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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算你聽話!”獨孤月滿意地抬起臉來,嘟起自己的唇,“我要罰你……吻我!”
手縮回來,輕捧住她的臉,君白衣微皺著眉尖,注視著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心中蒸騰起強烈的情緒。
無數次午夜夢迴,他都想要做這樣的事情,這樣的懲罰,簡單就是她對他的恩賜。
粗重地喘息著,他一點點地向她的唇靠近。
“等等!”眼看著便要吻住她,獨孤月卻突然叫停,轉臉看向他被短刃割傷的手掌,“我先幫你處理一下……”
“傷口”二字,她沒有機會說出口。
君白衣顫抖的唇霸道地湊過來,堵住了她的。
那些小傷算什麼,現在,他只想這樣熱烈地吻她,將這些天來的思念、報歉、感動和所有全部用這一吻來傳達。
想她,已經想得快要瘋了!
抱她,吻她……(31)
抱她,吻她……(31)
唇舌糾纏,那是纏綿而悠長的一吻。
那樣的思念,是無法用語言來傳達的,那一吻,卻傳達了所有。
氣他、恨他、怒他、疼他、憐他……所有的語言,都化成唇的依戀。
想她、念她、無奈、感動、幸福……所有的情緒,都化成舌的糾纏。
最懂他,是她。
最懂她,是他。
她知道,他是不想讓她為他心疼,不想拖累他,這一切,都是因為在乎,因為愛。
他知道,她為他生氣心中怨恨他,抓著他不放,這一切,也是因為在意,因為愛。
只是兩個人,都愛對方多了些,這愛反而就變成了傷害。
許久,當二個人氣喘吁吁的分開,獨孤月立刻從身上扯出一條帕子來,裹住他被割傷的手掌。
“幹嗎這麼著實阻止我,其實我就是嚇嚇你的!”獨孤月輕聲埋怨著,將帕子兩頭紮在一處。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丫頭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斜眼看她,君白衣的語氣裡滿是無奈。
他才不會信她什麼嚇嚇他的話,如果他不阻止,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刀刺向自己的腿裡。
“怎麼,怕你有位瘸子夫人很丟人嗎?!”挑眉,獨孤月促狹地看他。
“我只是擔心,我這個樣子,不能抱著你到處走!”斜一眼自己的腿,君白衣輕聲自嘲。
起身,獨孤月的手掌,緩緩地撫過他冰冷的腿,在他的膝蓋處停下,猛地發力。
眼角餘光看他,見他臉上沒有半點反應,頓時一陣心疼。
如此嚴重,怪不得他會躲起來不見她。
令人聞風喪膽的馬上將軍,就這樣廢了雙腿,他的心情會如此失落,她可想而知。
驕傲如他,又怎麼肯將這樣的一個他,送到她的面前?!
轉身過來,她再一次捧住他的臉。
“君白衣,你記住,這一次我原諒你,但是絕對不允許有下次,還有,永遠不要放棄,不管是你自己,還是我!”
抱她,吻她……(32)
抱她,吻她……(32)
“你別忘了!”獨孤月將唇湊近他的耳邊,“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你難道不用對我負責的嗎?!”
收回臉來,她正色與他對視。
深沉看她,許久,君白衣鄭重開口。
“我,不會再逃,也不會放棄,不管是我自己,還是你!”
“天地為鑑!”伸過右手,獨孤月眼中閃爍著狡黠,“如果君白衣敢對我食言的話,就請老天懲罰他的夫人獨孤月,讓那個倒黴女人永遠活在痛苦地深淵裡!”
“你這個小傻瓜!”胸口升騰起燙人的情緒,君白衣一把將她拉到懷裡,緊緊地抱住。
緊緊抓住他的衣襟貼在他的胸口,獨孤月一臉地幸福,“白衣,我好高興,你還活著!”
二個人,不知道就這樣抱了多久。
院子裡,君定山站在院中,忐忑地等待著。
直到,緊閉的門緩緩拉開,燈光透出來,他這才不安地抬起臉,迎上他的是獨孤月深沉的目光。
獨孤月的臉色,讓君定山不敢確定,她是什麼樣的情緒,張唇他有些怯怯地喚了一聲,“夫人?!”
“哼!”獨孤月冷哼,故意誇張著語氣,“限你在半個時辰之內,給我準備一桌豐盛的飯菜來,要是耽誤了我和白衣慶祝,我就讓你的君將軍把你貶為庶民,讓你到海上打魚去!”