這一次,卻是堅決地決定不再給她虐待自己的機會。
“放心,若你付不起,我身上帶了銀子!”鬆開瓷碗,獨孤月抬手將酒罈抓過來,雙手捧了,便向唇間灌去。
冰冷的液體,灌進她的喉嚨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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