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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一戰,怒斬巴特爾?!(13)
彪悍一戰,怒斬巴特爾?!(13)
咽喉、胸口、腹部、脊柱……每一刀每一劍,都只取要害。
公主已經下過命令,不留一個活口,他們不過就是執行命令而已。
科學高強度的訓練,無數次的真假演習,這二百多人,可個個都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能夠被獨孤月看上眼的,自然不會是等閒之輩。
雖然是以少敵多,卻依舊所向披靡。
廳前,獨孤月與巴特爾亦已經戰在一處。
巴特爾也算得是一員猛將,手中一把重刀,舞得虎虎生風,滴水不漏。
但是,和獨孤月的每一招都是殺招不同,他的刀更多的則是擊向她的胳膊、腿這些並不要害的地方。
就如他所說,這個小丫頭,他不想要死屍。
對獨孤月,他可不認為讓她死是最好的。
而獨孤月,卻剛好相反,現在,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他的命。
這個混蛋,竟然把整個君府砸成這樣,如果她再晚來一步,這裡將會變成一片灰燼。
這樣的事情,她怎麼可能容忍?!
這裡,君白衣曾經呆過好幾年,每一處都有他的痕跡,他的味道,後面的廳裡,還有他和她的回憶。
以後,她可能就要靠這些來與他交流,這間將軍府,對於其他人可能就是一處宅子,一座莊園,對於她,卻是回憶,是愛和溫暖。
而這些,剛剛被巴特爾無情的蹂躪,她怎麼可能饒他?!
後退一步,斜刺長劍,獨孤月假意露出一個破綻。
巴特爾大喜,立刻上前一步,長刀橫削,便要傷她右腿。
哪裡知道,她不過只是虛招,長劍一橫,已經變刺為削,劍尖帶著寒光割過他右臂。
立時,巴特爾外袍裂開,皮開肉綻。
吃疼的右手一鬆,手中重刀差點脫手。
哪想,獨孤月順勢欺前一步,人卻直直向他懷裡衝過來,原本空蕩蕩的左手中不知何時卻已經多出一把白色手柄的短刃。
彪悍一戰,怒斬巴特爾?!(14)
彪悍一戰,怒斬巴特爾?!(14)
巴特爾反映過來,想要逃的時候已經晚了。
噗!
那短刃毫不留情地刺入了他的腹部,入肉極深,露在外面的不過就是短刃的手柄。
轉腕,斜步橫拉,獨孤月拔刀躲閃,冷眼看著被她開膛破肚的巴特爾彷彿一座山般沉重倒下。
“毀了白衣的地方,這就是代價!”
站在臺階上,冷冷地看著廳前小校場上已經倒成一片的敵國士兵,獨孤月一手握劍,一手提刀,彷彿一隻獵豹,衝進了戰圈。
每一次的寒光閃過,都會帶起一片鮮血。
直到殺掉最後一個大月國士兵,她這才輕輕喘息著挺直身子,覺得胸口的憤怒少了一些。
收劍收刀,她揮手示意手下收拾戰場。
自己卻一步步地順著廊道走向後院,踩過滿是狼籍的院子,推開支離破碎的門,走進了之前君白衣的房間。
雪依舊在下,房間裡被雪色映著,並不是那麼黑暗。
踩著碎瓦,她慢慢地走進了內室。
很幸運的,那張桌子還在。
走過來,小心地撫去桌子上落下的那些雜物,獨孤月的手指緩緩婆娑著落了一層灰塵的桌面。
眼前,又想起了那晚的情景。
他一把將她提起來放到桌子上,眼睛那樣深邃地看著她,質問她是誰。
現在回想起來,獨孤月才真正意識到,那一晚,其實是她對他的真正妥協。
對那個白衣少年的愛,或許早在那一晚之前就已經埋下了種子,她猶豫著對他下不了手,不是因為那許許多多的理由,只是因為她下去手。
手指緩緩掠過桌子,獨孤月走到床邊,緩緩躺下,目光盯住床邊那片混沌的黑暗。
視線,不知不覺模糊起來。
隱約中,一個少年的身影閃出,那人白衣如雪,笑得那樣燦爛溫和,他看著她,彷彿是看著他最在意的珍寶,他說。
“放心,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就算是皇上也休想為難你!”
彪悍一戰,怒斬巴特爾?!(15)
彪悍一戰,怒斬巴特爾?!(15)
“混蛋!”萬千思念,瞬間化成怒與恨,獨孤月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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